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短小英发”相貌世间永绝
“盗墓祖师爷”遗体脸骨被盗墓者残忍砍去,复原相貌已无可能
魏武王曹操高陵发掘的结果让内行外行都有些失望:7个盗墓洞告诉人们,这里起码来过7拨不速之客。而生前主张“薄葬”的曹操,墓里估计本来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所以这次发现的疑似曹操口衔的号称价值千万、世间孤宝的“翡翠珠”是个大惊喜。伴随惊喜的是更大的遗憾:盗墓贼们不仅没有放过文物,连曹操的遗体都没放过,遗体的脸骨被残忍砍去,再先进的相貌复原技术也束手无策了!
将曹操定义为大白脸“乱世之奸雄”的《三国演义》就为曹操设计了两个“因果报应”:一个是“现世报”:曹操在“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的著名故事里滥杀了吕伯奢一家,后来没多久,自己父亲曹嵩被徐州刺史陶谦的部将杀害了。演义对此的诗评是“曹操奸雄世所夸,曾将吕氏杀全家。如今阖户逢人杀,天理循环报不差”;二个是“身后报”:演义中曹操残忍逼死了汉献帝的伏皇后,结果他的后代曹芳当皇帝时,张皇后也被权臣司马师杀了,毛宗岗在这里加了一首幸灾乐祸的诗倒也生动:“当年伏后出宫门,跌足哀号别至尊。司马今朝依此例,天教还报在儿孙。”
这就是所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这当然是迷信观念,不过这也可能是没有法制人权的封建时代,老百姓对“公平”这个东西的唯一精神寄托了。曹操既然被民间演化为“奸雄”,那么这样的报应自然是合民心的。不过没想到的是,曹操还有个“墓里报”:堪称盗墓宗师的魏武王的墓葬被盗墓贼破坏的一塌糊涂,遗体被从后堂拖到了前堂,连脸骨都被残忍砍去!
要知道,曹操盗墓在中国盗墓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是标志性人物。为了保证盗墓有组织、高效率,曹操在自己的军中成立了类似“盗墓办公室”这样的机构。这是中国盗墓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军方盗墓机构。“盗墓办公室”的人员都被授以相应的不同职务:总指挥叫“发丘中郎将”(翻成现代语可以叫 “盗墓局局长”)、发掘队长叫“摸金校尉”。曹操盗墓的目的就是为了挖财宝充当军需,是名副其实的“寻宝派”盗墓之王,而且是“天王级”人物。曹操这一盗墓动机,代表了绝大多数盗墓者,传说后来有些地区的盗墓贼把曹操奉为行业神,供奉了起来,在行盗前会给他上炷香,保佑平安多发财。
盗墓之王没保护好自己的墓地,这件事如果被罗贯中、毛宗岗们知道,自然是拍手称快,说不定又会作首诗幸灾乐祸一下。不过以现代视角看,我们更多的是痛惜:这样的破坏意味着考古学和历史学上的重大损失,最起码的是,通过头盖骨还原曹操相貌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一代枭雄曹操只能给我们留下个“姿貌短小而神明英发”的文字形象了!
遗体脸骨惨遭砍去 一代枭雄真容永远成谜
“魏武王”字样都被砸断 “盗墓之王”疑遭“民愤”毁尸
据广州日报昨天报道,前天发掘的曹操高陵,1号墓空空如也。除一把在墓道通往墓室的地方出土的铁剑外,再没有其他文物出土。1号墓与2号墓间有一个深达30米的盗洞,有人怀疑盗墓贼从2号墓进入1号墓,把里头的物件一扫而空。但考古队已在2号墓西侧初步探明有一个陪葬墓群,估计无人陪葬。 2号墓中出土了一个头盖骨,但只有头顶和后脑勺,脸部被砍去。这具头盖骨被考古人员认为是曹操的,但因形状不全,已难以通过现代技术还原曹操容貌。
墓室内未见装放遗体的棺椁,但正室地表土层有若干布局规则的重压点,考古专家们认为上面曾摆放过沉重的石质棺椁,棺椁已经被盗墓贼砸碎,墓内可见若干碎片。考古队在2号墓的土层中发现了一块方形石砖,刻有兵卒车马的图案,专家认定是画像石。然而,石上有密集有规则的划痕,遭人为破坏的迹象明显。此前,考古队就曾发现了几块画像碎石,都被砸得七零八碎。
考古队代表向记者介绍,从古至今,墓内共有7个盗洞,可见曾进过墓室的盗墓团伙起码有7个。
其实满室狼藉,甚至破坏遗体的行径,不太符合盗墓贼“谋财”的目的,对此专家们认为,可能盗墓贼进入墓中发现无金银财宝可盗,于是砸墓内物件泄愤;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宋朝以后曹操的形象被越描越差,特别是“民愤”极大,不排除有人在得知此乃曹操墓后入内毁尸出气。后一种说法有一个证据是:墓穴里的石块上,凡有“魏武王”字样几乎都被砸断。
曹操阴宅4室2厅
瑶琴并非“诸葛专利”
曹操高陵2号墓被认定为埋葬曹操本人的墓地。形制是2个主室配4个侧室,室高6.4~6.5米,这是东汉时期王侯级别大人物丧葬的“法定规格 ”。根据对墓内器具和遗迹的研究,曹操公元220年入土为安时,“2厅”主要配备了曹操生前出行所用的车马仪仗,“4室”则主要放置曹操生前所用的生活物件。
墓内出土的所有陶器均为素陶,未见彩陶。价值最大的是含在曹操嘴里的翡翠珠,椭圆形,2厘米长,质地温润,估价上千万元。此外有多颗规格相同的玉珠,很可能用于装饰曹操所戴之“冠”。某个侧室像从无粉刷过,可能曹操的丧事办得比较仓促,未装修完毕就入土了。专家们认为,这印证了曹操生前提倡薄葬的史料。除了一些武器石牌外,考古人员还发现一张已腐朽不堪的案台、一把古琴和一块砚台,体现曹操也有“羽扇纶巾瑶琴”的“文治”一面。 本报记者杨新
综合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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