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感觉,这一次想要钱,似乎只有自己回去一趟了。当暑假到来,她回到了故乡。为了女儿归来,他还特地在当地最好的饭店操办了一桌席来接风。他为圆圆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情。她还是他的掌上明珠。
在家中不到一周,她对这个装饰一新的家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她在家中的各个角落中找到了几个老爸的存折。只待机会来了提出这些钱,然后换成日币她就可以溜回日本。计算好时间后,打电话签好了回程的机票。这一切自然都是瞒着老爸的。一天,老爸前脚出门,圆圆旋即拿了存折去提款。她拉着箱子进了银行,左边的窗口提了钱,右边的窗口兑换了日币,然后打了车就直奔机场。 圆圆带走的钱,是一个中国平民百姓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数字。那可是五十多万人民币兑换成的七百多万日元。
有了这些钱,圆圆堂而皇之地走进了整容院,在先后三次整容后,圆圆的脸俊俏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当然为此她也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大大超出了她原预计的整容费用。不过,她觉三百多万日元能换来一张美人的象貌值得。
就在圆圆这边为整容,美滋滋地奔忙的时候,她在家乡的父亲的家里却闹得沸沸扬扬。在欲他发现存折不见了。他怀疑太太,然而再三地追问也没有一个结果。如此,这夫妻之间又如何能不开战呢!结果是女人带着儿子拂袖而去。不再年轻的他又一次成了孤家寡人,还因此得了一场大病。
可是变成了美人后的圆圆此刻正在为报复山下做着准备。经过她的精心设局,山下终于失去了这份工作。
圆圆在日本开始了“找男人”。她从父亲那里偷来的“巨款”,在她的手中连一年都没用上便没了,而这还不算不知情的老爸每月汇过来的生活费。钱没了,就要找钱。也唯有此刻,她才会想起国内还有一个爸爸。
女儿赴日已三年多了,老爸腰间的钱是进得少出得多。且不说圆圆的买车、偷钱、此次的汇款。单就那每年的学杂费、生活费,就不是星星点点的钱能解决的。而今虽还有点积蓄,但老爸已感到底气不足了。为了让女儿“学有所成”,他觉得应该在自己尚且有点权的时候,快些储备才是。他开始对管辖区域中可以收到钱的地方动起了脑筋。东家索要西家盘剥,时间长了,各家店的老板们均感难以承受,下决心联起手来精心做了一个套儿,让这个横行无忌的“黑吃黑”所长钻了进去。在又一次勒索贿赂的时候东窗事发,他被“双规”了。
老爸出事了,圆圆并不知道。但在收不到每月必到的汇款后,她便开始满世界地找这个老爸。最后,在外婆那里听说了这一消息。她哭了,但却不知自己的眼泪是为父亲,还是为她自己。
很快,圆圆感到经济已经陷入危机了,于是做起了陪酒女郎的工作。这对她来说,就是一边玩一边挣钱。
但很快,她就上了一个常来店里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个叫渡边的男人,是离异无子的独身,还在涩谷做房产生意。圆圆之所以将这个渡边作为狩猎目标,是因为像她这类不求上进的人,如果想留在日本,就只有一条路——嫁人。打定了主意,圆圆便重拳出击了。没多久,圆圆就搬到了渡边家里,与之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老夫少妻的同居生活。
就在圆圆傍上款爷的消息传遍校园的时候,老爸即将审判的消息也传遍了家乡的街坊邻居中。也就是在圆圆和渡边牵着走进教堂的那天,在故乡老爸被出庭审判。
上面几个发生在日本的中国“富二代”的故事,是记者在采访中所选取的典型的事例。随着采访的深入,我们感觉所谓的“富二代”只是通过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强加给这一代人的贬义大于中性的专有名词,且这个词中还包含着些许仇富和仇权的心态。这一代人固然有着令上一代无法满意的行为,但是同样无法否认的是这一代人眼中的世界同样也是与上代人完全不同的。西方哲学认为“存在的即是合理的。”在此我们无意去做理论层面上的甄别。“富二代”也好“穷二代”也罢。这一代人终究要在称赞或者责难中成长、成熟。或许他们这一代成熟于我们就是从不去理会别人对自己报有怎样评论。(朱耀忠 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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