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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男遇婚外恋 妻子宽容同意离婚让其无地自容

2005年01月24日 14:52

  一个已婚男人,在外打工又爱上另一个女孩,当他决定为爱放弃婚姻时,没想到一个乡下女人,竟为他的另有所爱——放行,为此他感到无地自容。

  【口述人:江浩(化名)】

  ——婚后方知妻子脾气很大

  我与妻子是经家人介绍认识的,那年我们都已25岁。妻子虽不漂亮,但人很勤快。在家人的催促下,很快我们就结婚了。婚后第二年,在朋友的帮助下,我与妻子千里迢迢从湖北来到了兰州,开了个副食店。到了兰州,我就真正见识了妻子的火暴脾气。起初,我以为妻子第一次离开家乡离开父母,随我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吃苦受累,可能不太习惯这里的生活,我尽量包容与忍耐着她。

  她不准我吸烟,一次顾客给我支烟抽,她竟当着客人的面用脚踢我一下。我忍无可忍,与她对峙了起来。她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嗓门愈吵愈高。最后,我丧失理智地对她吼道:“你再骂,咱们就离婚。”她也负气地回道:“离就离,谁怕谁。”

  那是我第一次提出“离婚”二字。当然,那时都年轻气盛,一时冲动之语。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过了几天,我们又和好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每次受不了她的唠叨与尖刻时,“离婚”就会被我们提上日程。与妻闹得最严重的一次,是1994年,我们吵后,好几天没开店子,也不知冷战了多久,最后协商还是分开为好。于是,我们把店子转让给朋友,回家乡办离婚手续。但回家又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经双方家人及亲朋好友地劝说,再加上,她又怀上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们撤除了离婚协议。

  儿子出世后,我们就没再到新疆去了。毕竟,带着孩子在外奔波不是长久之计,而孩子大了又要读书,放在家里没人照顾。于是就我一个在外跑运输,做点小生意,常常十天半月才能回去一次。

  在外跑累了,心是烦躁的,以为家里有妻儿,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家的温馨与平静,可回家就那么几天,妻子总要找个岔子与我“理论”一番。有段时间,因生意忙我一直没回去,等我拖着一身的劳累,想回家好好休息时,她竟又莫名其妙地与我吵起来,并怀疑我在外有漂亮“小姐”,我没好气地说:“离婚算了,免得回来受这份闲气。

  ——“小姐”真的向我走来

  不久,我在武汉做销售,还真遇到了个“小姐”。

  她叫萍儿,是个漂亮、大方、体贴人的女孩,26岁未婚。我们是去年在武汉同一公司做销售时认识的。在一次销售大会上,萍儿的口才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是武汉郊区人,尽管我与她相差十四岁,但这并没有阻碍我们交往。她把我当大哥一样,有什么不懂或遇到什么麻烦总会告诉我。我也把她当孩子似的宠着。我们像朋友,又像兄妹一样,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了解到,她家里有一个常年多病的老母亲,每次工资总要寄一半回去给母亲治病。我很心疼她。萍儿对我愈来愈依赖。由于结婚以来,与妻感情一直不太好,很少从妻子那儿得到温暖,因此,只要与萍儿在一起,我就感到生活充满了青春与活力。

  我知道,我与萍儿是两代不同的人,只是工作的需要让我们走到了一起。也许工作结束后,各奔东西。但有时,感情像泄了闸的洪水,将理智冲得烟消云散。有次,与妻大吵之后回到武汉,邀萍儿陪我喝酒,借着酒劲,我将婚姻的苦闷以及与妻多年的不和,吐了个痛快,就从那晚,我与她住到了一起。

  萍儿谈过一次恋爱,以前的男友还是北方某大学的大学生。但因距离、学历等诸多因素没能在一起。我问她,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她说,与你在一起快乐呵。每每这时,我心里就惶恐不安,有种做贼的感觉,我一向自诩为是个感情专一的人,虽与妻子不和,但从没在身体上背叛过妻子,现在,不仅身体,而且心理也开始偏离了轨道。

  萍儿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知道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尽管她很想跟我结婚,但她从不逼我,没跟我提过任何要求。她说,感情的事勉强不得的,一切随缘吧,我们仍旧是不离不弃。她愈是这样,我愈是愧疚不安,感觉欠她好多。因此,常在心里暗自发誓,与缺少感情的妻子离婚,给她一个交待。

  ——离婚那刻感到无地自容

  我也曾想尽早回家,向妻子摊牌“离婚”,但每当临去车站,却又像个缩头乌龟似的,生怕妻子知道了我在外不光彩的一页。以前吵架时,“离婚”二字如家常便饭一样常被我们挂在嘴上,现在我有了新的感情,却又不敢像从前那样理直气壮,轻而易举地将“离婚”脱口而出了。

  去年12月一个寒冷的下午,我搭两个小时班车回到家中,妻子正和儿子吃晚饭,儿子也不叫我一声,就进房做作业。妻子也不问我吃了没有,就冷冷一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我知道自己已经三个月没进这个家了。

  我故意套近乎地走近她说,回来看看你们娘俩,还好吧。妻子边收拾碗筷边反问:你在外面混得不错玩得潇洒吧。我以为妻子还蒙在鼓里,不知我在外有人,便支吾一声。妻子紧盯着我问,你是不是有要紧的话,干脆直说吧。我一时说不出口,妻子抬高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晓得你在外头干了丑事。你回来是要打离婚是不是?

  我低下了头。妻子强忍了一下眼泪,发泄地说,你现在去了武汉,心就便花了,你这个陈世美!你想抛下我,好,我成全你。人变了心,求你也没意思,反正有你,我也在家守活寡。明天,我就跟你去办手续,房子归我,伢你去问他,愿跟你就给你。

  没想到妻子对我这样的宽容,我一下子感到无地自容,双腿发软,真想跟她下个跪磕一个响头。我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真诚地向她说一声对不起。

  儿子这时出来,紧紧地抱住他妈,然后转过脸很坚决地对我说:我要跟妈妈永远在一起,我将来一定养妈妈。听到这儿,妻子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晚,我和妻子坐到天明,第二天,一起默默去乡里办了手续。

  【来源:武汉晚报;作者:许坤山】

 
编辑: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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