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我们成品油价格本身从制定原则来说是可控的,间接地与国际接轨。在可控的时间上,在可控的艺术上,哪些方面应该有所掌握?
白岩松:
没错,这是最关键的,刚才我们说了最高的,特别高的时候,恐怕不能随行就市,特别低的时候也不能随行就市,但是中间有最大的幅度,我一直在强调市场性的行为。这也就是在5月8日,大家争论了很久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一种,我们终于不再是仅仅靠人去决定,而有了一种制度性的建设,那就是5月8日推出了石油价格的试行管理办法,明确说平均移动的价格在超过4%的时候就可以调整价格,这一个“可”字让大家今天突然明白了,还有的说“不可”。今天石油价格的最大的打击是什么呢?是对这个《办法》大家的信赖度直线下降,这是一个大问题。
主持人:
现在价格的调整有一个大的时机或者一个大的背景,比如现在经济面临一个大的复苏的状态,包括现在就业岗位奇缺的情况,在这个时候提高价格,是不是体现出了弊病的角度。
主持人:
我觉得其实有了5月8日《石油价格管理办法》之后,应该大致按照这个办法的幅度走,当然之前我注意到我们发改委的相关官员也说了这样一句话,由于考虑到市场囤积等等各个方面的因素,我们也不能可丁可卯,就是严格意义上就按照这22天,只要平均价格超过4%,我们就上调,我觉得这是很难做到,但是起码你有了这个制度之后,怎么在一定的空间之内按照这个制度办事,否则你这个制度,5月8日刚出来,只有这一次价格的调整,大家对你的管理办法就开始不信赖了。我今天也注意到有这样的评论,这次成品油的价格的上调使我们对《石油价格管理办法》的“试行”产生了困惑,将来怎么办?是的,我心里也有这样的困惑,刚刚产生了开心的一点,说我们终于可以用制度去来期待石油价格的涨与跌,但是现在突然发现制度也不一定严格地按照它来,这个时候你又困惑了。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对于发改委来说也是一个严格的挑战,我还是愿意说,这也是它的第一次,有了《试行管理办法》之后它也是第一次,我觉得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教训,该去在第二次或者上浮或者下调,不仅仅只是上浮,有的时候还下调,怎么去更好地让管理办法在可控和可执行的范围之内。
主持人:
我想我们把话题还回到我们最初的大家关注点上来,大家觉得像这次主要的议论点是因为前后几天之内态度上发生了一个很大的转变,在以后的成品油价格无论你是上调还是下调这样一个过程当中,前后应该做什么样的工作,大家才能满意?
白岩松:
我那天也注意到,它并不是以新闻发言人的方式,而是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其实最近两年我们陆续听到类似这样的新闻源头,我想对于发改委来说,不知道他这几天是不是也挺痛苦,到底是谁在说这句话,大家也会把中石化的董事长的一句话理解成为带有某种政府背景,我们还需要统一的政府信息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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