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已经被工程管理局确定为‘危桥’的转移桥梁重建工作,是否就要被这样搁置下去呢?”记者问。
“目前来看,地方上也只有这样了。”
“一些桥已经这么危险,出了问题怎么办?”
对于记者的这一问题,杜明新尴尬一笑给予了回答。
该局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说,国家的投资政策本身需要完善,对东部、中部和西部的比例分配也要考虑地方实际,“碰到这种情况,我们也很为难,但这是制度性问题,基层根本没办法解决,也许只有等到真正出了事才会有人重视。”
该人士举例,在分蓄洪区一处危险堤段中有3处险段,根据划拨的经费,只够修一处,结果另两处就搁置了好几年,“这样的修法那还不是修了等于没修。”
记者在前往群合村时发现,路面上密密麻麻布满上百个几十厘米的土坑,汽车一路在颠簸中前行。
当地村民反映,村民进村几公里长的泥结碎石路是与桥一起修的,不过两三年,因为“修得太简单,只有两三厘米厚的一层水泥灰石”,有的地方下场雨就被浇开了。
然而,针对荆江分蓄洪区工程管理局总工程师徐星华关于“马市桥可以考虑建在杨潭村,但取名必须为马市桥”的说法,易军表示,按照国家规定,如果这样做肯定是违规行为,属于挪用资金,国家的投入必须用在该用的地方,“买青菜的钱不可能让你去买萝卜。”
“合情不合法。”当地一名观察人士分析,地方管理局属于系统垂直管理,本身也要协调与当地的关系,一些不为规定认可的东西,也有可能是照顾了当地的实际,更应该反思的是政策层面本身。
记者 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