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篇:200万的别墅拆成7个单间出租
“我怎么想的?投资本来就是有赔有赚的,否则怎么叫投资?”现居上海淞江的李先生对记者说。李把200多万元购买的别墅隔成7个单间、以每间500元/月的价格出租给当地打工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尴尬。
和上述的陈先生不同,李先生不是温州炒房群体中的帮着一批人决策投资方向的“掌舵人”,而是“跟风”的“散户”。
在此前眼看着温州很多炒房人“翻着倍儿”把温州当地的房产炒得不亦乐乎的时候,2004年,身为小企业主、身家500万的李先生终于跟着亲戚一行6人加入了上海的炒房团。
“我进入上海不算早,也不算晚,2004年年底和2005年春节之前,我是挣钱的。”李先生回忆,“2005年春节以后,所有的都变了。之前,其实我们已经有所准备,但没有想到,形势变化得如此之快。”李先生说。而他在上海淞江这套如今被他拆割成单间出租的别墅就是“砸”在手里的。根据李先生的解释,他的这套没能加价出手的别墅,去年年中收房后,为了降低损失,经过一番考察后,他花了2万元装修,拆割成7个空间,以500元/月的价格出租给了当地打工者。“500元一间,价格便宜,不会出现空置,一个月就是3500元,几乎和我的月供持平。起码我不亏了。虽说资金搁在这儿了,但我不担心,我相信随着别墅停建,过几年,我的这套房子会升值。”
“我还不算惨的。”李先生说,最惨的是那些在2004年年底和2005年跟进的那些温州“炒房客”。“调控考验的是投资人的资金实力,只要我能扛过这几年,我这套别墅最终还是会挣钱的。而这批人不一样,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些跟风者,是注定要吃亏的。”
李先生对他的话进行了解释:“那些糊里糊涂看楼市热闹撞进来的真正的散户‘炒家’——有很多是上海人,是高房价的接盘者,他们被套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套,因为他们一般都是用银行按揭接的盘。目前的局势下,如果他们资金实力不能撑到有人接盘,他们就是真正的被套人。”李先生说,像他这样在变着法子,用尽可能小的代价——哪怕是把别墅拆散了出租以应对风险、等待下一轮上海房地产春天的温州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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