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蔡铭超竞拍“不付款”?
胡一虎:大家都很关心的事情就是这次的兽首事件引起大家的关注,很多人以前对兽首不关注,这次突然产生了爱国主义,但是很多的这些情绪其实都是因为他的出现而诞生了我们的这些情绪,他是谁呢?请看。
(现场播放蔡铭超采访视频短片)
蔡铭超:其实当时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那一刻想做自己的东西,(听不见)事实后面是从900,1000,1100,…,1300又有别人在举,并不人家穿着的什么,是炒作,因为是正常地,是不是?它不会去做这个动作,不会做这个动作,是,他们也是比较,或者他们不会…,是不是?他没有把握我会举,也不知道我多少会举,1300举,这事实,就是这样子。
胡一虎:好,我们刚才听到的是新闻当事人的说法,我想请问我右手边的政协委员潘庆林,庆林兄,您怎么看待他在国际拍卖会上的这个动作,您怎么解读,您认为他是爱国的吗?
潘庆林:我是来自天津的政协委员,刚才蔡先生讲到举牌的过程,不知道蔡先生你有没有想到,您这个行为,如果八国联军掠夺我们兽首的行为,反过来你这种行为,拍完之后不付款的行为,当然您个人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为国,我真的为国,但是您的行为却忘记了"信用"二字。我觉得诚信的信用不光在中国,在全世界是最重要的,它是没有国籍的,只有有信用存在,我们语言不通,可以用信用交上好朋友。
胡一虎:有人认为这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潘庆林:这个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不管任何事情,我觉得没有诚信两个字任何事情都干不成。
胡一虎: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例外?
潘庆林:当然,我们不能凭着个人的感情来随心所欲。这样不行,您知道吗?一个人的行为,你是捍卫了我们不付款的主权,但是你知道伤害了我们多少在国外的中国人,各种各样的商人一种心情。
胡一虎:会造成这样的伤害吗?我想听听旁边看这位著名的网络名博司马平邦,请说。
司马平邦:我有三点,第三点我认为蔡铭超是我所知道的,自从汉朝蔡伦以来,第二个我佩服的姓蔡的人。第二点我认为蔡铭超先生的行为代表现在最流行的一种话叫公民意识。
胡一虎:你觉得他这个是公民意识的展现。
司马平邦:公民意识的一种自己的展现,他没有把国家推到前面去,刚才葛老师也说了,我们让政府来推,他首先做到了公民意识,我做到了,自己来怎么办,我要有他这些钱我也会这样做。第三,蔡铭超先生的行为,恰恰打击了,从客观上打击了西方一些拍卖行利用我们对兽首回家的心理来赚我们钱的这种机会。
潘庆林:主持人,我打断一下,我觉得放在任何一个国家,当然回归更好,通过民间方式,通过政府方式更好,但是我觉得放在任何一个国家它都是一个罪证,一个赃物,让时代的人看到这是八国联军在中国,把我们中国的文物抢走了到任何国家都是摆在那儿。
胡一虎:对,放在那边效果是一样的。
潘庆林:对,我们还有子子孙孙,有在外的流着中国血的华侨,还有我们的外国人,外国人他们也有思想,当时出现的,法国的主要的政府部门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毕竟是自由的国家,和我们国家制度不一样,暂时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这两个头从八十年代的500美金一直炒到现在,至于吗?它就是一个头,以前就是扔在垃圾堆里。我觉得今天我们有这个文化意识,国家强大了,我觉得放在任何国家,第一世界、第二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巡展都可以。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世人们,这两个兽头摆在任何一个地方,对教育子孙后代,对教育我们自己的同胞,对教育所有的外国人,真是一个,都会看到赃物想起了那个时候。
胡一虎:好,谢谢,司马平邦,他提到一个观点,你的重要在于不见得放在哪里,而是你用什么思维教育大家的,这个东西被谁拿去了,大家讲这就是赃物,不可行吗?
司马平邦:我打个比方,能不能把这位先生家的东西搬到家去,然后放在那儿。
潘庆林:没问题,如果你需要的话,没有问题,为什么?我们家没有仇恨,你要需要的话给你,但是不需要的话怎么给你呢?你拿我们家,我跟你讲如果你困难我会无偿帮助你。
胡一虎:你讲完以后,很多人到你家去,你要小心,很热烈的掌声的。
潘庆林:我跟你流着一个血不存在侵略不侵略。如果你遇到困难的话
司马平邦:难道这不存在侵略吗?
潘庆林:我告诉你,我讲的就是侵略,这个东西我已经讲了赃物,小朋友我告诉你这是赃物。
司马平邦:它是赃物,他感到耻辱啊。你知道吗?
潘庆林:你对啊,所以耻辱。
司马平邦:我们为什么要让子孙后代感觉自己的耻辱
潘庆林:你听我讲,赃物是耻辱是对的。让别人看到是谁干的这种事情。
司马平邦:是谁耻辱呢?是我们自己感到耻辱?还是别人感到耻辱?
陕西代表:我是来自陕西的人民代表。我们大家都清楚,其实在当今社会所有的游戏规则它一定都是有利于强者的,世界的游戏规则有利于西方,中国的游戏规则有利于汉族。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小孩子看着它是有利于大人的。所以呢就是说规则可能是不公平的,但是你怎么,你怎么去做呢?你不能通过去违规来改变规则,否则无序的世界会变得更加无序,
胡一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陕西代表:这种无序反过来打击我们,让我们更加处于一个不利的状态。
胡一虎:你觉得蔡先生采取了这样的方式,你觉得别人会有反击的策略?
陕西代表:从心理说我听说流拍了以后,心里真是很高兴,但是理智地一想,这个不行,这个不可以效仿。
司马平邦:还让它拍出去吧。
陕西代表:不可以来效仿。
安徽代表:我是来自安徽的人大代表,本人也喜欢收藏文物。我感到为什么,当一个强盗把这个东西拿走了以后,深入你朝他要他不给你,而且他公开拿出去以后拍卖,政府给他声明也不管用,他仍然不理你,还要拍卖。在这种情况下,无理可讲。
胡一虎:那我现在问你一个实际关心的问题,现在已经算是流拍了,但是接下来假设他还要再复卖的时候,你希望有更多的人复制蔡先生的行为吗?
安徽代表:我希望有人复制,一直复制到什么时候呢?复制到它没法儿进行,咱们中国人都来复制。你想它怎么办!
如果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时候,西方列强把我们这个东西抢走了,是对我们的第一次掠夺,如果今天我们以很高很高的价格把它买回来,就是对咱们的第二次掠夺。所以我非常赞同蔡先生这样的,对无理的根本不道理的西方列强的一种惩罚。
司马平邦:我觉得,我提三个字,以前我们提“超现战”(谐音),我觉得蔡先生这个行为恰恰印证了以前这三个字“超现战”,而且爱国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词汇,比如说有一个条件,我如果是蔡先生我也受不了,我家的文物被掠夺的时候我也受不了,我给大家打个比方,当时这个事出现以后,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很有钱,我说如果蔡铭超,如果蔡铭超真的要付出100万,你们能不能拿出钱来替蔡铭超买单。结果这个朋友说,我们替蔡铭超顶雷。
潘庆林:我反对你的观点,
吕修松:我认为蔡先生我不排除他的爱国心,但是他的做法是不理智的,第一,他损害了自己,刚才大家讲了,第二他损害了中国人的信誉。
司马平邦:损害自己恰恰证明了他的伟大。
吕修松:中国发展到今天,已经超越了那种乱游行示威,不理智的行为了。
潘庆林:我同意你的观点。
吕修松:而且国家文物局在以前追回了很多的文物,比如说去年,追回了英国3000多件的走私文物,追回了丹麦160多件的文物,都是通过合理合法的方法,
潘庆林:我觉得可以模仿几年前,我们保利集团,把这几个兽首从香港运回来,那时候没有发生大的争端,只不过是价格问题,而今天我觉得诚信很重要,我们不应该,我知道,我知道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中国人,我们共同流着一个血,知道吗?
司马平邦:我觉得国家利益更重要,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诚信是不值钱的。
潘庆林:你在这儿喊没问题,但是国家利益要摆在什么?
司马平邦:国家利益要再在个人至上。
潘庆林:当然,谁都是这样的。
胡一虎:好,我现在要顾及到这位先生的利益,来,热烈掌声欢迎他这个,穿着汉服的这位嘉宾。
嘉宾:我是民综网的主编我叫杨毅,实际上刚才潘先生讲的大部分我是赞成的,这个兽首没必要摆回家里,在外国是法国人的耻辱,是满清政府的耻辱,而我们借这个机会教育我们的子孙这是最重要的,然而是否因此就应该把咱们蔡先生的抢拍行为,所谓的不诚信行为就打翻在地呢,我认为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