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顾忌地笑了笑,补充说道,“我一个星期工作三次,都是利用课余时间,心情好时就去上上课,一般都和朋友去酒吧,去看演唱会,开车去兜风,当然也参加派对。虽然经常挂科,但我不在乎这些,嗬嗬!”在国外,这些不受彼岸家人和观念管束的女留学生,自在出入于按摩院和学校之间,沉醉于极为自我的生活方式之中,早已不知归路。用她们的话来说,应该是“享受”。当问起对将来做何打算时,她淡然笑着,她说道:“没想过,回国嫁个有钱人吧,或者家人自有安排,根本不用我操心。”她还说,现在的生活多美好,一个人,不受任何约束,自由自在,一切随意而又快活,干嘛要去想遥不可及的将来啊?不知道那些用心良苦的爸妈看到这些话,会做何感想?
不明白为什么钱还是不够花?
来自香港的Jerry,今年25岁。她父母已故,香港只有祖母尚在,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她,17岁就开始了按摩职业生涯。很早就入行的她经常以观光签证进入欧洲各国,奔波于大大小小的按摩院,“这样既增加了收入,又游遍了花花世界”,她很满意地说。挣来的钱一部分寄回香港,更多的是自己花掉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年挣近一百万的人民币,怎么还是不够花。那是因为她身穿价值十多万的名牌貂皮大衣,手戴劳力士手表,还经常住豪华酒店和旅行,其间自己也免不了召男妓。她透露这已是她第六次来欧洲从事性工作了。
海外按摩院里华裔女性的故事举不胜举,她们的身份,她们的来由,都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单个的来看,有的有自己的苦衷,也有的则完全是自甘堕落。看似自我实际上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看似自由,实际上早已没有了自由。旁观者似乎无能为力,因为生命线握在她们自己的手掌心里。
也许目前在理论上去探讨色情行业存在利弊问题,无法马上解救那些陷于水火之中的人。无论将来世界再怎么多样化,人类始终还有道德在,有文明在。色情行业把越来越多的人拉进了无底洞,一个金钱与肉体相交换的深渊,一个灵与肉相纠缠的深渊,而海外色情按摩院的华裔女性,她们又将何去何从?(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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