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11月22日电 日前,在成都市文联举办的纪念巴金百岁华诞座谈会上,著名文学评论家张义奇披露说,巴金早期在故乡成都留下的诗歌约有40余首,大都以“佩竿”和“P·K”的笔名发表。
据华西都市报报道,张义奇说:“人们常记得巴金的处女作是1928年在法国创作的中篇小说《灭亡》,其实他在成都外专读书时就正式开始文学创作了,他最早的作品就是诗歌。”据了解,巴金早期在故乡成都留下的诗歌约有40余首,大都以“佩竿”和“P·K”的笔名发表,而这两个名字的含义颇令人费解,尤其是“P·K”这两个英文字母更是表现出巴金当时的新派作风。巴金当时发表的诗歌均是当时流行的小诗,表达了青年巴金对黑暗专制社会的愤怒和青春的忧郁。
张义奇说,他在整理成都文学史料时有个重要发现:巴金的著作中除了《家》、《春》、《秋》、《随想录》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外,还有大量鲜为人知的诗歌,而这些优秀的诗歌有很多湮没在茫茫的文卷当中,不为人知,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张义奇介绍,巴金后来的长篇小说《家》中出现的“梅”的意象,如:“一株被花匠扎过的梅花,在盆里死了。”这个意象其实在巴金的早期诗作里已露出端倪,1923年,他在《妇女》杂志上发表的《寂寞》一诗里写道:“一株被扎过的梅花在盆里死了,她的一生原是这样的寂寞呵!”这个“梅”的意象,禁不住要让人想起“梅表姐”悲惨的命运。由此可见,“梅”在青年巴金的心中曾烙下何等深刻的印象。
张义奇说:“巴金早期的诗歌虽然没有郭沫若的《女神》那狂飙突进般的激情,也不似冰心小诗的温柔婉转,却是那个时代的记录,是青年巴金真实情感的流露,而且形式上也体现了现代白话诗在初创时期的某些显著特点。”张义奇认为,巴金已经是举世公认的文学大师,回顾巴金早年的创作,无论对我们了解他思想的形成和发展,还是科学地、系统地研究他一生的文学创作都有不可忽视的意义。(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