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1日,十四世达赖喇嘛在印度达兰萨拉举行仪式,以表达对印度1959年以来接受其一行流亡的感谢。“在人屋檐下,哪敢不低头”,如果达赖喇嘛只是从“知恩图报”的角度,说几句讨巧的话也就罢了,却不料此人连这种场合也不肯放过,在用尽其所能想出的一切美好词藻讨取主人欢心的同时,又一次对中国中央政府大加污蔑,甚至不惜歪曲历史,出卖民族利益,其以耻为荣的表现,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把武装叛乱打扮成“和平起义”
达赖喇嘛在这篇感谢辞中回顾其1959年流亡国外的过程时说,“我和西藏地方政府曾努力在‘十七条协议’基础上与中方和平相处,但一切努力都最终落空,藏人除了于1959年3月10日发动反对中国野蛮统治的和平起义外,别无选择。”达赖喇嘛在这里又一次提出1959年3月发生在拉萨的事件到底是“和平起义”还是武装叛乱的问题。
其实事情本身很清楚。1957年,四川藏区一些土司、头人为反对民主改革而组织的叛乱武装,在当地遭到打击后逃窜到西藏,在拉萨成立了“四水六岗”组织,以统一指挥叛乱武装各派别之间的行动。1957年7月4日,“四水六岗”以给达赖喇嘛敬献“金宝座”为幌子,向达赖喇嘛呈送“将所有藏区归达赖喇嘛领导,对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永远不改”的报告。达赖喇嘛不仅接受了“金宝座”,还给前来的500名代表挂了哈达,西藏地方政府又以达赖喇嘛名义向“四水六岗”赠送了礼品,表明对这个叛乱武装的支持。在达赖喇嘛和西藏地方政府的纵容和支持下,叛乱武装在西藏到处烧杀劫掠,奸淫妇女,袭击解放军和干部职工,规模不断扩大。
1959年3月9日,西藏地方政府散布“达赖喇嘛要到军区看戏,汉人准备把达赖喇嘛劫走”谣言,要求每家都要派人到达赖喇嘛居住的罗布林卡请愿。3月10日,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涌向罗布林卡,盘踞在拉萨周围的近万名叛乱武装向拉萨集结,将罗布林卡围得水泄不通,西藏地方政府打开军械库,公开给叛乱武装发放枪支弹药。13日,叛乱武装以“西藏独立国人民会议”名义向各地下达命令,“所有18岁到60岁的男人,都必须自带武器、弹药、食物,立即赶来拉萨,不得迟缓。”叛乱武装频繁开枪开炮挑衅,到3月20日凌晨,更向我驻拉萨的党、政、军机关和企事业单位发动全面军事进攻。在这种情况下,人民解放军奋起反击,拉开了平叛和民主改革的序幕。
有关武装叛乱的这一段历史有大量的当事人回忆、文献和影像资料为证,已经为人们熟知,而特别有趣的是,其中包括达赖喇嘛本人的著述。达赖喇嘛在1962年撰写的自传《我的人民和我的土地》中,第九章“暴动”讲到:“我到拉萨后不久(注:指达赖喇嘛到印度参加释迦牟尼涅槃2500周年纪念活动后于1957年4月回到拉萨),整个东部、东北部和东南部的人民都拿起了武器。只有西部与中部西藏仍然相对地平静”,并毫不隐瞒自己“极其钦佩这些游击战士们”。至于1959年3月拉萨发生的事,达赖喇嘛在这本书中绘形绘色地描述其周围“多数人以棍棒、铁锹、刀子及其他武器武装自己,部分战士及康巴人持有步枪、机枪,甚至有十四五门迫击炮”,他本人也曾“接过步枪,扛在肩上”。在这本书里他也不讳言,堪穷索朗江措被叛乱分子用石头活活打死。达赖喇嘛1990年出版的另一部自传《流亡中的自在》中还有进一步交待,“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甚至我的私人厨子也扛着一具火箭筒,腰间挂满了炮弹。他是个曾受美国中央情报局训练的年轻人”。达赖喇嘛除了用大量文字描述武装叛乱活动,还抱怨当时的美国中央情报局所供应的枪炮太少太差,“美国人不希望留下援助西藏的把柄,刻意不供应美制的装备。他们空投的都是粗制滥造的火箭炮及老旧的英制步枪,后者在印度及巴基斯坦都极为普遍,万一被敌方掳获,也无法追踪来源”。
总的看来,达赖喇嘛在二十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对武装叛乱的回忆和描述,虽然也尽力加以遮掩和美化,却也不完全否认其武装和暴力的特点,只是到了八十年代特别是拿到诺贝尔和平奖之后,才逐渐变了脸,甚至发展到对“藏独”势力过去和现在的暴力行为一概不承认的地步。最近的一个例子是,去年分裂主义分子制造拉萨“3·14”严重打砸抢烧暴力犯罪事件,打死烧死无辜藏汉群众18人,达赖喇嘛至今还咬紧牙关,声称那只是一场“和平示威”行动,甚至几次编造“中国军警化装成暴民”的谎言。达赖喇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深知,一旦他和任何暴力挂上钩,他的“和平主义”、“非暴力”桂冠就戴不稳了,他的政治资本就要随之缩水。达赖喇嘛如果真心想同暴力划清界限,那是可以的;如果一方面继续使用、鼓励暴力,一方面又给暴力披上“非暴力”的伪装,那除了表明其伪善,不会有其他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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