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政治的邪恶是可怕的,人们不可能在今天出卖了灵魂之后,宣称明天还可能找得回来。当邪恶与权力并存,政治所有的基本目标和法治、责任、宽容、尊重就会全部消失。而让帮派、奉承、分赃、欺压等都得到机会。当邪恶传染到整个体制。就会造成体制的不务正业与崩坏无能。今天台湾不就是个例子吗?
有鉴于政治邪恶之可怕,近代最早研究政治邪恶与罪恶的思想家汉纳鄂兰遂指出:“只有那些对人类会造成无可逃避的罪恶知道恐惧的人,以无惧的、不可妥协的态度,在任何地方反对这种不可测度的邪恶,人类始可有厚望。”
只是话尽管如此说,面对政治的邪恶与不择手段,当它初起并诉诸集体亢奋时,除了极少人之外,多数人,特别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多半会在畏惧下刻意闪躲,以求明哲保身,有些人则急忙附和并表现得更加神勇以求利禄。前面已提到的罗逖教授即指出:“面对政治的邪恶,散漫而犹豫的反对,其实只会让他们变得更相信自己的厉害与高明。邪恶只有改变时代的整体环境气氛始能让制造恐惧者知道畏惧。”
但对这一点,台湾的知识分子表现得如何呢?我们每个人都会自鸣清高地说出“不要搞撕裂分化族群”之类的空言,但每逢具体的问题出现,究竟谁是因、谁是果这种基本的因果责任就不再敢去谈论,而只会将一切简化成最安全的“不要蓝绿恶斗”。“安全的批评”乃是台湾当今的主流,无论发生任何问题都刻意闪避掉要点,而以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发言。台湾的权力加速恶质化,这种乡愿式的“安全的批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扮演了护航者角色啊!汉纳鄂兰所谓的“无惧的、不可妥协的”原则,在台湾竟然稀薄到如此可怜的境界!这时候,李登辉会说出“搞仇恨最不好”、“选错人,人民受罚”,尽管他有其选举上的考虑,但他会说出“搞民主的人反民主”这种话,也可真算是空谷跫音了!
邪恶是人类不可忽视的心灵元素,近年来随着邪恶政治的增多,它已愈来愈受到人们的注意。
邪恶者只用邪恶来掩饰自己的败坏,要用群众的沉沦来装扮自己权力的无所不为。台湾的人又怎能不格外提高警觉呢?这是政治的学费,代价最后还是由人民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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