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神巴菲特漫画像 中新社发 胡豆 摄
离家出去后,家里把小巴菲特管得更严。但他人在教室心在外,一上课就调皮捣蛋,很快就让老师不喜欢了。
有一次,老师正在课堂上讲课,巴菲特让旁边的同学和他下象棋,一边下,一边小声吵吵,该我走了,不许悔棋,把老师气得不行。
还有一次,老师正上课时,巴菲特偷偷用刀切开一个高尔夫球,里面的液体喷射到教室的天花板上,课堂上一片恐慌,把老师气晕了。
老师干脆把巴菲特关禁闭,将他锁在小房子里,把课本和作业从下边的门缝里塞进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做任何坏事,只好乖乖写作业。
巴菲特成绩大幅下滑,从C下滑到D,又从D下滑到D-,有的科目他的表现实在太差了,老师只好给两个X。
1940年代,初中生都很听话,可小巴菲特既不好好学习,又很不听话,经常捣蛋,看着小家伙飞速退步,老师对他绝望了,家长也绝望了。从此老师更不喜欢他,家长更经常批评他,他更加孤单更加郁闷,也更加叛逆。
唯一愿意和小巴菲特交往的是那些坏孩子。结交上真正的坏孩子后,巴菲特也变成了坏孩子,甚至开始到商场偷东西。
华盛顿的邓雷区新开一家西尔斯百货,很宽敞,很时髦,楼顶上竖着一人多高的巨大招牌,招牌后面是一块空旷的停车场,这里成了很多高中生约会的圣地,也成了很多初中生玩耍的宝地。
一到周末,初中生巴菲特就和几个新交的坏朋友到西尔斯百货逛荡。他们并不马上进商场,而是先进到对面的沃尔沃斯商店,一边吃汉堡,一边透过玻璃,观察对面商场的情况。尽管街角对面就是警察局,他们却一点也不害怕。
吃过午餐,看到大街上出来逛街的人越来越多,进出西尔斯百货购物的人越来越多,三人一使眼色,马上开始行动。穿过大街,沿着楼梯下到西尔斯地下商场,绕过地下餐厅,直奔体育用品专卖区。
几个小孩子分开行动,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来穿去。看到店员忙着招呼客人,没有人注意他们时,什么顺手就偷什么,有的拿一袋球,有的拿球杆,有的拿球包,不慌不忙地大摇大摆就溜了出去。
走到大街上,小巴菲特背着高尔夫球包,里面装着几球杆,手里还拎着几袋球,感觉很酷很帅,可惜这些东西全是偷的。
尽管借来的这些东西他们也没用,也不拿出去卖钱,但店里一摆上新货,他们就去偷。偷的东西越来越多,怕爸妈发现,巴菲特就分开放到好几个大衣柜里,但后来每个柜里的球都堆的越来越多。
老爸老妈发现了,问:这么多球,都是新的,哪来的?
巴菲特赶紧编谎话:这是我的一个同学放在我这儿的。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球,而且越来越多?
是这样的,他老爸逝世了,生前特别爱打高尔夫,我这个同学为了纪念他爸爸,就收集老爸打过的各种品牌的高尔夫球,结果越收集越多,他家里实在放不下了,只好让我放在咱家。
这样的理由,连巴菲特自己也骗不过。
老爸:你就编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半夜巴菲特起来上厕所,发现爸妈卧室的灯光一直在亮着,两人一直在激烈地争论。(刘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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