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浴缸泡澡真舒服”
运动员村一共有49栋公寓楼,3598个套间,9272间客房,以两居室和三居室为主,面积在80到110平方米之间,中国代表团人数最多,占据了第36栋到第40栋的5栋楼。
羽毛球新秀赵芸蕾和王晓理住在一个房间,她们和另外4个队友住在一套三室一厅里。赵芸蕾透露,中国运动员在亚运会期间是不能在运动员村里会客的:“不知道是队里的规定还是中国代表团的规定,主要是想保证我们充足的休息吧。”
体操奥运冠军陈一冰对住宿挺满意:“亚运村的房间真好,还有浴缸可以泡泡澡,真开心,泡完澡身体的酸痛也好多了,舒舒服服睡一觉吧!”男篮主帅邓华德的嘴边都是溢美之词:“这里非常好,不仅能满足我们的生活需要,住宿环境非常好,也给我们提供了非常好的训练环境,我们有专门的看录像和空跑战术演练的地方,这里的条件超乎我们的想象。”
不过,也有运动员在休息的时候屡次被噪音打扰,羽毛球名将于洋抱怨道:“昨夜凌晨2点,有人在我们住的楼下畅谈,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我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今天下午两点,已经入睡的我又被这种莫名的吵闹声吵醒……神呐!求你了!隔点音吧!”
行
“都是距离惹的祸”
亚运城,距离广州现在的中心区直径距离达到30多公里,无论是运动员还是记者,每天都在路上颠沛着,几乎每个人都在抱怨这“距离惹的祸”。
中国香港乒乓名将姜华珺说:“上午10点多已经大包小包离开房间,临走把中饭吃了,11点坐车去球馆,直到打完今天所有的比赛才能回到村里,到时候估计是晚上10点以后的事情了。距离~距离~距离~~”姜华珺的队友帖雅娜也有同感:“9点半打完比赛,10点发车回村,路上1个小时,回去还要洗澡、洗衣服!真不知道除了发牢骚还能干什么!”
更令运动员晕菜的是,班车有时候也靠不住。乒乓新秀丁宁说:“快晕倒了!这儿的班车也太不准时了,前一辆车坐满了,结果就一直等了快20分钟,外面很热啊!真是的!”
记者们的遭遇也差不多,一位来自北京的女记者说:“终于辗转到了乒乓馆……场馆分布得那么远也就忍了,可是场馆之间没有车!从场地自行车赛场回主媒体中心40分钟,再从主媒体中心到乒乓馆1个多小时,其中还得考虑班车发车时间,一般是每小时一班,姐今天在交通上的时间估计就得4个多小时了。”
就算是到了赛场,记者们也有新挑战,一位上海记者说:“每天的主题就是暴走和暴走。北京奥运会的时候,鸟巢和水立方的中间也没有用铁丝网隔开啊!明明可以直线到达,可是亚运会的一座座场馆都被铁丝网围得严严实实,转来转去找不到入口。”一位北京记者还算好运:“羽毛球馆外,哪儿哪儿都进不去,每个志愿者指的路都不一样,最后碰到了谢杏芳,芳姐终于给我指了一条明路,果然还是负责志愿者工作的芳姐更靠谱啊!”
玩
比赛间隙“织围脖”
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脑,广州亚运会的运动员村堪称“三无”,不过,除了因为“王大雷骂球迷事件”而被禁止发微博的中国男足和女足,中国代表团其他的运动员们还是在比赛间隙兴致勃勃地寻找无线网络“织围脖(微博)”。
中国香港乒乓球名将帖雅娜的微博更新得很勤,她说:“房间不能上网,现在在治疗室上网。”乒乓奥运冠军郭跃则是“流着汗在车上发微博。”
来!让我们来看一看“微博亚运村”的几个搞笑段子——
现在咱们国家的改变真的这么大吗?早上进更衣室,刚要换衣服,结果进来两位打扫的工作人员(女);晚上训练完去换衣服,结果突然进来两位志愿者(女),她们好像都没感觉,就好像进入了无人之境。
——帅哥张琳深受偷窥之苦
伊朗代表团的领队问上海某周报的体育记者:“广州被称为‘五羊城’,是哪五羊?”这名记者淡定地回答:“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他用英语说的,happysheep、lazysheep、slowsheep翻译得一丝不苟,人家领队真相信了。
——上海某报记者爆料
我在媒体村的入口处寻找班车,发现一辆大巴上的司机正在看报纸,就问他:“师傅,新闻中心去吗?”司机看了我一眼,反问道:“洗浴中心?”
——北京某报记者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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