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羞:写诗是我的本份
张羞看起来是这样文艺的年轻人:半长头发、球鞋、T恤外面裹着一件厚厚的棕色毛衣,手脚修长,讲话含糊,语调不清。在当天的诗会上,他朗诵了给他朋友贾冬阳的长诗《五月》。
在他自己的长篇小说《大象》和剧本中,他叙述了自己写诗、写作的生活:基本没有工作,也不愿意去工作,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写作,却赚不到足以维持生计的稿费;打麻将,散步藉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相对于每日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更满意于这种生活状态,也会在各个城市里辗转,会一言不发的去到湖北、北京……
青周:你为什么会选择写诗?
张羞:严肃的说,写诗就是我的本份。就像有些人天生是木匠,你这一辈子别的就干不了。
我也试着干了别的,但都没进去。比如说,我不愿意在早上八点起来的时候,看到人在地铁里等车,那种感觉很不好,至于工作,做什么工作,那都一样。
写作这件事它能和我发生关系。所以我干了这个。
青周:但写诗它并不能给你带来生活上的保证?
张羞:那就是两码事了。所以说,为了过日子,我还得做一点别的什么。比如说写一些不太愿意写的东西,给书商干干活。
对我个人而言,写诗是件严肃的事
2004年,张羞自己花钱出了一本没有书号的小说《散装麻雀》。出版的理由在他看来非常简单,“有人觉得它(小说)好,而又没有出版商愿意出版它,那么,我自己来。”
提到这次朗诵会的保卫诗歌主题,他呵呵发笑。“保卫?这个词听起来太80年代了,有什么好保卫的呢?保卫只是个说法而已,写诗其实只是个人的事。”
青周:但诗歌也有门派,你属于某个圈子吗?
张羞:北京写诗的人很多,基本上好像每个人都会属于一定的圈子,如果要划分,我应该属于当时的“橡皮”,我们基本上是在网上认识的,后来一起在北京呆着,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并不一样,有些人上班,有些人却不干活。
但写诗又是很个人的一件事,有时它甚至都不涉及到朋友。
青周:这段时间里,对于杨黎发起的保卫诗歌活动,你怎么看?
张羞:杨黎之所以作这次活动,是觉得诗歌在尊严上不能被恶搞,这我认同。因为对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写诗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但其他人会怎么看,说到底,我无所谓。(来源:青年周末 作者:马军 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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