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楼的事。我打乒乓球打了十几年了,昨天还打,我不会麻将。运动是我的爱好。提到我打球,公共场所,有服务员,打水,毛巾,属于事实。这和到饭店吃饭还有服务员端饭是一样的道理。
县级没有总统套房。我一年都住不了一次,如果说我招待客人在那儿住,这有可能,即便那样,花十万八万,也是我自己掏钱呢。
还说到我坐宝马车,你看我的车,哪有宝马车。他们说看到一个帕萨特和一个霸道车,加到一起,等于宝马。我坐帕萨特,符合标准。一个霸道40多万,是林业局的车。
新京报:按你的话说,这几点都立不住,为什么只起诉他们最后一点呢?
李:那个达到对我人格的侮辱,剩下的工作方面,说得好,说得坏,说得对,说得错,达不到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好多事情,是政府的事情,不是县委的事情。
“审判不存在干涉问题”
新京报:听说事后你给他们求情了?
李:谈不上求情,我对人一般都比较宽容,根本就不在乎这封信的问题。
新京报:他们最后都没有被判实刑。
李:事情出来后,我没什么想法,有人说要依法办案,好好刹风气,我都没有做。按法律来讲,应该判实刑,一年或半年。考虑到他们年龄大了,判了就没有工资了,从我来讲,没有这个必要。如果判了刑,家人不爱见他们,孩子们也不爱见他们。后来,我给法院说要从轻,我不能斤斤计较。
新京报:这不是干预吗?
李:不存在干涉问题,我就说是“依法审判”。我特别清楚,这诽谤罪是三年以下的,我就不可能说是判十几年。这个事情,作为县委书记根本没有在县委常委会上说过这事情,司法部门独立办案件,没有必要研究这个事情。
新京报:不存在个人恩怨?
李:他们交代得清清楚楚,县上要开“两会”,听说李润山要走了,整一堆材料,给他们搅和搅和,糟蹋糟蹋。这是他们的原话。
他们的目的是针对县上的“两会”,“两会”是每年最大的一项政治活动,群众关注,他们的目的就是搅和。唯恐天下不乱,就这目的。
搅和“两会”,从形式上看是对我,而实质上就是破坏干扰稷山县的政治形势。
新京报:这么说就不是诽谤,是扰乱社会治安了?
李:法院这么判的。
“他们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新京报:你怎么看待他们的举动?
李:发生这件事情后,我想不通有什么道理,只能理解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按照正常的逻辑,是解释不了的,没有因果关系。
他们这种行为的动机,是由他们的人性决定的。这三个人我从来没有伤害他们一点点利益,连批评都没有。破案后,在他(南回荣)家搜出这么一沓告状信,这两年涉及五六个人。他们这三个人,在稷山翻不了天。
新京报:翻不了天是什么意思?
李:用他们交代的材料的话:稷山换届呀,去搅和搅和。纯粹是为了干扰,这下把稷山县匿名信的窝子挖出来了。
新京报:很难理解他们的举动?
李:这两年他们举报的有一个人大副主任、一个现任的县委副书记、还有县里的财政局长、粮食局长、教育局长,他们和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都非常正常,没有任何矛盾,他们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对社会,对其他方面的一种仇视心理。
新京报:恨他们吗?
李:谈不到恨不恨的问题,他们就这个样,社会上什么人都有,何况30多万人的一个县呢。每年法院判案有几百人,这事情多的是。只能说有些人骨子里是坏的。
“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
新京报:怎么看待薛志敬上诉?
李:他们上诉也好,不上诉也好,是个人权利问题。
新京报:警示大会上他们曾说你帮过他们,这是恩将仇报吗?
李:薛志敬以前找过我,说办个手续,我马上就办了,没有抽他一根烟。
新京报:感到委屈吗?
李:一个县委书记也有很多个人的无奈。我就想,平时你对谁好,他不一定对你好。经历多了以后明白,社会就是这个样。
新京报:不需要解释?
李:县里的老百姓对我很了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破案之前,“两会”上窃窃私语,主要讨论这事,满城风雨,破案以后,老百姓知道了明白了就没事了。
对我来说,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记者 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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