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上海。曾在上海中华职业学校读商科，因参加演出进步话剧被勒令退学。１９３８年到重庆，进入中国电影制片厂。１９４１年加入中华剧艺社。先后参加演出过《大地回春》、《天国春秋》、《愁城记》、《清宫外史》、《桃花扇》、《离离草》、《戏剧春秋》、《安娜·卡列尼娜》等话剧。４０年代初，开始参加拍摄故事影片《好丈夫》，当时和舒绣文、白杨、张瑞芳被誉为重庆影剧界的“四大名旦”。１９４６年任重庆中国电影厂、中华剧艺社员、上海国泰实验影片公司演员。参加拍摄故事影片有《遥远的爱》、《母亲》和《无名氏》等。

　　建国后，历任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上海电影家协会常务理事，上海国际影视公司董事长。是第三至九届全国政协委员。

　　曾主演了上海电影制片厂第一部故事片《农家乐》。后又相继主演了《两家春》、《马兰花开》等影片。１９５６年主演的故事影片《女篮五号》，在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中获银质奖章，并参加在埃及举行的中国电影周。此后演出的影片有：《红色的种子》、《青春之歌》、《铁道游击队》、《摩雅傣》、《北国江南》、《苦恼人的笑》、《海外赤子》、《梦非梦》等，演出的话剧有：《结婚进行曲》。１９９５年１２月获纪念世界电影诞生１００周年和中国电影诞生９０周年而特设的“中国电影世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