“注射雌性激素其实对我身体特征的改变不大,更多是给了我心理上的暗示和鼓励。”26岁的小文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庞,靓丽的容貌让很多女孩子都艳羡不已,虽然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但他尝试“变性”已很长时间了,在歌舞厅表演“艳舞”,面对着充满辛酸的生存状态,他只有一个心愿:“只要存够了钱,就去做一个彻底的变性手术,让自己真的变成女孩子!”
记者调查发现,小文身边,还有很多拥有相似经历的“变性朋友”,他们生存同样艰辛,“除了得不到普通人的尊重和认可,就连正常的找工作,甚至组建家庭,对于我们来说都只能是一种奢望。”
为变性6年服用雌激素
坐在记者面前的小文,面容清秀,身材丰满,靓丽的面容和阴柔的嗓音让你根本无法将“她”和一个男孩子联系起来,“我从小就向往着成为一个女孩,喜欢戴小首饰、穿花裙子,甚至还有自己喜欢的小男生。”说起自己的变性想法,小文显得十分自然。
到了高三,小文想当女孩的想法已经越来越强烈,“19岁我在路边的书报亭看到了变性人河莉秀的照片,这更加坚定了我要变成一个女人的心愿。”小文告诉记者,也就是从那个夏天开始,他开始服用几元一瓶的雌性激素,“我问过医生,变性手术花费太大,我根本负担不起。”
“激素总是吃吃停停,每隔2个月就要停一次药”说起自己服药历程,小文有些伤感,雌性激素虽然让他的体态越来越像女性,但是药物对肝脏的损害很大,“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自己会停药一段时间,等身体稍有恢复后再吃,如此反复,一吃就是6年。”
为攒钱去舞厅表演艳舞
虽然只要几元一瓶药,但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的小文很快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尝试着找过好几份工作,可是当单位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之后,都拒绝接受我。”无奈之下,小文通过身边“变性朋友”的介绍,到舞厅当起了“表演嘉宾”。
“那一段时间的生活我不愿再去回忆。”小文告诉记者,那一段时间他过得非常艰难,“关键是心灵的摧残太大。”在舞厅表演的日子里,受到屈辱和歧视是常事。
“我只有一个愿望,赚够钱去做一个变性手术,真正的变成女孩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为“生存” 小伙身边活着“变性群体”
小文告诉记者,自己当年认识不少的“变性朋友”,大部分都只能在各种各样的舞厅夜总会表演,“他们也想去找正常的工作,也想活得有尊严,可是不管是与人正常交往还是就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更不用说是组建家庭了。”
小文告诉记者,单单自己认识的“变性朋友”就有几十个之多,“深圳、中山都有不少,他们有的实在受不了社会的压力,只能放弃变性的想法,又尝试回归正常的生活,但是能成功的并不多。”对于自己的未来,小文依然目标明确:“我的钱存得差不多了,今年之内一定要完成变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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