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参加“降低漫游费上限标准”听证会的四川代表黎香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国家发改委和信产部发给他的听证材料表示了不满。他说,他收到的材料足足有一箱,当他花了大量时间研读完毕后,才发现这些材料似乎与本次听证会没有多少必然联系。黎香友直言他看完这些材料后有“很无奈”的感觉,不过也体会到了听证会组织方的“用心良苦”,他觉得这些听证材料有转移听证代表注意力之嫌。 (《成都商报》1月21日)
足足一箱听证材料,其中包括六本移动通信运营商的年报,内容却不是详细介绍国内手机漫游成本,而是介绍他们在国外的投资。我相信,对于任何听证代表来说,面对如此“翔实”的材料,如果不想被“绕晕”,那就只能被“累倒”了。就算听证代表出于强烈责任感,宁可累倒也要保持清醒头脑,那也不能高兴过早。听证过程的安排,也许还会让你的各种准备大打折扣———据去年12月15日的《法制晚报》报道,在“提保额、降保费”的交强险费率听证会上,各方争论激烈,参会者不仅普遍认为交强险数据不够细化,而且会议由原定两小时延长到5小时后,还是仅有个别代表得以提问。这样的遗憾,不仅留给了听证代表,也让所有关注于此的公众备感失落。听证时间延长一倍多,质询时间还这么短,多数时间都用来“听”,这样的安排意味着什么呢?
从“一箱听证材料”到“少数代表提问”,谁也不难看出,虽然表现不同,但两件事透视出的,都是听证组织还有很多值得改进的遗憾之处。一是对听证的准备工作,缺少相关标准的把关。比如,被听证者到底应该拿出什么样的材料才可以上会?听证代表到底应该怎样遴选才能确保公正?二是对听证的“过程艺术”缺乏把握。听证本身就是一个讨论、论证的“过程艺术”。所以其最大意义,是听证导向是否中立,各方陈述是否充分,形成决议时是否充分尊重所有意见。在听证程序上,听、询、证的时间分配,应该本着集中、充分、透彻的目的要求,科学合理地安排。如果把“听”的时间拖的很长,“询”与“证”就势必要缺斤短两,听证的效果就难以保证。
先用“一箱听证材料”来磨一磨你的耐心,再用“少数代表提问”来挫一挫你的锐气。尽管谁也不愿意用这种“诛心”的方式来臆测听证组织者,但是事实与效果,却让人无法不产生这样的联想。如何用新的事实来改变人们对听证的认识,当为相关人士所认真考虑。 文/马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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