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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内外翘首以待的台湾“国务机要费”案审理,上周五正式开庭。陈水扁曾表示,若吴淑珍一审有罪,他将下台。虽然这类对天发誓表白,在此之前已经历多次,不过人们对台湾的司法公正仍多多少少有所期待,希望类似陈瑞仁这样不分蓝绿的检察官或法官,可以真正秉持正义,为民张言。
殊不知这次开庭出现了戏剧性的转折。台北地院当日首度开庭审理“国务机要费”案,进行准备程序,吴淑珍在应讯九十分钟后,因血压骤降险些当场晕倒,被紧急送往台大医院就医,经台大医疗团队紧急处理后,情况渐稳定,但仍需留院观察。
台“国务机要费”案变数甚多
与此同时,围绕吴淑珍案件,当日的检辩双方在庭上针对“宪法”第五十二条“总统刑事豁免权”有激烈攻防,审辩双方也数度出现火爆场面,审判长蔡守训一开始即八次喝令律师“请坐”,声音一次比一次严厉,法庭气氛顿时呈现紧张。
由于吴淑珍的身体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可以到处“血拼”购物,谈笑风生,坏的时候动辄晕倒住院,这就给“国务机要费”案件的审理带来诸多不可预测的变数。
这一带有戏剧性的头昏不支,国际媒体也多有报道,因“国务机要费”案是“指标性案件”,而阿扁曾承诺,若妻子被判有罪,他就会辞职。外电报道,吴淑珍被起诉,不仅让陈水扁形象受损,也使一度以廉政自许的民进党政府“跛脚”。半岛电视台则指出,吴淑珍一度广受推崇,最近却“因为生活奢华、任意施展政治手腕而受人诟病”。该报道说,自从○五年传出吴淑珍透过内线情报在股市获取巨利,“社会大众对她的同情逐渐减少”。
但受到扁嫂身体变数的影响,这宗案件极有可能会一直拖下去。或许,未来审判程序仍可在吴淑珍自认身体状况许可时再恢复进行,但已无人可以确定不再发生半途送医之事。因此,《联合报》的社论断言,这次世纪审判根本不可能顺利进行下去。显而易见的是,这不仅是法律程序上的难题,其实也是一个政治上的难题。扁嫂极有可能坚持不认罪,而在关键时刻,由于各种因素的作用和影响,她的身体也还很有可能忽然变坏。对于这种不可预测的状况,支持民进党的民众势必报以同情心,对于法律的秉公办事势必有符合政治斗争以及阴谋诡计的解读,社会上各种见仁见智的政治效应势必持续发酵,而按照过往的经验,这类政治效应又必将干扰或扭曲法庭上对涉及弊案的陈水扁家族以及案情的是非真伪,展开没完没了的攻守辩论。
扁嫂健康状况或瘫痪审讯
在台湾特定的政治生态下,媒体不可能对吴淑珍案件置之不理,镁光灯以及摄影机之下的吴淑珍,无论她的坚不认罪还是忽然晕倒,时时刻刻都展现在大众面前。人们注意到,民进党“立委”开始酝酿“总统豁免权”问题,也有人直言不讳,就是因为陈水扁有罪,才会设法赦免,至于扁嫂的身体变数极有可能使该项审判瘫痪,台北法院实际上已经陷入究竟还传不传吴淑珍出庭的两难困境。
人道关怀是普世价值,吴淑珍个人的健康状况属于人道关怀范畴,但是,正如许多舆论所指出,对陈水扁夫妇贪腐之诉究则是“宪政”正义问题。人们也已经预感到,阿扁夫妇合演的荒诞剧,已经揭开序幕。 (摘自香港太阳报;文: 邱心言;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