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10月24日电 金星曾经在广东舞蹈学校学习现代舞,她把广州看作自己事业的一个转折点,这次也是她第一次带着自己的舞蹈团回广州演出,她说:“《从东到西》算得上是我交给广州的一份答卷。”
据信息时报报道,今明两晚,金星的现代多媒体剧《从东到西》就要在星海音乐厅上演了。前日,她专程来到广州向大家介绍自己的新作。在记者会上,金星穿着黑色白点低胸套裙,配上镂空高跟凉鞋,蓬松微卷的长发散落下来,她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不时用手将滑向胸前的头发往后拨,笑起来有些豪放。
对《从东到西》很有信心
问:你曾经说过不喜欢重复自己,每一个新的创作都会有新鲜的东西,那么这个《从东到西》呢?
答:在这部新剧中,有很多新的艺术元素是我从前没有接触过的,不仅仅是舞蹈,还有钢琴、投影、戏剧等,所以,我称它为多媒体剧。
问:把这么多的艺术元素放到一部剧里,会不会很难统一,弄不好就成了一个大杂烩了。
答:不会呀,我在上海已经演过两场了,观众的反映都很好。
问:听说在剧中,你还会来一段即兴表演,到底是怎么个即兴法?
答:在剧末,大概有1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会根据钢琴师的现场弹奏来一段即兴个人舞蹈。她每天都会弹不同的曲子,也是即兴的。
问:在上海演了两场,觉得即兴这段会不会有什么困难,毕竟是现场创作。
答:一点都不难,反而是非常兴奋,我和钢琴师就像在对话一样,有时一个会意的眼神都会让人兴奋一个晚上。爵士乐的最高境界是即兴,我认为现代舞的最高境界也是即兴,如果一切都一成不变,那多没劲呀!但是即兴并不等于乱跳,它也有自己的逻辑,而且必须遵循整个剧的基调和感觉。
问:你想通过这个剧表达什么?
答:《从东到西》没有故事情节,我要展现的都是现代的画面,我相信不同的观众会有不同的感受。
靠名气养活舞蹈团
问:对国内目前现代舞的状况,你感到满意吗?
答:中国的现代舞基本上还处于萌芽状态,全国只有3个现代舞团:广东实验现代舞团、北京现代舞团,还有就是我的金星舞蹈团。目前的情况一般吧,可我觉得这并不要紧,关键的是人们是不是带着一种开放的心态去接受它,现代舞其实就是一个态度的问题;作为演员,我们不会因为观众看不懂就不演。
问:金星舞蹈团是一个私人性质的舞蹈团,没有国家的资金支持,在生存上会不会有困难?
答:我现在是靠两条腿走路,我个人有些名气,有些公司就会请我去帮他们做广告或者帮他们设计企业形象,通过这些方式,我能赚到钱,这些钱就能支持舞蹈团在艺术上的开支,总之是自己养活自己。
问:你们团在国内演出多还是在国外演出多?
答:各占一半,现在上海已经形成一个固定的观众群,他们很喜欢我的舞蹈。
问:什么样的人会喜欢你的舞蹈?
答:大学生、白领和有思想的人,这些人会特别喜欢我的东西。
问:你觉得自己可以跳到什么年龄?
答:我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跳到28岁就完了,现在我才明白,对一个现代舞演员来说,28~38岁才是黄金时期。我现在已经从一个舞蹈机器变成一个舞蹈人了,比如说现在你们不大会看到我在舞台上做大抬腿、大旋转这种对技术要求很高的动作,技术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问题,我现在是用思想来跳的。不过,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跳不了了,就一定会退下来,我不想观众是因为同情我才来买我的票。
问:但很多人都会拿技术来衡量一个舞蹈演员的水平。
答:舞蹈是一种艺术,不是像体育那样的竞技,其实是没有多少可比性的,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之分,没有好和不好的区别。像这次中央电视台请我去当舞蹈大赛的评委,我就没有去,一来觉得舞蹈该如何比较,比什么,这些标准都不明确;二来我觉得舞蹈是舞台艺术,拿到电视上没有意思。
当母亲使我变安静
问:你收养了一个孩子,做母亲的感觉如何?
答:无论是自己生的,还是收养的,有一个孩子真的很好,孩子可以拓展我对世界、对人的感受,这对我的舞蹈创作也很有帮助。
问:做了母亲之后,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
答:我的朋友都说我变得比以前安静了,这是当母亲使我发生的变化。
问:有很多人关注你的个人生活更甚于你的舞蹈,你怎么看?
答:过去我对这种情况感到苦恼,我想,我的舞蹈要比我这个人精彩得多,为什么大家反而更喜欢了解我的个人而不是舞蹈呢?但是,现在我想通了,这其实很正常,不同的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同,有些人就是喜欢了解别人的隐私,对此,我都能接受。但是我还想说,如果你能走进我的剧场,看我的表演,你就一定会喜欢我的舞蹈。
问:你现在有闺中密友吗?
答:有,像成方圆,还有东方歌舞团的一个编舞,大家都说我们三个是一体的。
问:你把自己的事业从北京搬到上海,上海和北京相比,是不是更喜欢上海?
答:上海比较细腻,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像北京那样密,一个圈子里的交流也没有北京那么多,但实干型的多,能拿出作品就可以了。总的来说,北京像个男人,上海像个女人。上海挺适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