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即11月5日,汉密尔顿在伦敦进行了自传《我的故事》的首发仪式。这场仪式因为汉密尔顿最近“要搬家到瑞士去避税”、“阿隆索离队”等种种F1热点新闻而变得备受关注,记者们在会上围绕着这些话题反复追问小汉,反而对自传内容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不过没关系,反正自传执笔的也不是小汉本人。难怪他在新闻发布会开始说“在我写这本书的期间……”后,马上自觉地改口为“在这本书被创作期间……”
不过,对于八卦心切的车迷们来说,谁执笔写书并不重要,小汉留不留在英国也无所谓,书中究竟披露了什么“秘闻”才是最重要的。好在一些媒体在首发仪式前披露书中部分章节还是很有看头的。以下就是汉密尔顿自传《我的故事》的部分节选。
第一次驾车时的感受:我觉得我就是塞纳
我接触赛车时年纪非常小。
1988年,我三岁时第一次驾驶卡丁车,那还是在伊比沙岛和小朋友们一起玩。都是些电瓶小卡丁车而已,而且那里的赛道非常小。但是我很兴奋,觉得自己就是塞纳。
回家后我还对这次假期念念不忘,我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直到5岁的时候,爸爸送给我一辆遥控车,不久后,我甚至还得到了一辆更大的、需要自己安装的电瓶遥控器,我和爸爸总是一起玩,每天如此,因此汽车需要天天充电。
7岁的时候,我拥有了第一辆真正的卡丁车,和一套蓝色的车服,我乐坏了。但是车子太大,父亲必须为我改造改造。之后,我们在“绅士的家”俱乐部苦练赛车,父亲在观察其他车手之后,对我进行指导,我也知道了在过弯道的时候,什么时候踩刹车最合适。
不久后,我就发生了人生中第一次“车祸”,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儿从内侧冲出来,我的车撞上了防护墙,我也鼻血长流。老爸吓坏了,可是我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把车修好。
塞纳车祸:躲起来为偶像的去世哭泣
1994年5月的一天,我训练完后,爸爸突然走过来跟我说,“刘易斯·塞纳去世了,他在伊莫拉赛道出了严重的车祸。”
我不想让父亲看到我哭,于是一直忍着,直到一个人的时候才开始流眼泪。对于一个9岁的男孩来说,自己的偶像和超级英雄去世了,我很难接受。
……
10岁的时候,我参加了《赛车》杂志的活动,那时候塞纳已经去世一年了,我在现场突然想起了他,他是我的学习目标,无论从技术上讲,还是从做人上讲都是。
和香港女友的分手细节:感情让位给赛车
她希望我能陪她,但我的日程排得很满,特别是生日那段时间,我不可能在她身边,我要在芬兰接受训练。之后,我还要在西班牙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测试。当我再次回来后,我还有两天的训练,然后我马上又要在第二天飞到别的地方。
在我为首场比赛做准备的时候,我对她说:“你知道,乔,家庭最重要的,也许你该回香港。”我知道这些话肯定很伤人。后来我们各自离开了,她回到香港展开新生活,没有她在的日子的确很难过,但是我们仍然有保持联系。
……(省略赛季中很忙,无法陪女友的事例若干)
后来我开始担心如何取舍我最爱的两样东西:约尔迪及赛车。
我之前告诉过约尔迪,我可以为赛车放弃任何的东西。为此,我甚至还可以结束我与她的情侣关系。她表示了理解,这是困难的时刻,但是我们都成熟了,要学会面对。或许我是在错误的时间认识到这样一位特别的女生及她的家庭。我们仍然是非常好的朋友。
与队友阿隆索:从敬佩到敌对
去年的土耳其大奖赛,在一家酒店中,当时我还是一位GP2车手。阿隆索从旁边走过,说:“你好,我是费尔南多。”他是世界冠军,那时候他正在为第二次获得世界冠军而战。我很惊讶他还有时间跟我打招呼。对此我印象非常深刻。
……
数月后我们成为队友。
起初我对费尔南多既喜欢又敬佩,后来我感到遗憾和失望。不管什么原因,我们的关系没有得到改善。但绝不是因为没有去尝试改善。我认为费尔南多应该试着在我面前做一位模范,向我展示应该怎么做,而不是其他的某些方式。丹尼斯曾经鼓励我去试着“努力地”让西班牙人感到受欢迎。于是,我主动去他的房间,想通过与他一起玩电子游戏来尝试改善我们的关系。但得到的答案是“费尔南多很爱安静”。
法国大奖赛后有人告诉我说,费尔南多在那场比赛名列第七,他曾经说过他很高兴法拉利车手把我击败,让我无法最大程度获得积分。
匈牙利大奖赛排位赛,我没有听从车队的指示为阿隆索让路,而他也在维修站故意拖延时间让我失去杆位,这堪称我“最糟糕的噩梦”。我认为我是个容易和好的人。我不会咬住不放,但是我觉得如果他不想和我说话,或者不想和我保持正常的工作关系,那就随他便。
最后,我对丹尼斯说:“我试着和他说话,但是我不想脱离我的道路,分散自己的精力去哄他高兴。我要集中实现我的梦想。”
后来在斯帕,费尔南多把我挤出赛道。从那时候起,很明显一切可能都会发生。如果他想向我进攻,那么我也会。这种情形很不健康,但是我感觉自己应该更强硬、更有侵略性,而且不要冒不必要的风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是遗憾。
(尚善子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