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婆婆与媳妇之间的丈夫,就像双面胶一样,既要讨好妈妈又要哄得老婆开心。日前在各地卫视热播的《双面胶》真实地反映了男人的这种状态,在《双面胶》中涂松岩扮演的男一号李亚平就是那块被两个女人粘住的胶纸。记者近日采访到涂松岩,他说现实中自己有一点小资,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若遇到困难也会乐观看开,“都说男人不易做,但关键是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乐意做个男人。”
“我其实是挺小资的一个人”
记者:现在《双面胶》正在各个地方电视台的卫视频道播出,收视率不错,你有没有看电视“欣赏”一下自己的演技?
涂松岩:呵呵,没有时间看,因为现在正在读六六的一个新剧本《王贵与安娜》,准备在里面演一个小角色。
记者:《双面胶》就是六六的网络小说,这次再合作为什么不演男一号了?
涂松岩:没有特别适合自己的主要角色,但因为这部戏不光有六六,还有海清(在《双面胶》里扮演妻子胡丽娟)等,都是《双面胶》的老班底,大家合作都特愉快,就想来跟大家再见见。
记者:做了一把夹在妻子和母亲之间的双面胶,你怎么看待你演的角色?
涂松岩:在短短22集电视剧里表现那么多的尖锐矛盾和戏剧冲突,是一件很难很痛苦的事情,而且让谁遇到剧中亚平遭遇的事,可能都会懵。但我听到也有观众骂这个角色,觉得他做得还不够理想。
记者:那么现实中的你跟亚平像吗?
涂松岩:差别挺大的,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处理问题,假如我也是一个从小城市到上海打工、又在上海做了女婿的男人,我不会把父母接到身边,否则对自己和父母都是一个挑战,矛盾的爆发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会把矛盾扼杀在摇篮当中,可以有其他很多方式去孝敬父母。
记者:亚平给人感觉活得很累,戏外的你又是怎样?
涂松岩:我其实是挺小资的一个人,很讲究生活质量,也会经常思考人生的意义。人一辈子不过就活几万天,当自己发现已经虚度了许多光阴时,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晃下去了。这一天哪怕去走路,直到累得气喘吁吁,如果我能永远记住这一天,那也算有价值了。
记者:小资也许在大多数人眼里是有钱人的专享。
涂松岩:不。小资不是指财富上的,而是一种心态。北方的春天是短暂的,如果你能走出去欣赏这春色,不管是坐在高级咖啡馆里还是走在拥挤的公园里,那应该都叫小资。
“跟海清有80多场激情戏”
记者:剧中所有人之间的矛盾,最后基本都会落脚于你跟妻子身上。所以你跟海清的对手戏最多,怎样培养默契的?
涂松岩:海清是一个很敬业的演员,我俩在剧组时住隔壁,只要收工了,我们就会跑到一起对戏,而且每次对戏都会有新点子冒出来。我俩属于都挺认真的那种人,既然演了就一定做好功课。
记者:演现代戏最难的就是自然,临场发挥也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涂松岩:对,当我们把剧本吃透烂熟于心之后,演起戏来就流畅许多。
记者:记得你们俩有个打情骂俏的情节,楼道里海清要强吻你时,你突然煞有介事地朝另一个方向说:“张大妈你好。”
涂松岩:(不等记者说完,涂松岩就乐起来)对,那段就是我临场发挥,事先没跟海清说,但海清反应特敏锐,马上理解了我的意图,赶快接了一句“张大妈你好”,效果挺幽默,那条很轻松地就拍过了。
(在涂松岩的博客里,有这样一条关于拍摄《双面胶》的备注记载:卧室戏:71场,基本离床不远了;亲热戏:28场;吵架戏:34场,两人对喷。)
记者:这部戏有很多激情戏,这是你第一次跟海清合作,会不会尴尬?
涂松岩:适应不同的戏份是做演员的一个基本素质,我跟海清有80多场激情戏,倒不觉得尴尬,就是总笑场。
记者:那还是有心理障碍吧?
涂松岩:(嘿嘿乐)是海清太逗了。不过她的性格也恰好适合这部戏,因为夫妻过日子就需要这种带点乐子的浪漫,而不是鲜花和红酒的温情。
“我很坦然,也很自信”
记者:你跟小陶虹,印小天,高虎等是同班同学,当别人拿你跟他们比较时,会不会不平衡?
涂松岩:1998年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到现在已经10年了,开诚布公地说,刚走出校园那会,我心里很失衡,凭什么自己就比别人差?但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越来越了解自己,对自己有了更清楚的规划,所以现在的我很坦然,也很自信。
记者:给自己的事业怎么定位?
涂松岩:我不是偶像型演员,所以在20多岁的时候,就会遇到尴尬,不够年轻不够帅气也不够成熟,任何角色在我这里都显得不适合。但我有自己的特点,亦正亦邪,可以从不同角度去释放自己。目前,我演过的角色有年龄跨度30岁的,演起来也能掌握分寸感了。
记者:看过你演的戏基本都是现代戏,会不会去尝试古装戏?
涂松岩:(呵呵笑)也许可以去演一个古代波斯商人。说实话我更喜欢演现代人,对自己的挑战也很大,因为现代戏与人们生活很贴近,如果稍有瑕疵,就会失真变得不好看。
“下辈子还要做个男人”
记者:作为涂松岩,能理解剧中妻子的行为吗?
涂松岩:我能理解娟儿(涂松岩在剧中就这么称呼海清,戏外喊起来听着依然亲切),因为在家庭生活中,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如果我站在她的角度,就会觉得她也很有道理,只是当遇到事情时一定要学会换位思考。
记者:李亚平是一个从东北来的小伙子,妻子是娇滴滴的上海姑娘,你在剧中也尝到了那种强烈的地域差异所带来的痛苦不安,现实中会不会对这种婚姻恐惧?
涂松岩:我是北京人,是地道的北方人,但我从来没给自己定下条条框框,我觉得重要的还是两人的磨合。
记者:李亚平说过,做一个好儿子容易,做一个好丈夫也不难,但同时做好就太难了。
涂松岩:我很认同这句话,做男人不易,但我可以选择上午做个好丈夫,下午做个好儿子,总有解决的办法。
记者:你的心态很乐观啊。
涂松岩:都说男人不易做,但关键是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乐意做个男人。愿意逆流而上者,生命则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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