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克。 中新社发 廖攀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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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 中新社发 廖攀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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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79年第一部古装剧情长片《蝶变》算起,徐克已经在电影圈工作了近30年,仅从导演署名来看,将于今年6月12日上映的《深海寻人》是他第41部作品。被称为“徐老怪”的他综合着飘逸、浪漫、童真、鬼魅等多种风格,其作品类型之多、变化之快,就跟他跳跃性的思维一般让人跟不上。
其实在2005年《七剑》结束后不久,徐克就投入了这部《深海寻人》的拍摄计划,但后面筹备和拍摄都秘而不宣,直到2007年戛纳电影节期间,才第一次透露这个项目(当时名字还叫《迷离》)这之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2008年4月底,《深海寻人》终于浮出水面。近日,本报记者在北京采访了徐克,在畅谈《深海寻人》的同时,也和他简单回顾了这30年的电影经历。
新电影
惊悚片的经典桥段我没有故意去躲避,但你也不能说这是抄袭。
新京报:看预告片和之前的介绍,原以为会是深海探险片,带有科幻色彩,没想到却是心灵探险片,带有惊悚色彩?
徐克:因为一开始,剧本名字就叫“寻人”,并不是因为投资的关系不拍科幻片,而是我想拍出日本冲绳海底城堡的实景,如果要拍科幻片,就会做很多的特效,破坏真实的感觉,放弃掉,所以我们用的片名是“深海寻人”,而不是深海迷踪,深海城堡。
新京报:对于还没进影院看这部片的观众,你能说说《深海寻人》的寓意在哪里吗?
徐克:人在都市的生活会失去最自然的一面,会断裂和大自然的关系,为了下一代的延续生存在大自然里,我们必须回归自然。都市里生活的人精神会很紧张,会有突然的刺激和变化,产生精神分裂和狂躁,人的心理还会有人格分裂的存在,都市人的分裂,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人需要看精神医生,要回归自然。到底我们追求的是什么?是开心,是平静的心灵,到底怎样才能找得到,找不到之后哪些要延续,一个海洋学家,一个精神科医生,最终回到了大海。
新京报:这部片你使用了李心洁,她几乎是彭氏兄弟御用的“鬼后”,你拍的又是惊悚片,不怕有人说你是在跟风“彭氏兄弟”吗?
徐克:李心洁我一直就想用,而不是专门因为要拍惊悚片才找到她,而且我发现华语电影类型片实在不够多,我拍片30年,也很少尝试这种类型,我想如果现在不拍,说不定好莱坞导演就跑到中国来拍惊悚片,那我就来开拓一下吧。惊悚片有一些经典的桥段,比如电话铃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主角后面,这些条文我没有故意去躲避,但你也不能说这是抄袭。我没有故意说一定要拍出完全不一样的作品,但你看到最后会发现我安放在里面不一样的主题。
施南生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用扯上任何第三者,包括电影。
新京报:电影里李心洁是因为找到那个相册,寻找到自己,那你是因为找到什么,想起拍摄“寻人”这个题材?
徐克:小时候我经常会写一些日记、记载一些笔记,搬家的时候无意中会找出来,重新再看这些东西,才记起来原来小时候有过那样的梦想和计划,现在怎么都忘记了。另外一方面,也发现小时候所拥有的那些气质,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怎么变。其实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记忆里有些东西以为已忘记,但在一些物品的诱发下,你也会发现原来的自己是什么。
新京报:你在《深海寻人》中倾注的那种对女性情感的思考,有媒体报道是因为你和施南生的关系发生变化,才将这种困惑投射到电影中?
徐克:在工作上,我和施南生目前是在一起的,而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感,和我的电影不会产生关系。我和她的观念是一样的,我们当年结婚也从来没有向媒体公开,或者证实过,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更不会投射到电影中,这样更会模糊大众的视线,让媒体产生更多误会和扭曲。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用扯上任何第三者,包括电影。
新京报:施南生对于你来讲,意味着什么呢?
徐克:施南生让我认识到电影还有很多的拍法,之前我拍的电影比较阴郁而且极端,她的开朗和阳光给了我启发。施南生有着相当好的语言天赋,不但可以帮我谈比如钱方面的事,还是非常好的外交官,去海外影展有她的话一切都会变得很轻松。
新京报:那现在工作上,施南生女士还是与你合作吧?
徐克:我觉得她不是非要和我在一起才能发挥出才能,她也可以给很多人帮助的,或许是习惯了吧,或许也是一种默契,我和她现在的合作还是比较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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