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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平崛起,在为世界经济发展作贡献、受到好评的同时,也存在一些国家或地区政治力量的的担忧、偏见或嫉恨。因此,时而出现的政治暗流难免会成为中国企业“走出去”过程中面临的障碍。众所周知,从联想集团成功收购IBM的个人电脑业务,到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在并购优尼科竞争中的失利,中国企业在“走出去”的过程中受到国际政治因素的明显困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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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对中国企业海外产权和合约利益的可能威胁,不一定总像“没收”那么赤裸裸,更经常地是通过税收歧视、政策歧视、立法歧视的形式表现出来。当地政府有通过立法或行政命令要求外资企业多交税或者不让其进入某些项目的主权。比如,俄罗斯曾邀请中石油于2002年12月参加斯拉夫石油公司股权的拍卖。但在拍卖前的一个月里俄罗斯民意越来越倾向于担心由中国控股俄罗斯石油公司,一时间民族主义意识甚嚣尘上,迫使俄议会通过紧急立法,禁止任何国有股份超出25%的企业(包括外国企业)参与俄罗斯国有股份的拍卖。 中国央企在海外投资时往往以资金充裕著称,公关能力却只能勉强徘徊在及格线附近。而央企与政府的连带关系却常常使得企业的投资行为被赋予了国家意志的猜想,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国企的收购行为自然就很容易遭到被投资国民众排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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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企业都有这样的经历,一开始是要雄心勃勃地“走出去”拓展发展空间,但当在对外合作中出现经济纠纷、贸易摩擦的时候,却没有能或不懂得很好运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而使“走出去”受挫。 金融危机导致许多国家的贸易保护主义抬头,一些国家的海关滥用自由裁量权,人为阻挠、拖延中国产品通关;欧盟也以安全、环保、知识产权、企业责任等为名,出台苛刻指令抬高市场准入门槛;很多中资企业反映,“走出去”签证难办,工作许可和居留证更难办。中国贸促会人士指出,今年中国面临的贸易摩擦涉及的产品范围会更广,次数会增加,形式会更多样,而且发展中国家提起的贸易救济措施也会越来越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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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本土的并购活动因为长期的市场条块分割和地方政府行政干预,没有形成一个有效和规范的市场。股票市场上公开要约收购很稀少,而国有大企业则不断的在政府撮合下强强联合,这不是真正的市场行为。没有经过真正本土并购的较量算计、艰苦谈判洗礼的中国企业,直接出现在跨国并购的舞台上,他们能对付得了那些身经百战,老谋深算的外国商人吗?这实在让人担心。 一个个失败案例或者可以证明,我国企业尚不具备掌握国际资本市场运行规律的能力,在国际资本市场上的历练,可以帮助我们积累教训、经验,学会选择投资品种,控制风险,把握投资时机。 在实体企业家们努力用质量和技术在国际市场上为中国制造争得名分时,金融投资家们走出去时需要多一分谨慎,多一些灵活性,把风险控制放在第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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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中国企业向海外扩张时没有清晰的战略重点,有的投资决策带有机会主义色彩,造成企业投资决策失误,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收益,反而付出了程度不同的代价。就战略目标来看,如品牌战略是一个复杂和科学的过程,需要精心的培育、务实的精神塑造和认真的管理。 有些中国企业创品牌的目的多是为了荣誉、名声,较少是从其发展方面考虑,这就难以创造出国际品牌。就发展战略看,现在我国的企业战略做的不少,但能够按照现代战略理论并结合中国国情,把成为跨国公司进而超越竞争对手作为目标、真正达到国际水平的企业发展战略,尚属少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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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国对外贸易的迅速发展和“走出去”战略的实施,中国企业在海外市场的竞争力不断提升;然而,中国企业在国际竞争中的贸易摩擦和风险也相应增加,“走出去”的企业需面临诸多挑战,如何让企业走得更稳,走得更远,专家、学者就相关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和建议。
在“走出去”的路上,中国企业受到的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只会更多而不是相反。 |
中国企业大规模“走出去”仍然存在诸多挑战,需要以更理性的态度应对。 |
政府应加强境外知名展会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研究,建立完善企业境外参展知识产权保护机制。 |
“抄底论”和低价吃进不足取,获取长期稳定的收益才是企业“走出去”的核心价值目标。 |
企业国际化程度不高的情况下,更要高度关注海外风险,使走出去的先驱企业不要成为先烈。 |
企业做出收购举动要看清形势,找准自己在行业的地位,收购后能否掌控新公司心里得有底。 |
只有走出去,才能提供高质量的中国产品和服务,建立良好的信誉,赢得全世界对中国的尊敬。 |
海外并购除了考虑价格因素外,还涉及到当地的政治、文化、法律等多方面的问题。 |
企业只有在竞争中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不足,才能有条件、有时间去改善。 |
中国企业在进行海外并购之前,应该在国内先将企业做大做强。 |
2000年,世纪之交。这一年的10月,《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建议》首次明确提出了“走出去”战略,从此开始了中国企业纷纷“出海”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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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中国的海外并购,就必须先说中国的海外投资。中国最早的海外投资案发生在1979年。改革开放的第二年,北京市友谊商业服务公司便与日本东京丸一商事株式会在东京开办了“京和股份有限公司”,建立了中国第一家国外合资企业,拉开了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跨国经营的序幕。从那以后,中国海外投资便正式进入了起步阶段。
直到1986年后,中国海外投资才进入一个相对高速发展期。那个时候,我国境外企业主要集中在美国、俄罗斯、澳大利亚、日本、加拿大、新加坡、南非等投资环境好的国家与地区,境外投资主要以海外投资为主,主要有两种资源型和贸易型这两种类型。到1995年,中国海外投资总额达到150亿美金。
从1996年开始,中国海外投资真正由一种蒙昧的随意生长状态进入一种相对平稳的良性增长状态。比如,1999年至2002年我国对外经济合作的合同额保持着稳步的增长,平均增长率为11.1%,政府批准的对外投资企业数也以每年平均261个的速度稳步增加。
2000年,党中央确立实施“走出去”战略,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战略同时并举、相互促进。2001年,实施“走出去”战略作为一条重要建议被写入《“十五”计划纲要》。党的十六大报告再次指出,实施“走出去”战略是对外开放新阶段的重大举措。为此,中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支持海外并购的政策规定,为中国企业海外并购营造了良好的政策环境。
2004年10月9日,随着国家发展改革委《境外投资项目核准暂行管理办法》的发布,从减少程序、下放权限、简化内容、提高效率等4个方面进行了改革,使我国境外投资管理更为有序和高效,更是把海外并购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据拉斯汉姆全球咨询公司测算,2004年中国企业海外并购额达到70亿美元。
2003年2月,45岁的TCL公司总裁李东生成为了德国著名经济管理杂志《impulse》2003年第2期的月度人物。此后一年内,李东生备受法国政商两界关注,当时的法国总统希拉克甚至还授予他荣誉军团勋章。
李东生之所以在异国他乡受到青睐,是因为在这一段时间TCL先后收购施耐德、汤姆逊的彩电部门和阿尔卡特的手机部门。但这种表面的风光过后,李东生便陷入重重危机与麻烦之中。一直不肯言输的李东生,也不得在2006年夏天宣布:由于欧美业务持续亏损,决定对海外公司进行重组。
由于海外政商环境的复杂性,许多两情相悦的并购却遭遇了巨大障碍。而中国企业在海外并购中所经历的最大失误,莫过于2005年中海油并购优尼科案的流产。
谈判中,当初曾主动向中海油示好的优尼科显得犹疑起来,表示中海油的报价虽然比雪佛龙高,但是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最大的不确定性来自于中国政府的态度和美国的《埃克松-弗洛里奥修正案》法案——该修正案以是否危害国家安全为标准衡量外国投资,若答案肯定,则监管机构有权中止一切投资活动。
尽管美国政府在这件事上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但以国会为主掀起的排华情绪则达到了高潮。7月30日,美国参众两院罕见地迅速通过了能源法案新增条款。这一法案的通过基本排除了中海油竞购成功的可能。
据全球金融数据提供商统计显示,2009年初的2个月时间,中国海外并购已有22起,涉及金额超过200亿美元,较去年同期上涨了2%,是历史同期的最高水平。而在2009年2月以后,发生的海外并购又有:湖南华菱钢铁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收购世界第四大铁矿石供应商FMG17.34%的股权,成为它的第二大股东;鞍钢入股澳洲矿企Gindalbie;中国五矿集团以13.86亿美元100%收购澳大利亚OZ公司主要资产的交易获得成功;吉利收购全球第二大自动变速器制造企业澳大利亚DSI公司;中石油完成对新加坡石油公司45.51%股份收购;中石化收购Addax石油公司,总价达82.7亿加元(合72.4亿美元),创中企海外并购新纪录……
尽管,中国海外并购始终处在跳跃式发展状态中,中国海外并购也将越来越成为主导中国经济未来走向的重要力量,但总体来看中国海外并购还处于一个初级水平。根据一些机构或专家的研究表明,近年来我国企业海外并购成功的案例并不多,至少有70%是失败的,其经济损失也是巨大的。有数据指出,2008年的海外并购损失也达到约2000亿元的水平,这一切都不能不让我们回归理性来看待这风生水起的海外并购潮。
总结过往案例,我们可以发现,中国企业在海外收购时,大多数还停留在我到底要什么,而对于为什么要,要到之后到底该干什么、如何干,干好了之后最大收益是什么,最大风险又是什么,这些深层次问题考虑非常少。
因此,如何让中国海外收购从这种粗放状态中走出来,建立一套理性、系统的管理模式以可持续性发展道路,相信这不仅是企业家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更是相关的主管官员要考虑的一道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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