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正大光明地考进去
2008年4月,可可复试结果出来,八个人里位列第五。这是赵慧琴怎么也想不到的结果,只能归咎于可可临考前意志松懈、水平下滑,以及音乐学院为防止舞弊而临时作出的新措施——拉幕考试。
那年,附小四年级只招三个人,可可面临三个选择:自费;放弃;再考一年。大哭一场后,赵慧琴替儿子作主,不读自费生。“这样会影响到他上学的心理。我们要正大光明地考进去。”
但可可未必理解妈妈的心思。他挺向往没有考试压力的自费生:“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每年多一万五千块钱。”
说起各种收费,儿子比妈妈更在行。赵慧琴有时会惊讶甚至恼怒于儿子的头头是道。比如,妈妈说附小的文化课补习班“三千块钱,就那几天,不值”,儿子反驳她“那补习班可得上,可有用,没上的人都吃亏了”;再比如,可可记得有人说过“想考上,拿几十万出来一家家送就搞定”,妈妈闻言,恨不能把儿子的脑袋倒个干净:“你在胡扯什么呢!”
“全家人都反对孩子学琴,就我在坚持。”赵慧琴有些委屈。偶尔,她会想起走之前在郑州办的那张瑜珈卡,惋惜没怎么用过就作废了。只有在听儿子拉琴时,赵慧琴才露出甜美的微笑。
赵慧琴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明年4月份,可可考上插班生。“他考上后,我们就轻松了,我就可以上班了。”赵慧琴露出一种渴睡至极的人即将挨上枕头的表情。她觉得第一次没考上是意外和经验不足,第二次的把握很大。连老师都说了“达到平常的要求就行了”。
(应受访人要求,文中人名系化名)
“孩子培养这事不可能假手他人”——对话“星妈”李建华
在小提琴陪读家长圈子里,“陈曦妈妈”李建华享有很高的名望。许多人带着孩子来到北京后就想办法给她打电话、约见面,请她帮忙找老师,或者先请她听孩子拉一回琴,给个话:行,还是不行。
在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旁边的一家咖啡馆,记者见到李建华。我们的对话从她眼中的“陪读”变迁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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