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派”———以上海为中心地区的玉雕艺术风格,实际上经历了一个比较漫长的形成过程。19世纪末20世纪初,国内大量人才涌入,这当中包括一批“扬派”玉雕艺人,这些艺人在上海特定的文化氛围中逐渐形成一种特定的风格———“海派”风格。“海派”以器皿(以仿青铜器为主)之精致、人物动物造型之生动传神为特色,雕琢细腻,造型严谨,庄重古雅。代表人物———“炉瓶王”孙天仪、周寿海,“三绝”魏正荣,“南玉一怪”刘纪松等人的玉雕,更是海内外艺术爱好者、收藏家众口交誉的珍品。
“南派”———广东、福建一带的玉雕由于长期受竹木牙雕工艺和东南亚文化影响,在镂空雕、多层玉球和高档翡翠首饰的雕琢上,也独树一帜,造型丰满,呼应传神,工艺玲珑,形成“南派”艺术风格。
和田玉利益分布路线图
在和田玉的利益链中,挖玉人无疑是最艰辛的。数以十万计的玉石开采者,他们往往是要投入很大的生产成本或时间成本后,才能得到一块和田玉。与流通领域和收藏领域的和田玉玩家相比,挖玉人的收入微不足道。玉商、收藏家在和田玉的利益链中获益最多,好的玉雕大师也获利惊人。
尽管和田玉的产业链几乎让所有人都可以获利,但是获利程度肯定很不对称。张裕生认为,因为和田玉增值速度很快,玉商、收藏家在和田玉的利益链中获益最多,好的玉雕大师也获利惊人。
如果从新疆和田的挖玉人开始,再到和田玉终端的收藏家或消费者,和田玉流通的常规线路是:挖玉人——现场玉石采购商——和田玉零售商——收藏家或玉石消费者。但是,这条常规线路也常常会有N种变通,比如和田玉在玉商之间倒手数次,比如收藏家将和田玉又出售返回到流通渠道等等。
在和田玉的利益链中,挖玉人无疑是最艰辛的。数以十万计的玉石开采者,他们往往是要投入很大的生产成本或时间成本后,才能得到一块和田玉。
阿布都哈力克在和田市开出租车已多年,但因为经不住和田玉暴利的诱惑,曾和几个朋友合伙挖玉,租了挖掘机一段时间,唯一的收获就是一块价值数百元的小玉石,结果亏损数万元。
玉料常常引发刑事案件。王卫国是陕西人,曾在乌鲁木齐做服装生意,听说和田玉的火爆行情后,赶到新疆,花了几十万买了挖掘机,雇了几个人采玉。陆续挖到了一些小玉,但总价值还不够挖掘机的成本。2006年年底,王卫国冒着严寒、带着手下的人在作业段挖玉,当挖掘机撒下一堆砂石时,王卫国看到一块重约2公斤的玉石也掺杂其中。王卫国一眼就认定这是好货,刚有“时来运转”的念头,手下一个工人就拿起玉石,狂奔而逃。王卫国连追数百米,那工人还是消失在了人群和砂石堆间。王卫国现在说起这件事还有些愤怒,他认为那块玉石很可能值一台挖掘机的钱。
但最早开始机械化作业的挖玉人多数赚得盆满钵满。维族青年伊力亚告诉记者,“3、4年前用挖掘机挖玉的人还很少,机械运作效率是普通挖玉人的数百倍,挖玉两年赚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案例比比皆是。”
但是,与流通领域和收藏领域的和田玉玩家相比,挖玉人的收入微不足道。
马学武的新疆白玉城,曾是新疆第一家玉石专业市场,但马学武已将该市场改为和田玉博物馆。在新疆和田玉圈,关于马学武到底有多少资产的传闻很多,但都未经证实。马学武告诉记者,“我带出的徒弟中,包括玉料在内资产上亿的可能有3、4人,资产上千万的至少有几十人。”
张裕生认为,真正捂得住好料的商家或收藏家才能赚到钱。他告诉记者,“只要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拿着一批好料捂着不动,升值几十倍是起码的。哪怕到了2003年才入行,买到好料赚个10多倍的也很正常。”
商家和收藏家是和田玉收藏的最大赢家,但玉雕大师获益也十分惊人。张裕生告诉记者,“一块小料收来的价格可能是十多万,但这块玉拿到好的玉雕大师那边,设计费和加工费可能也是这个数。”
张裕生尽管收玉10多年,并且积累了价值惊人的和田玉料,但因为为人十分低调,并且收玉往往是委托代理人,所以他在和田玉收藏界毫无知名度。但张裕生认为,这个圈内比他低调的人多得是。
和田玉玩家们常常感慨,某个场合看到一块顶级好料后,就再也看不到了。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不断吸纳顶级的和田玉料。张裕生告诉记者,“我可以把这个现象称之为“和田玉黑洞”,许多好料或好的作品,圈子里许多玩家都知道,这些好料也常常出现在拍卖会、展览会、展销会等场合,但突然某一天,这料被人买走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就像黑洞吸纳了物质后无声无息一样。我想,和田玉收藏圈内肯定有不便于或不愿意露面的神秘人士,其掌握的资金估计也十分惊人”。
和田玉收藏领域,有一个群体是玉料重要的最终流向之一,但众多玉商或心照不宣、或避而不谈,这个群体那就是政府官员。浙江玉商刘明儒(化名)在记者答应决不出现他的真名情况下,才愿意接受采访。刘明儒半数时间在和田和乌鲁木齐度过,在和田某宾馆常常一住就是三个月。他的任务就是为一些企业家代理收购顶级和田玉籽料,然后稍作修饰后送给官员。刘明儒告诉记者,“和田玉这东西很漂亮、有内涵、有品位,而且价值惊人,随时可以变现,还在不断增值,十分适合作礼物,现在送钱、送金子钻石太俗气了,而且太显眼,还是和田玉最好。”(记者 朱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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