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无职无权的独立文化人,不交权贵
这个署名“桑普”的人,又一次攻击我去年对请愿灾民的劝说。好像是他站在灾民一边。其实,我当时急急地站出来劝说,正是看到有人要利用那些灾民做政治文章。这些人,明明知道在大地震现场要起诉房屋建筑质量是一件难事,将旷日持久,明明知道大瘟疫随时有可能流行、堰塞湖随时有可能崩塌,明明知道这些灾民在精神上极待援助,却铁着心肠要这些可怜的灾民长时间地跪在那里,来帮他们完成政治图谋,这实在是太冷血、太阴险了。你们要反对中国政府,可以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啊,而且也应该由你们自己来发言啊,怎么能让这些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家长成为你们的棋子?你们去问问那些家长,有哪一个会同意你们的政见?
我是一个无职无权的独立文化人,居无定所,不交权贵,连作家协会和文联也没有参与,只是凭着我的亲眼所见和内心良知说话,如果按照“桑普”等人的所谓西方民主观点,我应该也有言论自由吧?我应该也有歌颂中国人、劝慰灾民的权利吧?为什么灾民们听从了我的劝慰而不听从他们呢?那么,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阻止我发言呢?因此,他们不得不伪造了一个阻止我的理由:仍然说我“文革”中有问题,参加过一个叫“石一歌”的写作小组。“桑普”这么一说,我立即知道他是谁了。
我和“石一歌”无关 对这些诽谤我不想理会了
我曾经一再说明,我在文革中全家受到迫害,只在林彪事件后参加过周恩来总理亲自布置的复课教材编写工作,那是一件光明磊落的大好事。但“桑普”等人故意把水搅浑,把周恩来布置的任务也说成是“文革写作”,还拉出一个“石一歌”的笔名硬按到我头上。我为此曾经发出悬赏,宣布只要有一个人能出示我用“石一歌”的笔名写过一篇、一段、一行、一句他们指控的文字,我立即支付自己的全年薪水给他,并在全国传媒上公布。我的悬赏进行了整整六百天,而且还写进了我在大陆和台湾同时出版的《借我一生》中,但六百天里没有一个人能指出一句,这该真相大白了吧?但可笑的是,这次“桑普”在《蘋果日報》上发表的文章上说,我不仅是“石一歌”,而且还杀了人!
这在香港,当然是犯了诽谤罪,是严重的刑事案件。但是,在香港打官司,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我付不起。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桑普”等人最近几年都到香港去造谣诽谤大陆的人和事了。他们为什么做这样的事?当然只是为了钱。钱来自何方?他们自己知道。
我最后要说的话是,诽谤我,你们已闹了十几年,我不想理会了;批判中国政府,这也是你们的权利;但是,要糟践全中国人民的抗震救灾,糟践中国人内心的大爱,糟践中国人在全世界面前的集体形象,我不可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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