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试从来不怵
新京报:北大、清华任你考,你够神的。
刘淼:是神经病的神吧。
新京报:大学前成绩一直都很好?
刘淼:前几名吧,最差一次十几名。我考试从来不怵。
新京报:是父母管教得好?
刘淼:不用调教。我小时候脾气挺差的,一生气就抓住卷尺、户口本、钥匙往楼下扔,当时我们家住六楼,但上了学后就好了,大家都关注着你,不能不变好。
新京报:也是从小就非北大清华不去?
刘淼(猛点头):老师、家长、社会舆论都是这么期许的。
新京报:当初考北大为什么选择元培学院?
刘淼:元培是先读两年基础课,随后再分专业,而我报志愿时恰好不知道自己想学什么。
新京报:你当时准备往什么方向发展?
刘淼:我喜欢电子技术,但有同学说这是青春饭,我迷茫了。
关于朋友
舍友都很牛,我不想多说话
新京报:对于专业选择的迷茫,跟同学们是怎么交流的?
刘淼:我就不想跟他们多说话。舍友都很牛,我很自负,拉不下面子。早上起床时打个照面,上午去上课,下午去玩游戏,晚上等他们休息了我再回来。学生会的那帮人也特别官僚。
新京报:会给父母打电话吗?
刘淼:我妈打来,说几分钟就挂,就怕她问太多。
新京报:那时候有其他朋友吗?
刘淼:高中有个最好的哥们在清华,他也觉得无聊,我们俩就一起骑车在北大南门的网吧碰头,或者去中关村图书城看小说。最冷的一次,晚上我们骑车回学校,风吹得头疼。
新京报:吹清醒了吗?
刘淼:没,吹出了我们俩的革命情谊。我们沆瀣一气。
关于游戏
游戏里才有归属感
新京报:怎么迷上的游戏?
刘淼:高二“五一”节,重庆沙坪坝办了个《魔兽争霸》的公测,我头一回听说,就开始玩,但当时没感觉,而且还在专心搞学习。
到了北大后,跟同学们交流少,专业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了方向,就每天上午上课后,下午就扎进游戏里,一直到睡觉。
新京报:游戏里扮演什么角色?
刘淼:治疗者,承担伤害、输出伤害的两方都需要我。既然我无法开口向外面世界寻求帮助,向自己内心求助又无解,自然就失去了理智,只有游戏里才有归属感、英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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