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的观众认识李立群,恐怕是从无数部台湾电视剧开始,直到有一天,一段台湾相声剧《那一夜,我们说相声》通过不同渠道亮相,似乎才对李立群的身份有了新的界定,舞台剧演员,台湾职业剧团表演工作坊创始人之一,台湾话剧复兴、繁荣期的参与与见证者。与他的对话,不是台湾又一段娱乐史,而是将表演艺术融于血液的那帮人的人生故事。
李立群:台湾演员,表演能力范围很广,口白精彩,是广告界的最爱,也是台湾难得的全才演员。1981年以《卿须怜我我怜卿》一剧获金钟奖最佳电视男演员奖,之后参演了多部电影演出,像《光阴的故事》、《黑金》等电影,为此他获得过台湾电视金钟奖最佳男演员奖、最佳社教节目主持人奖和1997年加拿大魁北克省国际影展最佳男演员奖。
而他最为人熟悉的就是与赖声川一起成立了表演工作坊,参与了包括《那一夜,我们说相声》、《暗恋桃花源》、《红色的天空》、《谁家老婆上错床》等戏剧演出。还和李国修一起创立了“李氏风格”的相声剧,包括《那一夜,我们说相声》、《这一夜,我们说相声》和《台湾怪谈》,以上三部就是表演工作坊甚至是台湾剧场中最为经典的相声剧。这三部的录音带每一张都卖到四白金(《那》为六白金)以上,经典段子广为传颂,并且让已被人遗弃的相声重新风靡全台;在这里,李立群的演出让老一套的相声表演活络起来,他的台词功力和表演身段让一切显得舒服熨帖,笑料来得自然而然,《那》更将人们带进剧场,从此改变了很多台湾剧场的动作模式。
涉足电视
综艺小品是在拿肾上腺素去演
李立群在念海专的时候通过中国青年剧团受到话剧表演启蒙,然而当时的台湾话剧仍处在一片惨淡的环境里,毕业后他只参演过一部舞台剧作品,无奈之下,惟有转战他最不喜欢的表演环境——电视公司。
南都周刊:中国青年剧团是什么性质的团体?很火吗?
李立群:不不,它不是一个很火的剧团,实际上,那时候台湾剧团也没有一个很火的。有一个在新中国成立前在重庆做艺专教授,叫做李曼瑰老师,70多岁,他组织了当时台湾一批优秀的戏剧老师,用国家给的经费成立了这样一个剧团,免费招生,老实说,我看到那个名字,还以为是教京戏的,就跑去了,结果一看原来是话剧,想着既然来了就报名呗,就报了舞台技术组,当时想学习打打灯光也很好玩嘛。那个剧团也有趣,就招过那一次生,一共20多人,所以其实那个剧团比较像是我们大学时期的课外业余兴趣小组,毕业了,也就烟消云散了。
南都周刊:后来你也去参加了华视演员训练班,这个对舞台表演有帮助吗?
李立群:没有,那个训练班其实是一个敲门砖,如果没有参加那个,你就没有办法以华视基本演员的身份去电视台演戏,我那一届1978年报名的人数有一两万,只录取20人。其实那个班学的东西更形式化,反而没有中国青年剧团学的具体踏实。
南都周刊:在电视公司里的《综艺一百》也没有锻炼到你的演技么?
李立群:我是从话剧的基本理论学习开始入行的,从旁观者来看当时的电视剧,就是很粗糙,这是它的一个特质,它不允许你慢工出细活,我们是很不喜欢这样的形式的,这个环境对演员是消耗大于成长的,只能更努力去学,所以在头几年我是以不聊天出名的,变成了其他演员眼中的怪人。至于《综艺一百》,确实就是实战,每场都要专注去做,而且这种小品式的表演跟一般正常表演的节奏是很不同的,小品的内容专门有个编剧在写,结果到后来几乎是焦头烂额,编不动了,就随便丢一个题目给我们这些演员,自由发挥。它的形式跟精神有点类似于现在王伟忠做的《全民大焖锅》,它们都是很急,要求立刻拿出东西来,所以逼得演员的神经很紧绷,最后我们形容这是在用肾上激素表演。
回归戏剧
直到看到赖声川我才有动力回舞台
直到1984年赖声川出现,一直在关注台湾舞台剧演出的李立群才真正有了动力,想要做点什么,彼时,金士杰的兰陵剧团已经通过全新的艺术创作《荷珠新配》给戏剧界打了一剂强心针。
南都周刊:你跟赖声川成立表演工作坊花了多少钱?
李立群:一毛钱都没花,政府有一个考试官会过来看,结果一看到是我们三个人,也不敢考就走了。那时候有个机构叫新象文艺中心,许博允先生负责,他就在做艺术买办的工作,经常引进一些艺术团体表演,他帮我们出钱,负责那些场地成本。演出需要执照,我又找台北市政府社教司去办了一个表演艺术剧团的执照,对外我们则称为表演工作坊。赖声川学历最高,我们就叫他当团长。这个过程并没有压力,也没有什么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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