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往生,无尽繁华落地成灰。侯耀文的突然离世,给身后家人和无数喜爱他的观众都留下了巨大的遗憾。昨日,本报记者在北京走访了侯耀文最后生活、工作和停留的三个地方,鞠躬献给逝者,本报读者追思会的签名条幅告慰他的家人。侯家至今谢绝媒体探访,记者以朋友身份前往吊唁。出于对逝者的尊重,记者没有掏出相机。
位于玫瑰园小区的家女儿送的花圈摆中间侯耀文的灵堂设在家中,因为空间有限,花圈从屋子里摆到了外面,楼梯拐角处潘长江送来的花圈最显眼。
听说是从沈阳来的朋友,铁路文工团刘团长和侯耀文弟子陈寒柏很快迎了出来。记者把24日本报读者追思会上,带有读者签名的黑色条幅拿出来的时候,陈寒柏立刻扭转身子擦眼泪,很快转回来说:“代老师谢谢你们了,跟我进来鞠个躬吧。”
侯耀文的遗像昨日已经换成正式的照片,就是一张普通的黑背景半身照,除了微笑之外,没有其他的姿势。环绕着遗像,摆着家中至亲敬上的花圈,最中间的是一大一小两个花圈,上面分别写着“长女瓒瓒”、“幼女妞妞敬挽”。
记者四鞠躬敬往生的侯耀文先生,礼毕,记者和陈寒柏提到一星期前侯耀文在沈阳的情景,刚说到“吃烤牛肉的时候给每个人拌调味汁”,旁边几位徒弟都掉下泪来。
客厅里,在家里主持大局的侯耀华正忙着接待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陈寒柏说,这些都是侯家的老长辈。一位老太一边给侯耀华擦眼泪,一边对他说:“注意点身体,你得挺住呀。”侯耀华重重地点头:“我说什么也得挺啊。”
铁路文工团办公室最后的工资条还没来得及看
因为办公楼正在施工,铁路文工团的办公地临时搬到北京西四环。侯耀文的办公室在三楼,二楼楼梯拐角处的记事板上,还写着文工团近期演出计划,24日、25日两场演出的“领队”一栏,赫然写着“侯耀文”。侯耀文的办公室很小,只有摆下办公桌和两把椅子的地方,但非常整洁。陪记者进去的孟卫东团长,指着窗台上古色古香的花瓶和办公桌旁一个庞大的毛绒小鸡说:“看这些东西,就能知道他兴趣特别广,还好古玩字画。这人爱玩也会玩,身体好着呢,要说谁有病也轮不到他呀。”工团近期演出计划,24日、25日两场演出的“领队”一栏,赫然写着“侯耀文”。侯耀文的办公室很小,只有摆下办公桌和两把椅子的地方,但非常整洁。陪记者进去的孟卫东团长,指着窗台上古色古香的花瓶和办公桌旁一个庞大的毛绒小鸡说:“看这些东西,就能知道他兴趣特别广,还好古玩字画。这人爱玩也会玩,身体好着呢,要说谁有娜病图也轮不到他呀。”
记者还在侯耀文的桌上发现了两张工资条,一个是三月份的一个是六月份的。一位姓高的老师说:“那是我前几天刚给他领的,他还没来得及看呢。”记者看到,六月份的实发工资是一万七千元左右,三月份的则是“零”。高老师解释说:“这是税后。他的工资里,演出补助占了大部分,没有演出,扣完税就没有钱了。这么大腕,挣这些工资不多。”
北医三院相声迷自发悼念
侯耀文的遗体停放在北医三院的太平间内。走近大门,几家媒体的记者蹲靠在墙边阴凉处,一些附近的老年居民,都是铁杆的相声迷,这两天一直守在太平间附近悼念侯耀文。一位大爷连连感叹“岁数不大,太可惜了”,并表示“身体不好,不能去送,就在这守着看看。”(王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