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教育让孩子流连忘返
对于父母的苦心,孩子们是领情的。
前不久王先生带着儿子回到了石家庄,给自己和孩子办理一些遗留的手续。从知道要回国那天起,小家伙的脸就一直拉得很长,原因很简单:不想离开加拿大的学校和新朋友。
“到了加拿大以后,儿子特别爱上学。”王先生说。
王先生介绍,孩子上学的状态与在国内完全两样,每天有足够的时间玩,老师上课也都是启发式、引导式的教学。孩子对学习总是兴致盎然,做上了向往已久的“美国式”作业:老师布置一个题目,学生回家查阅大量资料,然后写成报告,再向同学神气活现地展示。
孩子玩的时间多了,学习的时间也并没有减少,相反他看的书多了;在网上玩游戏的时间少了,主要精力都用在查资料上。
深圳的周醒也经历过这种喜悦。
周醒的侄女周晓和自己的儿子周舟在同一个班上学。
自从周晓到两个国家参加了中介组织的夏令营,原来已经开始厌学的她一下子对学习有了兴趣,经常缠着周醒给自己解释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总是不停地给周舟讲国外的小孩学习多么有意思,并不停地问父母:“我什么时候也能到那些国家去上学呀?”
在周晓不停的逼问下,还没想过她留学之事的父母,终于把留学、移民的事情提上了议事日程,周晓的父母已经初步决定全家移民澳大利亚。
做不做“香蕉人”
移民家庭永远的话题
并不是移民之后孩子的教育问题就能得到“一揽子”的解决。
李蓉也在5年前移民加拿大,现在一家人又开始在北京生活了。她并没有像最初设想的那样让女儿完全接受加拿大的教育,也没有把女儿放在国内的国际学校,而是给女儿选择了一所普通小学的国际部。
“国内的基础教育扎实,孩子在加拿大学了两年总是玩,心里不踏实。”李蓉现在也无法判断将来跟自己孩子竞争的到底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把孩子又送回国让她心里踏实不少。
李蓉介绍,在中国普通小学的国际部,数学、语文是完全按照中国的课程教的,外语有3个老师,其中两个是外教,“最基础的课程跟国内的一样,但是又不像国内孩子那样有那么大的升学压力。国际部的学生来自五湖四海,每个国家有不同的风俗习惯和节日,所以孩子们经常组织各种庆祝活动。”李蓉对目前的状况十分满意。
其实,李蓉还有一个隐忧。在加拿大的几年,尽管李蓉尽可能地跟孩子说汉语,讲中国故事,但是,孩子离这些东西越来越远。
“我其实不希望她成为‘香蕉人’(黄种人的长相白种人的内心),我更希望她学会西方的做事方式,但是内心仍拥有东方的价值观,就像一个奶黄馅汤圆。”
比李蓉年轻8岁的郭晶想法则完全不同,“既然当初选择了移民,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加拿大孩子一样地生活和成长,西方的很多value(价值观)非常好,孩子只有从小在那里才能形成,我不希望东西方两种价值观在孩子心里打架。”
郭晶的女儿现在3岁,早已拥有加拿大国籍。郭晶常告诉女儿:“你是加拿大人,现在是来北京看奶奶”,郭晶说最迟也会在女儿5岁时带她回加拿大,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会让女儿一直待在加拿大,接受完整的西方教育。
“打算出国之前,要参考孩子自己的兴趣意愿、心智成熟度、压力调控能力、家庭承受能力、东西方文化差异的适应与心理预期的平衡等多种因素,综合考虑后,再做决定。”新东方留学服务中心市场部主任李浚提醒,毕竟移民、留学比出国观光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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