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过去通道越来越宽阔了,特别是通过教育,我觉得教育是缩小各种阶层差别,特别是城乡之间的差别,高层的和底层的,低收入阶层之间的差别是一个非常有利的,必要的,也可以说是非常根本的途径,像刚刚谈到的一个三轮车工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一下子进入博士学位,农民世世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通过学习上大学,他也可以获得提升自己走入城市,走入中高收入阶层机会,我觉得应该说比改革开放前机会越来越多了。
主持人:
好,谢谢蔡教授。
岩松,怎么看蔡伟由一名普通的三轮车夫成为了今天的博士?
白岩松:
我先说蔡教授,其他的我都同意,有一点我是不同意的,他认为不该泛化,所以私营企业主不如该纳入到劳动者的范畴之内,我很担心,当然他说的代表的是个人的意见,但是我觉得社会需要有不同的声音,我认为起码大的咱不说了,起码中小私营企业主应该纳入到劳动者的范围,看看我们身边有多少其实非常微弱的,依然生活很艰难的,私营企业主们,尤其在金融危机的形势下,也恰恰是国家要去扶持的,他们难道不该算作是辛辛苦苦的劳动者范畴之内吗?我也谨代表个人意见,我认为应该算在劳动者的范围内,如果他们做好了,还能给其他劳动者提供就业岗位,对社会是有益的,暂且不谈。
对于蔡伟的看待来说,我是感慨万千,一方面来说,在他仿佛让大家感到很惊讶的一步登天的概念中,突然你会知道,其实他太偶然了,这说明我们有的时候阶层转换的通道并不畅通,另一方面又太感动了,说明开始有可能了。
主持人:
我们刚才蔡教授也讲,社会是一个金字塔,阶层总是往上走,要相对难一些,对于生活在底层的劳动者来说我希望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劳动、学习,往上走的通道,刚才蔡教授认为,相对比以前好了,你认为?
白岩松:
我非常同意他刚才的这个观点,一个社会由于各种个人的现实,受教育程度和社会的发展阶段分成不同阶层,收入、尊重度有差别,也许是我们无法回避的事实,但是一个优秀的社会必须让所有人的梦想都有实现的可能,也就是说由使结构发生变化的通道而不能人为的制造很多的障碍,我举一个例子,拿蔡伟这件事说,蔡伟当初为什么境遇不是很好,因为他严重偏科,他高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裘教授的一篇论文,一下子走进了古文字的领域,就语文好,剩下全都乱七八糟,没考上大学,然后可能生活就变得很艰难,但是他在这个领域里面却逐步精深,越钻越深,仅仅1997年的时候,我算了他应该大约是27岁左右,就已经针对裘教授在论文当中说有两个古文字说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写信去告诉了裘教授什么意思,后来裘教授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们多年交往我非常感动,也感动裘教授,跟这名工人多年交往,后来裘教授说了一句话,我们有很多这个领域的教授不如他,甚至我自己的某些领域也不如他,所以裘教授当复旦大学开始进行改革,院士还有杰出的教授,还有一些最牛的教授们可以自主的招收博士,于是裘教授就决定他,但是你发现自主招生还是有限制的,因为咱轴们教育部有规定,必须拥有硕士或者硕士同等学历才能报考博士,因此,仿佛自主招生了,最后还是复旦大学挺棒的,去找教育部,也还不错,通融,特事特办,他变成博士了,我觉得我们将来不能把它仅仅当成特事特办,如果变成常规化,使更多这样的人能够出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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