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关中。 中新社发 曾德军 摄
1950年就随着家人来到台湾的关中,形容自己“早已汉化很深”。以前只要谈到选举,国民党的主要操盘手,大家都会想到关中。但从党务转换跑道,到接掌“考试院”,一直被与党务画上等号的关中,终于得到“转型”机会。他笑着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我一直想证明我是学者,却总被认为是搞党务的人。”对于国民党未来选举,他表示,已经完全切割,绝口不提选举,要走回书生本色,考试院是他认为“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方。
金溥聪和关中是“外省人中的外省人”,一个不讳言自己满族身分;一个不爱提自己有旗人血统,两者或因生长背景衍生出对身分不同的彰显,但相同的是,讨厌政治人物操弄族群议题。毕竟“贝勒爷”拿来开开玩笑是有意思,变成了统独箭靶,再贵族都优雅不起来。
术业有别战法互异
金小刀擅文宣关大刀掌攻守
马英九有两把刀,一是政坛“金小刀”的金溥聪,另一是战绩彪炳的“关大刀”关中。金、关虽都是被马英九之国民党推翻的大清皇族,但这两人却都为马效命,还成为马英九逐鹿天下的利刃。
金溥聪在政坛享有“金小刀”的外号,那是因为他常在马英九背后出刀,出手快、狠、准;关中又称“关老爷”,之前为了马英九选地区领导人,扛着把大关刀纵横组织布局。两人同样出身皇族,拥有“贝勒”级身分,但个性不同,刀法有异。
金小刀称自己是快意恩仇之人,“eye for eye”,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平时别人没惹他,他“兵不血刃”,但小刀既出,非死即伤;关大刀作风豪放,可文可武,一旦祭出威士忌加台啤、酒性极烈之“深水炸弹”,很少有人能在此大刀挥杀下“苟活”。不过,两把刀招式不同,共同点是不拿小扁钻背后伤人,毕竟有辱大家大派门风。
马英九对两人的运用亦有巧妙。表面上,金小刀擅长文宣,负责调控马阵营的轴线、节奏;关大刀于组织城池上守城、攻略,两人的工作换成白话文讲,其实“一个是帮马英九背黑锅,另一个是替马英九去沾锅”。
再更白话一点儿解释,当外界将许多事归咎成是金溥聪在马英九背后指指点点,实际上大多是金溥聪在替马英九背黑锅。马营核心幕僚曾举乾隆与和珅的故事形容,“参金一本的,十件事里,有五件马自己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关中,马营人士形容,马英九最厉害的,就是自己不沾锅的事,会派关中去处理,例如某些时候地方派系的必要之恶。
一个要背黑锅,一个得沾锅,但认真讲起来,马英九与两位“贝勒 ”亲疏有别。金溥聪曾抱怨外界将他看成是马英九“影武者”实在小看他,也的确是,因为大多时候,“金溥聪=马英九、马英九=金溥聪”。马、金二人独立却又合体,相较之下,关中仅是客卿,一个可以帮马英九用正道一点儿的方法处理老国民党的人。
两位“大清贝勒”,风格不同、术业有别、战法互异,在马英九心里的分量也不相当。但唯一的共通之处是大清王朝的贝勒爷,此刻都正为“马英九时代”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