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实真正在维也纳最后还有一首返场的歌曲没有唱。他们说还有一首还有一首,我说实在唱不动了,不唱了。
杨:你觉得这三场对你挑战最大的是哪一场?
宋:应该说是美国那场吧。
杨:但是你最后唱《美丽的美国》是清唱的,真的把下面那个老美唱哭了。演唱会完了,我们坐在一个大的加长的大巴里,大家一起去吃庆功宴。小宋为什么叫慢性子?只见她不紧不慢拿出电话,喂,刚刚演完了,还行吧。你挺好的吧?儿子挺好的吧?好,那就这样了,再见。六句话。
先生非常支持我
杨:你是在一种自然状态下长大的。
宋:对,很自然的一种生活环境,我觉得跟现在的城市与乡村的差距这种概念不是一码事。十岁之前都在外婆家里,外婆家住在半山腰,要上山顶的话得走最起码一两个小时。到镇里得走可能一天。好长好长一段路,下山下到河里,完了再爬上去,再爬上对面的那个山,永远是这样走。
杨:那你刚到城里去参加艺校啊,后来刚刚开始工作,觉得城里人的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啊,是不是很复杂?
宋: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到别人家吃饭,我觉得那个碗太小了,装的饭太少了,得拿那个大海碗吃才过瘾呢。
杨:你那时候在艺校的时候你最崇拜谁?你对自己的一种理想,或者期望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
宋:我在县文工团当学员的时候,最早听的是朱逢博老师和李谷一老师的歌,非常好听,就模仿她们。
杨:你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到北京去,然后在全国唱,当然世界我觉得可能那个时候,还没有在视野范围之内。
宋:没有没有,觉得在我们那个古丈县就已经很好了。
杨:他们说当初在这个艺校的女孩里面,你并不是特别出挑的一个。
宋:但是我的声音条件好。
杨:但综合起来可能还有更漂亮的。
宋:有。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