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或不幸,他这一代恰逢现代艺术最鼎盛的时期,沉潜往复,在东西方之间获得智慧的均衡,但也面临着后世难以理解的矛盾与折磨。 30多年后,熊秉明出版了 《日记择抄》,在附记中说到: “好像从那一夜起,我们的命运已经判定……当时不可知的,期冀着的,都或已实现,或已幻灭,或已成定局,有了揭晓。醒来了,此刻,抚今追昔,感到悚然与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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