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如何上岗?
A:凭“资格”上岗:“要签约确定费用和出席场次”
选秀热让“评委”成了不少音乐人的一个重要“职业”。黑楠就是因为2006年“超级女声”一夜成名的,他的点评名言“海豚音”、“瓦片音”远超过了他创作的音乐本身。而巫启贤当初则是因为好奇“这个比赛能吸引亿万人的眼球,一定有它特别的地方”,于是被湖南卫视导演王平一个长途电话从台湾请到了长沙,如今已跻身“职业评委”行列。但他们能坐到“快乐女声”评委席上也不容易,每一位都要经过湖南卫视的严格挑选,尤其对个人资历有相当高的要求,比如一定要有多年从事音乐相关工作的经验。
曾出任今年“快女”广州分赛区评委的乐评人蒋明说:“我们这些评委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音乐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了解和见解。主办方会对我们的音乐历程进行考核,然后才向我们发出邀请。”他直言,每个评委与主办方之间肯定都会签署一个协议,谈好费用和出席场次,“当然每个评委的条件和要求都不一样。我的协议很简单,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要求”。蒋明相信,包小柏之所以出尔反尔在评委席上来来去去,应该是受合约限制,正如包小柏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Q:什么标准?
A:标准“台里”定:“意见可以有分歧,谁坚持听谁的”
高晓松在节目直播时就曾公开过湖南卫视对这场“快乐女声”评委给出了评选标准:“选拔多元化音乐人才,而不是只选嗓子。”
在这个基础上,高晓松坚持自己的观点:“曾轶可进十强是应该的,原创占这个比赛的十分之一比重,应该不过分吧?按比例我们还要有能跳舞的……”但包小柏同样坚持自己的原则:“这是一个才能表演的场合,不是创作评比的场合。”巫启贤也自认有专业素养,“歌手上台后,听三句就知道她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们在评委席上各抒己见,甚至有人吵翻了天。高晓松对此颇有点自负:“没有调和不了的事儿,就看谁能坚持,大家就听那个人的。他坚持肯定有他的道理。”
他们在台下也常常把酒聊天。尽管包小柏说做评委不能感情用事去“挺”选手,但他否认和高晓松对立。高晓松也表态:“我们也尊重别人的判断———在唱功这个问题上,巫启贤老师比我更有发言权,他自己就是歌手;在创作问题上,所有评委都非常尊重我,因为我有非常敏锐的耳朵。”
Q:怎样淘汰?
A:“商量着”决定:“主办方导演组会参与评委讨论会”
在广州赛区,每天都会有三张“绿卡”,让一些优秀选手直接晋级。评委蒋明说:“这些绿卡大部分还是由评委说了算,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谁优秀大家都看得见。但因为报名的人太多,主办方导演组有时也会提前跟我们打招呼,比如哪几位选手是值得留意的,然后在决定绿卡诞生之前,导演组也会参与我们三位评委的讨论,给予一些意见。”
十强诞生之后,到底谁应该出局谁应该留下?蒋明则认为,这毕竟是一场选秀,主办方有理由为了效果以及收视率做出协调,只是基本规律还是会遵守。关于曾轶可的去留问题,成为本届“快女”最受瞩目的焦点,但闹情绪的包小柏最后还是尊重主办方的决定,他说:“我尊重赛制结果。我只是不认同某个人的做法,觉得做评委不应该用情过度。”
Q:是否演戏?
A:有“定位”才有说服力:“事前要做很多准备功夫”
当包小柏上演“离席门”后,黑楠在评委席上也模仿他来了一句“你走我不留”的煽情话,一度引起网民争议:“难道评委都是在演戏?”自称不赞同“用破坏诚信来吸引眼球,制造事端,博一些冲动的掌声”的巫启贤却有自己的看法,他说:“坐到这个位子上,一定要做很多准备功夫。其实,唱歌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回事,拍子准不准、歌选得对不对、有没有走调……大概就是那十来样东西,可是我们要是在电视上每次都把这十样东西说出来,我想这样的评论也没人要听。”他还开玩笑说:“如果每次点评都一样的话,湖南台是要扣钱的!”而他的做法是,“我为此在台湾买了很多书来看,比如《如何与他人沟通》、《做人不要做得太绝》、《猪骂你你别骂他》等,看完后写了很厚一份小抄,做评委时就放在桌子上,看哪一段适合什么样的歌手,然后现场消化,结合歌手的问题说出来”。他认为这种做法并不是表演,而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
晓雪、高晓松也接受巫启贤的这种做法,高晓松说:“我们内地评委很多人刚来都只知道插着手坐在那儿,听完什么说什么,跟在录音棚里听歌手唱一样。后来台里领导说,你们要说得言简意赅一点,然后看到台湾评委事前做了那么多准备功夫,我们更要好好学习如何适应这个节目。”记者 易芝娜
Copyright ©1999-2024 china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