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10月30日电 在台湾,法官缺乏社会历练闹笑话的例子时有所闻,例如中部某未婚法官审理性侵案,就当庭诘问被害人,房间暗暗的,“他怎么找得到弄的进去呢?”
这名女法官当时仅26岁,长相甜美,个性羞涩,见到人不太敢说话,也没男友。有次审理少女遭人骗到房间性侵案;检察官论告犯行后,她思索一会儿,突然问被害人“房间内有开灯吗?”被害人答“没有”。
法官再问“窗帘有开吗?”被害人想了一下回说“没有,房间是暗的”。女法官再问:“那全部都暗暗的,他怎么找得到弄的进去呢?”检察官形容当时庭上的情形“好像漫画场面”,全场一片静默,没人敢笑出声。
菜鸟司法官有冲劲,但社会实务经验不足,常搞不懂罪犯间惯用术语;如黑道分子调“长枪”准备火并,警方监听到黑帮大哥通知小弟,“马上把大台车开过来,直接上十三楼…”,警察急忙拿着译文声请搜索票。菜鸟法官反问警察:“人家开车干你什么事!还有车子有可能开到十三楼吗?告诉我什么车性能那么好?”警察当场傻眼。
有一次监控贩毒案,听到毒贩指示小弟叫两名“小姐”上来,“衣服”(海洛英)、“裤子”(安毒或K他命)都要穿。警察分析毒贩要验货,声请搜索票遭驳回,理由是“叫小姐,跟贩毒无关。”
还有一名法官审理赌博案,卷中提到“打枪”,法官看了半天,搞不懂明明是赌扑克牌,为何非闹得“打枪”不可,当下决定改期审理;走出法庭后,急忙拉着警察到办公室,拿了副扑克牌要求警察解说,警察“上课”一个多小时,法官终于“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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