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约
我没有错,只是过于偏激
“我并不认为自己犯过错,也没必要低三下四地去道歉。”开门见山就提到困扰至今的合约问题,师洋昂起头,一脸的倔强,“我承认自己在做法上过于偏激,”他指的偏激是当初他在博客上把上腾比喻成“农场恶女”,激化了矛盾,“我长这么大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在当时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冷静下来。”
2006年10月23日,师洋参加完东方卫视在北京的三周年庆典后就失踪了,11月2日他给上腾发来一封单方面的解约信,所有人哗然。“他们(上腾)说我那时在北京悄悄签其他公司,其实我就是去照顾我妈妈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找个新东家,我真的不想这样。”虽然已经说过很多遍,但采访中师洋仍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像个力证自己清白的孩子:“他们说我闹失踪,联系不到我,怎么可能呢?那段时间我手机一直开着,却从来没有接到过他们的电话。”
后来又冒出一个师洋的“表哥”,帮他在北京开了一个发布会,媒体便狂轰乱炸地写师洋签约北京新公司,“这件事我完全被人利用了,那个时候我在北京,没什么主意,以前的一个朋友就建议我开个发布会澄清一下,结果居然在发布会上用了他们公司的logo,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他在现场说是我表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总不好说不是,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后来听说那个公司又去骗别人,师洋找自称“表哥”的人理论了一番,算是发泄,此事也只好不了了之。
合约问题没有解决,师洋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也不敢接外面的任何活动,导致生活已近山穷水尽的地步。去年11月中旬,他曾经去找过上腾的洪迪,“没有任何结果,一个字,就叫我等。”师洋也曾咨询过律师,可律师给的答复是上腾的合同滴水不漏,实在要解决只能上法庭,不想把事件继续扩大的师洋也没有那么多经费和精力去应付复杂的法律程序,于是也放弃了去法院的念头。“可是我真的不想这么等下去,妈妈今年1月中旬在北京的工作结束后,会来陪我一起再去和公司沟通。”估计会有怎样的结果?师洋低下头,喃喃地说:“我想事态也渐渐冷却下来了,春节前他们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现实
像“金枝欲孽”那样残酷
很多人都认为师洋与公司解约是为了钱,师洋十分委屈:“我勤奋工作,不是要穿名牌,只是为了得到我应得的,我只想以我的能力好好地照顾爸爸妈妈,可是签约几个月,连打车费都是自己垫的……”除了钱,师洋认为公司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很好的规划:“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和弱点,我不像王啸坤他们那样唱一首歌就行了,我每次出场都要花很多心思,变很多花样,而这样的路线会越走越艰难,压力也更大,因此我需要公司给我一个长远的规划,否则我只能昙花一现。”显然师洋对自己的定位相当清楚,然而无论如何沟通,上腾却只告诉他目前任务是出一支单曲和一本书。
现在,师洋认为和上腾最好的解决方式是好聚好散,“我回去的话,难度很大,流言蜚语一定会很多,上腾对那些艺人都很难交待,况且……”师洋再次低下头,“我知道王啸坤他们对我是有意见的。现在每年选秀活动那么多,竞争相当残酷,大家表面是朋友,暗地里却都在秘密为自己筹划着。”师洋说自己“出事”后,原来一起参加型秀比赛的朋友没有一个主动联系过他、关心过他,还是以前在北京时的一些朋友对他伸出了援手,“其实我要感谢这件事,让我看清了谁才是真正的朋友。”
未来
希望签约东方卫视
说到未来,师洋有些迷茫,在合约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无法去想任何事。师洋坦言,如果能顺利和上腾解约,他不想签其他公司,而是希望留在东方卫视,“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像超女那样跑去签外面的公司,对于SMG和东方卫视,我一直都怀着感恩的心。”比赛中,他唱了很多蔡依林的歌,也真的非常喜欢蔡依林,“我感觉自己的经历和她有点像。她也是出道之后遇上了合约问题,被雪藏两年,但她一直那么坚强,从没有放弃过,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其实不管今后会签哪家公司,以什么样的合作方式,只要给我一个很好的规划,一个承诺,我相信我也能像今天的蔡依林那样。”
对于这件事吸取了怎样的教训,师洋认真地说,首先就是以后签约一定要慎之又慎,其次是一向直爽的他在今后的道路上或多或少地要戴起面具做人:“觉得很无奈,你努力了却不一定会有回报。”至于是否会由此而萌生退意,师洋再次坚定地摇摇头:“没办法,我就是喜欢这个职业,我就是喜欢秀给人看,给人带来快乐。”他说自己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不去碰什么潜规则,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我努力做到最好,为了自己喜欢的事业吃点亏,也值得。”
来源:新闻午报 记者:潘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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