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虽然不是没有可能
她真心真诚地投入到这个情感世界。在她看来,爱情可以超越年龄、国界、民族,只要有真心的爱。
她无法分清“情”和“欲”之间的区别,只知道这两者之间是相互转化和升华的。还有,因为自己此前是一个处女,因为自己不曾有过男朋友,她就把与东乡义美的交往看得高于一切。
2009年8月,她与东乡发生了争吵。她不敢相信,这个在床上柔情无比的男人,吵起架来会这样地凶狠。她也不示弱,同样高声争吵,第二天上午,她给西乡的事务所发出了一份“爱情传真”。
这种做法是不是过于“中国式”了?这种做法是不是过于简单化了?一个男人怎能喜欢损害他名誉的女性呢?要挟之下怎么能够产生真正的爱情呢?恼羞成怒的东乡义美断然决定和她“分手”。
我们中国的姑娘是不屈不挠的。她一次一次地给东乡的事务所、西乡的家里打电话,她给东乡的事务所送了70多次传真,她登门找到东乡的老婆讲述真情,她在吉祥寺车站一次又一次地拦截东乡义美。她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付出了纯真感情和处女身躯之后,竟然被抛弃了。她不能忍受这一切。
她要求他“赔偿”。她到一家美容院进行了调查,得知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需要13万到15万日日元,她要求东乡义美支付。她同意和东乡分手,但条件是“要么亲吻我1000次,要么给我买1万朵玫瑰花”。对些近乎荒唐的要求,东乡都不同意。
今年2月的一天,她在吉祥寺车站拦截成功。可是,热脸对冷屁股,东乡的脸冷得像一块铁,对她提出的“想再谈谈”的要求置之不理。她愤怒了,随手把东乡肩上的书包夺了下来,带回到自己的居室。她以为东乡会追赶进来,没有想到追来的是警察,先是以涉嫌盗窃的罪名对她进行了事实上的逮捕,随后又宣布给她“暂免起诉处分”。
今年3月,东乡义美采取恶人先告状的手法,给东京入国管理局写信,对她做了种种诬蔑,导致入管局审查了3个月,才决定把签证发给她。
现在,东乡义美变得越来越强硬了,指责她犯有“恐吓罪、协迫罪、强要罪”,还请了一个律师,为他处理后事。她呢,举步维艰,整日以泪洗面。
人,走了;钱,没有拿到手;理,没有处讲;情,更是无影无踪。她有点鬼使神差,一有空就到吉祥寺车站附近徘徊。她已经不知想过多少次了,要在东乡义美的家门口前自杀身亡。实在不能容忍的是,东乡义美的夫人最近竟然亲口告诉她:“我们要到法院控告你,因为你破坏了我们的家庭……”
看着她的泪眼,听着她的倾诉,记者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索求赔偿,不是没有可能,但支付了赔偿的男方,会让她在日本永无安宁之日的。就这样算了,她又于心不甘,怎么办呢?
记者做不出结论,也提不出积极的建议。记者可以断定的是,她在情感世界做了一次人生意义上的错误投入。因此,记者在劝说她的同时,还在内心中祈求:接续来到东瀛的中国女性呵,请以此为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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