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园包公故事蜡像问世十多年后面临修整,本报报道这则消息后,引起广泛关注,各方意见纷纭。包公第三十代后裔、包公精神传承研究会会长包训安听说雕塑者李教授正在征求各方意见,遂致电本报记者,表示包氏家族支持“史实说”,但其并不认可南熏殿藏画中的包公形象,“事实上,为包拯守祠、护墓的合肥包氏后裔长房、长孙、嫡系后裔直到上世纪60年代仍然还保存着一幅包公真人画像。包公就是一个‘合肥老人’的形象。”
包训安说,此画像是当年包公门下学生颜查散在包公六十大寿之际,按照包公当时容貌、身材、服饰如实地在麻宣纸上彩绘下来的。这幅画高二米多、宽一米二,画中的包公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尺寸是按1∶1绘制的,确系正常人一样。脸色并非今影视剧中的包公是黑脸,而是与常人一样黄皮肤,不过在右颜下方接近眉梢处,确有一块隐约如蚕豆大小的朱砂痣。画中的包公银须垂胸、容光焕发,头戴加宽的帽翅的乌纱帽,身着紫红朝服,腰系玉带,双手紧握朝笏板,脚穿大红云头朝靴,据说是当朝皇后娘娘亲手缝制并御赐给包公的。包公的真人画像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楷题字,有中国历朝宦民的赏鉴,其中有一方是宋仁宗皇帝的玺赐印鉴,为命根子,后代子孙倍加珍藏。可是,在1966年那场史无前例的波及全国各个角落的“文化大革命”中,合肥包公后裔珍藏了900多年的几箱家谱、香花墩志、包孝肃公奏议连同这幅用樟木箱、铁盒、布套包着的包公大像,一夜间被“红卫兵”抄家后烧毁。
1999年合肥包公的嫡系长房长孙后裔及“包公后裔联谊会”经过反复论证,精心复查,并结合“纪念包拯诞辰一千周年”活动,慎重决定重制“宋包孝肃包拯遗像”,以慰先祖在天之灵,也让后人亲睹包公真容。重制的画像是借鉴光绪壬辰秋粤东督学使者徐琪捐资,由刻工夏宗静敬刊于合肥香花墩包公祠内的石刻像,并参议省博物馆“文革”前的拓本,请教了有关研究包公的学者反复推敲,同时融合了包公后裔长门长孙及亲眼见过包拯其人画像的先前辈、长老等的意见,历经近三个月,最终绘制了这幅合肥包氏后裔家家挂于堂屋、全国各地包氏族人瞻拜的祖宗像。这幅画像还出现在去年10月举办的合肥包公节上。
“包公就是一个合肥老人的形象。眼神的睿智、心中的包容都在画像上体现无遗。”包训安表示,自己已将图片提供给远在河南的李元星教授,希望其采纳。“包公蜡像的商议修整,我们包氏家族希望参与。”
陈慧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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