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他,是因为他太有名
余秋雨是国内少有的演讲大师,但是记者期待的却是演讲之后的听众提问,因为记者镇江之行的采访点没有别的,只有“诈捐门”。
演讲结束后,面对主持人的目光,坐在前排的记者尽量把手举得最高,但是近在咫尺的主持人对记者高举的手视而不见。在回答了当地听众关于生命、关于文化的两个问题之后,余秋雨在其两位助手“掩护”下匆匆走进了贵宾室。
记者敲开贵宾室的门,表达了采访的愿望,余秋雨的一位女助手表示余不接受采访。记者用手机拨打余秋雨秘书金克林的电话,金也婉言为余做了挡驾。一番观察之后,记者发现电梯和紧挨着的楼道是贵宾室的唯一出口,便决定对余秋雨进行“严防死守”。有两位听众也守在电梯边,他们告诉记者他们想和余秋雨合个影。
没多久,余秋雨在助手和主办方人员“保护”下走向电梯,情急之下,记者大喊,“余老师,合个影可以吗?”合影完毕,记者自报家门,提出简单聊几句,助手立即拒绝,但是余秋雨却豪爽地表示:“没事,快一点。”
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在电梯口争取来的这次专访,却是"诈捐门”爆发以来,余秋雨第一次面对媒体作出回应。
“他们乱讲。”余秋雨对于网络上对自己的指责,断然拒绝,并直说这是诽谤。
对于诽谤,他作了这样的阐述:每一个人在单位都可能遭遇诽谤,中国有个特点,对诽谤造谣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中国文化没有提供解决诽谤的程序。
“我们每个人遇到诽谤,你可能去打官司吗?打官司很累的,时间又长,最后又是调解。”余秋雨表示自己是近期被诽谤最多的人,“没完没了,好处在哪,诽谤你啊,显得挺有文化。诽谤一个商人就不太有文化。你呢,没有做官,不用怕你,你又不参加什么协会,没有团队,也不用怕你,但是(你)必须要非常有名,那么诽谤才有价值。”
“哎呀……”很搞笑的语调,余秋雨继续说道,“诽谤我的人我都不认识,住在哪里,长得什么样,(他们似乎)知道我所有的秘密……这个时候,以我为榜样,就是知道如果有知识支撑着我们的话,这一切就可以平静,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余秋雨告诉记者,他就是以这种心态平静地撰文:看我的文笔,一点也看不出十几年来因为诽谤而心情不安的状态。
“对付灾难不要用灾难的语言,面对谩骂不要用谩骂的语言”,余秋雨奉此为“潇洒之道”,接着又“言外之意”地打了个比喻:茫茫书海,每本书的结构是不一样的,寻找书也是寻找自己,和你没有缘分的不能骂,“比如到超市买袜子,也许你喜欢的只有一种,那就千万不要开其它袜子的批斗会,这个式样不好,那个颜色太俗……不喜欢我的散文可以不看,为什么要骂呢?”
“配方”接近,去读;有缘分,去读。余秋雨称,他不介意别人的“恶意”,但是他提醒即使觉得不好,也没必要去诋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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