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讲英语的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高难度的挑战,比如一看见外国人,我会很紧张,很多想说的不知道怎样表达,词汇量远远不够,别人讲的英文很多时候我不大能听懂。再看看自己的Esol班,大部分同学都来了3年或4年,但这些17岁、18岁的中国人,讲起英文来还是一塌糊涂,口齿不清。当我看到这些情形时,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就像乌云遮住了阳光一般、荆棘覆盖了我的心一样。我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吗?我反复地问自己,最终答案只有一个:决不!眼前的事实清楚地告诉我,不是到了西方国家,就可以学好英文,重要的是靠自己的努力。我一定要挑战自己,一定要把英文拿下来!
伴随着奇异鸟清脆的叫声,看着纽西兰的碧水蓝天,我在新西兰已经留学14个月了。这段留学的日子让我受益匪浅,记忆深刻。
我的学校
我在位于奥克兰东部沿海的新西兰首屈一指的麦克林中学就读,做一个10年级的留学生。中学一共分为5个年级。除了本国的白人学生和移民之外,这个学校有200多个来自世界各国的留学生。学校里分为8个house,一个house平均有400人左右。我们每天上午茶和午餐的时间,要在自己所属的house里用餐,平时学校里举行的一些体育活动,也会在各个house之间竞争。学生每天上5节课,每节课一个小时,从早上8:30到下午3:15分。学校里设备齐全。每门学课有自己独立的区域。
今年我一共修读9门功课:英文、康桥数学、科学、社会学、计算机、戏剧、Esol、健康和体育,6门必修课和3门选修课。基本上每天在午餐之后,我会和朋友们去草坪上看海。洁白的沙滩,油绿的草坪和宝蓝的天空,以及随着天气变化而变幻颜色的海水,会给你一种神圣的感觉,只坐上一小会儿,都会让你心旷神怡。
征服英语
2005年8月1日,我正式入学。入学考试分为面试、口试、笔试以及计算机操作,以此决定在哪个英语等级的班上学习,因为对于所有的留学生来说,英语都会是第二或第三语言。
经过一轮的考核,我被分配到ESE,中级英文水平。完全讲英语的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高难度的挑战,比如一看见外国人,我会很紧张,很多想说的不知道怎样表达,词汇量远远不够,别人讲的英文很多时候我不大能听懂。再看看自己的Esol班,大部分同学都来了3年或4年,但这些17岁、18岁的中国人,讲起英文来还是一塌糊涂,口齿不清。当我看到这些情形时,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就像乌云遮住了阳光一般、荆棘覆盖了我的心一样。我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吗?我反复地问自己,最终答案只有一个:决不!眼前的事实清楚地告诉我,不是到了西方国家,就可以学好英文,重要的是靠自己的努力。我一定要挑战自己,一定要把英文拿下来,所以,我开始大量记单词、去图书馆读书,和外国人交流,练习口语,不和讲中文的同学讲中文;做语法练习,听英文歌,看电视……终于,在4个月之后的年底的考试里,我成功地拿下了Esol班的第一名,能讲一口标准的英文,我终于跳出了中级班,而且是第一个只来了4个月就升班的人。
2006年初,我成功地拿到了就读五门主课和3门选课的批准,我为此而雀跃。
第一次演讲
演讲(specch)是英文考试的一部分,其实当我意识到自己肯定要参加时,心里还是蛮紧张的。站在所有的同学面前,面对一双双蓝色、绿色的眼睛,心里不免有一点退却和逃避的念头。英文老师Mrs Rooke Devoy把《孩子们需要保护》(chilolren neecl protectihg)这一演讲题目分配了给我。在认真准备好演讲稿后,我对着镜子反复练习演讲时所配的眼神、动作。
星期一早上,我站在台上时,十分努力地把自己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老师喊:“开始!”我深呼吸一下,镇定地看着观众席,然后演讲。感谢上帝,演讲很成功,同学们给了我很热烈的掌声。这次演讲,让我学会了如何克服心里障碍,学会了如何从容不迫,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变得六神无主。
第一次表演
我站在舞台中央,双手迭在胸前,神情忧伤,两眼充满着绝望与不安。灯光师把淡蓝色的灯光打在我站立的位置,身后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我的搭档们。一个男孩子睡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长头发的女孩子跪在地上掩面哭泣,罪恶之源——吸血鬼隐藏在厚厚的窗帘后面。医生和护士纷纷摇头表示无奈。母亲已经昏过去了,在背景音乐的播放下,我奔跑过去,使劲地摇晃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孩子……我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没错,我正在戏剧表演的舞台上,进行我的第一次考核。
这是根据英国著名悬念小说《吸血鬼》(《Dracula》)的剧本所排演出来的。偷瞄一眼观众席,评委们正聚精会神地打分,我立刻收回了目光。舞台上的气氛逐渐凝重,但我并不感觉到紧张。终于,我扑倒在床前,落下最后一幕。台下响起了掌声。
尾声
其实,在新西兰留学的这段日子里,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说是真正地成长了起来。(潘博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