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南半球的澳洲,和我们有着完全相反的季节、相反的行车方向以及完全不同的动物和植物,而且,独此一家。去过之后才觉得,当地人的纯朴、热情和不设防,让人念念不忘。我们揣着一张地图,开始游,当然是万事都要问人。几乎所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热情地给你指路,唯恐不详细,写啊、画啊,走到路口或门口给你指方向。我们在澳洲的走马观花,所看的也只不过是浮光掠影而已。览物之情,每个人都不同,我记录的是我摸到的“大象尾巴”,看了的人,莫怪莫怪。
不用太多准备的城市
出发前,为了安排好悉尼自由行计划,孩子他爹查了很多前辈写过的游记,甚至买了本厚厚的港版旅游指南。对这种刻意准备我从心里抵抗,所以飞机降落前,我对澳洲的概念仅限于那里有袋鼠。后来的实践证明,在这种基础设施完善的发达国家,准备得不充分问题也不大。各地都有center,我们到了一地先找center,吃住行都问他就是了。
悉尼的天气很好,虽是冬天,18℃的气温不冷不热,空气极为洁净,天很蓝、云也很低。从悉尼下飞机后,没有导游领队的我们只好搭大巴前往悉尼市区。悉尼街道不算宽阔,路口岔道很多。街道两边有各式各样的餐馆、露天咖啡屋、商店、写字楼等。虽是闹市区,但街上行人却很少。这里像是个日不落的国家,晚上8点也依然阳光灿烂。下午5点铁定下班了,至少还有三个小时的阳光。不像我们,每天下班都披星戴月。
华丽的歌剧院下纯粹的酒吧
急切的我们下车后直奔传说中的悉尼歌剧院。当时游人不多,但进入歌剧院要一个老外导游陪同并解释剧院设计和建造过程,一边听介绍,我一边找个椅子坐下观赏整个内部构造。老外导游看我坐得美滋滋,于是说座椅是特殊订做的,要求当人站起时毫无声息,每张造价上千美元!我于是急忙站起。
悉尼歌剧院的下面是个酒吧,日落时分,人们大多买了酒三三两两地站在海边喝,别说连室内站位都没有。他们的酒吧和我们的大不同,一人一杯酒,清谈一个晚上,酒吧只提供音乐和酒。想想真是纯粹。
务实、纯朴的澳洲老外
第二天,我们要从Circular Quay到Taronga动物园,需要乘坐轮渡。船绕着海湾航行,像公汽一样不断停靠码头,上下乘客。这里的人似乎很爱玩帆船,海面上帆船很多,但多数不大,坐两三人而已,没有看到那种豪华的两三层的游艇。想来他们生活得更务实、更自我,不像我们很多东西是用来摆阔的。
来到Taronga动物园才发现,这里占地很大,我们在里面转得腿发软。袋鼠园里虽然到处指示牌都说不能离开园中的道路,但因为是开放式的,大家都排着队去道路旁边的土堆上,和看起来比较友善的袋鼠照相。管理员来时,正抓到一个南亚裔妇女傍着袋鼠照相,她不好意思地解释了半天。而管理员也很通情达理,甚至主动为我们找来一只比较随和的袋鼠,他在旁边看护,让我们都上去合了影。
华丽寂静的庄园之梦
看《飘》、《简爱》的时候,对里面描述的庄园很是憧憬,在澳洲我们有幸参观了一个和想象中一样的庄园。这个已经被我忘记名字的庄园占地极大,从庄园门口到主建筑,走了快10分钟。一路上都是极大的树,形状怪异,树干白白的,没有树皮,我也没有考证出来是什么树。庄园入口处有提示:小心有蛇。一路惊叹着到了主建筑,又花了10分钟才找到入口。房子太大,到处是门,又没人,幸亏阳光强烈,要不真有点害怕。在推到第N扇门的时候,终于找到入口。华丽的门厅里依然没人,一个大筐子装了一堆无线耳机,应该是用来听介绍的。拿一个戴上,觉得很神奇,因为每到一间房,如餐厅,就会有原音重现,杯盘碰撞声、咀嚼声、交谈声,这些背景声里,听宾主寒暄,小姐太太们交换小道消息,操着19世纪的英国口音,非常真切。之后依次是起居室,各种厅,卧室,图书室,仆人房间。这个庄园的主人是爱尔兰移民,在19世纪靠养羊起家,1930年吧,把宅子捐给了教会,曾作为学校,现在开放给公众。
沿大洋路尽头的十二信使
此后,我们在墨尔本呆了两天,一直在忙着租车、采购,为我们的大洋之旅准备。老外做事的态度与中国相去甚远。比如租车,我们没有带驾驶执照的翻译件,手续都快办好了,他们居然不租了。幸亏老公带上了公司的badge,进去和老板商量了半天,才谈妥。他们仿佛是君子国的人,不关心利润,只遵守制度。
一切妥当之后,我们终于出发前往G reatO cean Road,之所以写英文,是因为觉得中文的“大洋路”不能表达这一路的美丽壮观。一路向东,晚上七点我们辗转找到十二信使。十二信使,指的是离岸边不远处的矗立的十二块巨大的礁石,其中有几块像人面。我在这里没有指点江山的豪情,满怀是对大海的敬畏。(刘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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