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诗歌它没有一点力量
杨黎是个讲蹩脚普通话的大胖子,也是这次“保卫诗歌9·30诗歌朗诵会”的发起人,提起事情的结局,杨黎哑然失笑,“不让搞了就不搞了,他们有他们的标准和规定,这很正常, 对于现实而言,诗歌它没有一点力量”。“我想我目前不会想再办第二次诗歌朗诵会,我挺累。”
和网上最初激进的“保卫诗歌”的宣言不太一样的是,事后的杨黎似乎有些疲倦,“在这次活动中,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有力量的事,“我们能保卫谁呢?我仅仅想通过这次事件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已,你们骂诗人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而写诗的人,我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当然,我们也没理由低三下四。”
我们不穷,只是没地位
在个人自述里,杨黎这样介绍自己:2001年,来到了北京,在北京住了已经五年。此前,在银行上过班,在湖北、四川做过生意、创办文化公司、办过广告公司,办过橡皮酒吧……,除了写诗之外,他的职场经历似乎不贫乏。“诗人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舒适,我算是诗人中比较穷的,但我现在的年收入也能保持20万左右,我们不穷。”
青年周末(以下简称 “青周”):大家好像都有种一致看法,诗人的生活状态会比较贫困、尴尬、虚弱?
杨黎:我们不穷,大家都说诗人穷,那是种错误的,很多人觉得诗人的生活成问题,中国那么多人的生活都成问题,诗人里面真正饿死的有几个?真正乞讨的又有几个?中国那么多人为了生活奔波,诗人的比例又占多少?譬如说万夏,他的身份是双重的,做生意、挣大钱,写诗。我们不会过得比其他人穷,当然,也不会比其他人更好。
青周:但你们也没有一个具体的组织,大家的一致看法是这个群体松散、没有力量?你们凭什么保卫诗歌?
杨黎:写诗嘛,就是自己表达自己,它从来就不是个实际的东西。而且永远不会和社会发生关系,不能产生经济价值,所以大家都可以对它、对诗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当然,你也可以用地位低来形容,可以说它低、低、已经到最低了。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