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4日晚,第十一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周迅、陈坤牵手参加。 中新社发 潘索菲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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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晚,第十一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周迅、陈坤牵手参加。 中新社发 潘索菲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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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在周迅头上冠以很多华丽的称号,随便在网上搜索一下,便能得出“落在凡间的天使”、“古怪精灵”这样的字眼。听到这样的称赞,周迅笑一笑说:“原来别人是这样看我的。”真实的周迅是一个什么样子?正在广州拍广告的周迅昨天在拍摄间隙接受了《羊城晚报》记者的独家采访,在与记者的侃侃而谈中,一个直率活泼的周迅“跳”到了记者眼前。
关键词 环保
“生活里很多琐碎小事,只要抱着节省态度,都能做到环保。”
羊城晚报:近来你好像把很多时间和精力放在了环保工作上。
周:环保的重要性大家都知道,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自觉性,从自己做起,从小事做起。我最近做了很多环保工作,其实不用分哪个是重点,都是一种传播,利用各种平台,利用我是演员的身份,去推广环保信息,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现在30多岁,如果我有80多岁的寿命,还能做50年。
羊城晚报:除了做推广工作,在日常生活里,你会怎样环保?
周:环保很简单,最重要就是两个字,节俭,包括节水、节电等等。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但总能找到一套方法让生活变得更简单一些。比如我出去拍戏都带着自己的筷子和水杯,吃饭时不用一次性筷子和纸杯;住宾馆时,一插门卡房间里所有的灯都亮了,以前我是从不管的,现在会把不用的灯逐个关掉;电脑不用时就关机;上楼如果是低层的话,尽量爬楼梯不坐电梯;没必要常换手机,我的上一款手机是用到喇叭不响了才换的……生活里很多的琐碎小事,只要抱着节省的态度,都能做到环保。
羊城晚报:在上海电影节的四场活动里,你仅以两身礼服亮相,也是一次宣传环保的方式?
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娱乐圈里就有一个现象,衣服不能穿第二次,不然的话,媒体就会说你没钱啦,事业下滑啦。这是谁规定的?这种态度一定要改变。这些大品牌的衣服,从制作到从不同的地方运送过来,中间耗费了多少资源,只穿一次真是既浪费又可惜。同一件衣服也能穿出变化,像大家谈论最多的那一件,我再穿时拆掉了垫肩部分,同时在双臂加了一对袖套。这样既节省又环保。
羊城晚报:做了一系列的公益活动,对于明星的社会责任感,是不是有了新的感悟?
周:我们艺人和媒体的作用有时是相同的,可以帮助大家知道更多应该知道的事。不仅是环保,还有慈善,我们到四川地震灾区探访,有人质疑我们是不是作秀,但他忽略了一点,我们可以把一些细微的东西告诉大家,比如什枋的农民,非常需要人手帮忙采集木耳,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我们呼吁志愿者到那边帮忙,这算是做了件实实在在的事。
关键词 一姐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羊城晚报:今年一下子要上映三部电影,自己是不是觉得挺有成绩的?
周:我只是负责演,我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拍《夜宴》之后的一年半时间里,我都没拍戏,在看剧本,因为那段时间我拿了好几个奖,《如果·爱》做主角拿奖(金像奖、金马奖双料影后),《夜宴》做配角也拿奖(金像奖最佳女配角),我觉得要稍微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让自己回到一个“零”的位置,拍更好的作品。
羊城晚报:那分别说说三部电影吧,《画皮》“九宵美狐”造型最近曝光了,满意这个造型吗?
周:那是“人”的造型,挺清纯的。这次演的狐妖和传统感觉的狐妖不一样,她的媚是内在的,她不用这样去勾人(一边说一边摆了一个抛媚眼的表情),这样的东西在戏里是没有的。当初陈嘉上导演之所以找我,就是说要找一个长得不像狐狸精、但是又能演出那种感觉的人。其实你看故事,如果我这个角色不是看上去简单、干净,陈坤也不会把她救起并带回家。
羊城晚报:《女人不坏》里,你一人演很多个角色?
周:现在很少有女人戏了,徐克导演也很久没拍过女人戏,而且《女人不坏》是我第一次严格意义上演喜剧,所以也很值得期待。戏里,我是一个很奇怪的医院研究人员,有八百度近视,每天几点到几点做什么,都有时间表。我的角色有很多面,在父母前是一个样子,在朋友、陌生人前又是另外的样子,我这次就是突出地表现这一点。
羊城晚报:《李米的遭遇》是不是最为特别的一部?
周:我很怕别人问自己最喜欢哪一部,哪一个角色最像自己,因为每一部戏都是自己喜欢才去接的,每一个角色都有真实自己的投射。这部片不是大制作,但其实也挺商业的,悬疑的故事非常好看。
羊城晚报:有人说娱乐圈是残酷的,竞争无处不在,你怎么看这种竞争?
周:我始终认为,团结就是力量,我从来不相信分裂、攀比会有好的结果。之前什么争做(华谊)一姐、二姐的新闻,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我好好地工作,好好地做环保,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活灵活现”的报道出来,似乎我真的就接受了采访。我的态度是不理会,就像我爸对我说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些新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羊城晚报:最近有一则新闻,说你在《画皮》发布会上发了脾气?
周:当时是一个酒会,有东西给大家吃,就是怕大家饿着了。我们在台上接受记者的采访,可是与此同时有的人在台下吃东西吃得很大声,严重影响了别人的录音效果,你想想,锅碗瓢盆的声音、聊天说笑的声音都录进去了,效果能好吗?我在台上很礼貌地拿着咪说,现场在录音,大家能不能安静一点?大家可找回当天的电视片断或者网上的视频来看,我根本没有发脾气。也许是媒体觉得没有新闻点,想找个“劲爆”一点的角度,才这样写的吧,就好像之前写什么“一姐”,可能也是他们觉得圈里那段时间太安静了。
关键词 变化
“以前我有个外号叫‘周一条’,很高兴可以扔掉这个外号。”
羊城晚报: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演戏?
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小时候是看着电影长大的。那时的感觉是,哇,电影里的人有好大一个头啊,占据了整个银幕,当然我也有幻想,如果我以后拍戏,是不是也是这么大一个头出来?我从小是个很独立的人,不太依赖家庭,拍戏除了满足好奇心,就是为了赚取生活费。我进这一行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羊城晚报:你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能在这行坚持下来,还能拿到影后,优势是什么?
周:真不知道我有什么优势。有一点天赋吧,天赋是基础,然后是努力加诚恳。拍了几年戏,我发现就像做研究一样,要学会研究人性、研究性格,在这方面我相对比较聪明一点,敏感一点。
羊城晚报:那有什么“不聪明”的地方?
周:数字、算术方面更像个白痴。生活中我还是个丢三落四的人,比如要拿一样东西出门,我已经刻意把它放在肯定要经过的地方,可还是会忘记。我丢得最多的就是手机充电器,我强烈要求以后每款手机都用同一种充电器。
羊城晚报:入行这么多年来,觉得自己的最大变化是什么?
周:拍戏方面,我看待角色的角度会越来越有趣,在一个好演员面前,完全不会去分一部作品是艺术还是商业,只看它是不是一部好的作品。另一件让我很高兴的事,是我学会了在演戏中微调。以前我有个外号叫“周一条”,拍一个镜头只能一条过,因为拍多少条都是一个表情。后来我学会调整,可以做出不同的表情、感受,拍三条、四条可能更好。我很高兴可以扔掉这个外号。
羊城晚报:你多次大方地谈到自己的年龄,对你来说年龄应该不是一个困扰。
周:呵呵,很多人都说我长着一副“小样”,30多岁的人,看上去还像是20多岁,可以演20多岁的角色。其实年龄是财富,虽然现在不像以前那么能熬夜,体力上需要慢慢恢复,但收获到的东西更多,阅历更丰富,我看问题的角度变得宽了,而且不再任性,会照顾别人的感受。
关键词 结婚
“我现在生活挺愉快的,暂时不用改变。”
羊城晚报:在一次采访里,你用机器猫来形容男朋友李大齐,为什么?
周:机器猫给人什么感觉?他有各种法宝,他无所不能,永远都在身边帮助你,而且给你带来惊喜———大齐对于我,就是这样的。我的时尚触觉全部来自李大齐。所有的公开场合和重要场合,我的造型,我穿什么,都是听他的。
羊城晚报:最近你为《时尚健康》杂志拍摄一组“绿精灵”图片大受好评,也有他的功劳?
周:对,这是他的创意,然后也离不开(造型师)李东田和(摄影师)陈准的功劳。本来的主题是“绿色生活”,所以让我戴上绿色假发,营造出穿梭在绿色丛林之中的感觉。照片出来后,我的第一感觉是惊喜,这是一组很“纯粹”的照片。拍摄当天正好是5月12日,“绿色生活”的主题后来升华为“绿色生命礼赞”。
羊城晚报:很多艺人对感情事都采取保密的态度,为什么你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周: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吧,公开恋情没什么大不了。喜欢一个人,如果因为她有了男朋友,就不喜欢她了,这样的崇拜是盲目的。我想我的影迷不是这样的人。我和大齐的关系很正常,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公开呢?
羊城晚报:今年很多艺人宣布结婚,你也有结婚的冲动吗?
周:结婚不是冲动,需要计划好。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不需要结婚才在一起。小时候看过王子公主类的童话故事,不过我没有期望那种有古堡、白马什么的浪漫婚礼。“婚姻”只是一种说法,我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人,到一定年纪就要把自己嫁出去,而且我的父母也不会逼我,说我年纪大了,该结婚了等等。我现在生活挺愉快的,暂时不用改变。
羊城晚报:很多人是为了生小孩而结婚,你喜欢小孩子吗?
周:我喜欢小孩子,可是目前还不敢要。一方面,那个责任太大了,生了他(她)出来,就要对他(她)负责一辈子,我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另一方面,我对地球的未来有点悲观,环境条件在一直地恶劣下去,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注重环保事业……不过,我不是一定不要小孩子,顺其自然吧。
羊城晚报:理想的爱情关系是怎么样的?
周:两个人在一起,不断寻找适合每个阶段的生活方式、相处方式。要保持恋爱的新鲜度,就必须这样,还要给彼此空间。至于我们现在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式,那就是隐私了,保密。本报记者 陈明辉 实习生 王正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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