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10月25日电 台湾《旺报》日前刊文《蒋介石与蒋经国的父子情》揭秘当年蒋经国从苏联回国后与蒋介石一段不为人知的父子情,蒋经国滞留苏联期间,蒋介石除“负疚感”之外,还表现出了对自己儿子深深的挂念,在其日记的记述中深深地感受到了蒋介石、蒋经国的父子情深。
文章摘编如下:
回国之后的蒋经国已不再是当年性格拘谨、不善言辞的少年了,政治上亦相当成熟。父子间的沟通更加主动,并逐步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从日记中可以看出,蒋经国作为“人质”在苏俄滞留期间,蒋介石对他非常挂念,担心其安危。在拒绝与莫斯科交换后,对经国还有一种负疚感。但蒋介石对经国的挂念,更多的是与母亲联系在一起,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压力,深怕经国不能回国,无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因此,在日记中可以看到蒋介石有忠孝不能两全的矛盾心态,却感受不到其与经国之间的父子情深。事实上,当蒋介石得知经国“已有妻与子各一”、“正由海参威乘船回国”时,他却在日记中说:“经儿由俄归家,一别12年,骨肉重聚不足为异,而对先妣之灵,似可告慰。”
儿子顺利回国,父子能够重聚,蒋介石固然高兴,但最令蒋氏开心的是可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其实,蒋氏父子长期相隔万里,政治分野,蒋介石对于儿子经国的性情已不甚了解,正如其在西安事变中给宋美龄的遗嘱中所写:“经儿远离10年,其今日性情如何,兄固不得而知”。可见,父子间牵挂虽多,却尚未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父子相亲 思想沟通
历经10余年的磨练,回国之后的蒋经国已不再是当年性格拘谨、不善言辞的少年了,政治上亦相当成熟。加之已为人父,对亲情有了更深的理解。而此时蒋介石已年过50,对家庭与生活也有更多的感触。因而,父子间的沟通更加主动,并逐步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经国回到溪口后不久,被蒋介石勒令在小洋房里闭门研读《曾文正公家书》和《王阳明全集》,体会家训,撰写《旅俄报告》,理解中国固有道德。期间,蒋介石曾多次写信指导儿子如何读书,经国也主动向父亲汇报自己的读书心得,表明心迹,偶尔也会对时局发表看法。通信再次成为父子间思想沟通的主要方式。
值得一提的是,经国的信是写给蒋宋夫妇的,在信中称宋美龄为母亲大人。可见,经国此时已表现的相当成熟与灵活,懂得父亲心思。其实,对于儿子能否认妻子宋美龄为母,长期为蒋介石的一个心病。
早在1934年,蒋介石在遗嘱中写道:“余死后,经国与纬国两儿皆应听从其母美龄之教训。凡认余为父者只能认余爱妻美龄为母,不能有第二人为母也。”
西安事变时,蒋介石再次在遗嘱中强调:“我一生惟有宋女士为我惟一之妻,如你们自认为我之子,则宋女士亦即为两儿惟一之母。”蒋介石如此强调,恰恰说明其担心儿子不认宋美龄为母。经国的信件,使蒋介石日渐感受到儿子的进步,也使其对儿子在苏俄的遭遇颇有感慨。他在信中说:“尔等来书,文字思想皆有进步”,“你报告二部皆已阅毕,感慨殊多。回想经过之患难与苦痛,应知以后时时在家在国之难能可贵也。”
1937年中秋节后,蒋经国离开溪口转赴南昌。此后,父子见面交流的机会日益增多。1938年1月蒋氏父子在庐山相见,蒋介石对儿子表现更加满意。
他在日记中说:“经儿来省,觉其见解明晰,常识较当,而举止亦有规范,不失大家子弟之风,是用快慰,惜纬儿不能在家团圆共聚耳。”
重庆受训 父子同游
1939年3月,蒋介石为了培养经国,将其调到重庆受训。自经国懂事以来,父子俩总是离多聚少,而重庆受训是父子俩相处时间相对较长的一次。蒋介石在日记中多次记载了父子俩在一起的活动。如3月30日说:“下午与经儿游仙人洞与南温泉”,4月4日记载“与经儿散步1小时”, 4月6日记述“约稚老与经儿3人野餐”等。
他在5月反省录中说:“经儿此次同住半月,又受训1月,观彼言行皆有条理,不苟不骄,引为自慰。”可见蒋经国离开溪口后,父子间相处时间增多,蒋介石对儿子的了解日益加深,父子感情也有所增进。
然而,蒋介石对经国的记述仍停留在言行举止层面,在感情上仍不够细腻,更谈不上与纬国相比。如1938年10月南昌会战前夕,蒋介石在南昌接见将领,经国由赣州赴南昌拜见父亲。父子相见,分外高兴,但蒋介石在日记中却轻描淡写地说:“与经儿在南昌相叙。”然后,笔锋一转说:“久未接纬儿函电,未知其身心平安否,无任系念。”字里行间仍见厚此薄彼的差别。
一场意外 感情增进
然而,一场意外的悲剧瞬间增进了父子间的感情。1939年12月12日,6架日机突袭溪口,毛福梅不幸重伤身亡。12月13日,蒋介石接到经国等人来电,得知家中被炸后,其在日记中说:“接张恺与经儿电,家中被炸甚惨,令其速回家料理一切。”
蒋介石与毛福梅婚后初期关系还好,但他留学日本后关系逐渐恶化,夫妻关系名存实亡。1927年蒋、毛两人在“离婚不离家”的条件下正式离婚。离婚后,毛氏一心向佛,精心持家,蒋、毛关系反而有所好转。毛氏突然重伤离世,不仅令蒋介石深感愧疚,甚至一度令他乱了方寸。
他在日记中说:“接经儿电,方寸不知所止,以后祖业家务不易想得主持之人”,“为家务感叹,身世不能自己。”在本月反省录中,蒋介石再次写道:“家中被敌惨炸。遭此家难,实为毕生所未有之巨灾,痛愤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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