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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七大邪教(四):摧残青少年的“上帝之子” 2001年3月30日 12:38 摧残青少年的“上帝之子”(Children of God) “上帝之子”,是流窜在美国和世界不少地方的一个美国邪教组织,由其创始人大卫·B·伯格(也称摩西·大卫·伯格)在1968年创立。这个邪教组织专门宣扬性乱和世界末日论,并认为唯有该组织是真正的基督教组织,其他组织都是假的。在1986年,该组织改名为“家庭”或“爱情之家”。此前,在香港和东南亚地区,它还称作“上帝的儿女”。 一 大卫·伯格于1919年出生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奥克兰。他的祖父约翰·林肯·布兰特曾经是个卫公理会牧师。布兰特在对他的信徒布道时说:基督徒们“担负的一项紧急的任务就是为上帝争取信徒”。 大卫的父亲是“基督的信徒”组织中的一位牧师,后来因为编造了“神授予他们进行治愈”的使命而同他的妻子一道被开除出这一组织。在被开除后,他们两人到了迈阿密,参加了那里的“基督和传教士联盟”,这个组织本身存在不少问题。 大卫·伯格在父亲的熏陶下也逐渐成了一名牧师。1944年,他与珍·米勒结婚。由于他渐渐地对“基督和传教士联盟”的领导和该组织中的活动方式感到不满,后来被派到位于亚利桑那州的溪谷农场传教。在传教过程中,他“激进”的布道思想与当地教派头目的想法产生矛盾,因此,他被解除了在当地教派布道的职务。此后,他便带着全家四处游荡,四处传教。 1954年,大卫·伯格来到洛杉矶,遇到了开“灵魂诊所”的福莱德·乔丹。与乔丹接触后,他意识到,可以像乔丹那样在迈阿密建立一个分支机构,恢复从前那种福音派的传教活动。 有了这种思想后,他伙同家人建立了一个称为“佛罗里达灵魂诊所”的传教学校。由于他用强制、激进的手法传播他的教义,这个学校不久便被当地政府取缔了,他的全家也随之被赶出了城。但他并不死心,又举家返城两次。在被驱逐期间,他和全家暂住在乔丹设在德克萨斯州的诊所内。在第二次被驱逐后,他们在全国漫游,传播邪教,同时靠别人的施舍为生。在他的影响下,他的孩子也日异沉迷于邪教教义,并最终在福音派教堂演唱,并自称是“献身基督的少年”(又称“基督少年会”)。 1964年,大卫·伯格举家回到德克萨斯不久,他的母亲来看他,并告诉他,她收到了一个预言。这个预言警告说,世界的末日快到了,而且反基督的时代即将来临。她告诉大卫·伯格,“甚至现在天空中有红色的警告,还有黑色。这些黑色和云彩在一起。而这些云彩正是为大的骚乱而集结在一起的。这种骚乱几乎降临在你的头上了。” 大卫·伯格于是重温了《圣经》中关于世界末日的说教,并且相信,世界末日会最终降临人们的头上,因为人类有毁坏世界的技术和方法。 二 1967年,大卫·伯格全家搬到加利福尼亚亨廷顿海滩,与他的母亲住在一起。次年,其母亲去世时,他已成为“少年挑战”组织在当地的首领了。为了达到向所谓的旧制度宣战的目的,他和家人于是采取了行动——接管了由“少年挑战”组织开的一家福音教派的咖啡屋。他们把这个咖啡屋作为吸收新成员的重要场所,并开始在那里实行系统的扩张组织成员的工作。 他们首先把注意力放在那些逃学和反文化的青年人身上。他们以在非教堂中组织听音乐和提供食品的方式,把那些男女青年吸引到他们开的咖啡屋中。或把他们召集在海滩边,让他的家人为他们布道。 在这种背景下,大卫·伯格向那些对圣经教感兴趣的人宣讲《圣经》,其中讲到魔鬼“制度”的腐化,而这种腐化的“制度”正在世界各地包围着人们。他还把他自己与现存的结构,特别是教会组织结合在一起,并对年轻人发布指示,鼓励他们为耶稣献身,并且全身心地脱离世界各种机构。 在60年代,曾出现过“耶稣迷”的运动。这个运动是嬉皮士远东的副产品。他们中间大多数人来自中产阶级家庭,对现时社会不满,思想上和观念上非常激进。看问题容易走极端。由于对社会不满,有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些人因而走上了吸毒之路,或者接受了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的思想,相信上帝是万能的,终有一天会降临尘世。 嬉皮士文化作为一种社会思潮,不仅存在于青少年中,也出现在成年人中。他们追求一种新的、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因而在服饰、发型等方面标新立异。男的穿花衣服、喇叭裤,有的不穿皮鞋,穿拖鞋;女的穿超短裙、著比基尼泳装;男的留长发,女的剪短发。牛仔裤则是男女皆宜的穿著。有些男人涂口红……。 嬉皮士中流行吸毒,不拘年龄大小,都希望在毒品中寻求美妙的幻境或得到兴奋。摇滚乐强烈的震撼,披头散发的扭摆,鼓吹群居生活的歌词,都激起嬉皮士的狂热。这种时尚在越南战争时期,由于青年中蔓延着反战思想,一时间嬉皮士文化大为盛行。嬉皮士的消极、颓废情绪,危及了传统的道德观与价值观,同时也是对贪婪的垄断资产阶级扩张主义的抗议。 然而,嬉皮士所表现的是对现实生活中他们看不惯的东西的一种无奈,思想是消极的,大卫·伯格的教派便利用了他们自行其是、对世界悲观、放荡不羁、逆传统而行等做法,迎合他们。一些基督教福音派宗教组织企图让嬉皮士青年皈依宗教,而大卫·伯格的做法则不同。他领导的“上帝之子”利用了这些人青年人的幼稚和反叛情绪,先是在生活习惯上与他们融为一体,留长发、穿奇装异服,然后在自办的咖啡屋中备有乐队,并以提供免费的食品的方式吸引青年人入会。他的组织迎合嬉皮士们反对现存意识形态的做法,把反文化的思想融入他们的组织之中。大卫·伯格认为,破坏性是人生来固有的。他鼓励那些可能会信他的话的人成为长期的信徒,同他住在一起,把全身心都奉献给基督。 同年,大卫·伯格预言加利福尼亚要发生大地震,在地震时,会进行末日大审判。他说,加利福尼亚这个罪恶之地将会由于邪恶而毁灭。他模仿《圣经》中摩西的做法,带着包括家属和亲信在内的50余人,分别乘坐几辆大卡车,慌忙逃离加州。然而,假的必定是假的,大地震并没有发生。但大卫·伯格在撒谎后不以为然,继续从事邪教活动。他带着众信徒在美国流浪了8个多月。由于一位记者在报道他们的宗教活动后,称他们颇像“上帝之子”,于是,大卫·伯格便沿用了这个名称,正式成立了“上帝之子”这个邪教组织。 三 "上帝之子”有一套严密的组织。在成员内部,最高机构称为“皇室”。但是对外,则称为“世界服务中心”。伯格自封为“国皇”和“神”。该组织中等级制度非常严密。在“皇室”下设有参谋、首相、部长、总监督、监督、总区牧、区牧以及牧长。最基层的组织是“家庭”。每个“家庭”都有负责人,称为“牧长”。“家庭”与“家庭”之间经常组织活动,他们相互探望,并组织聚会。如每3个月,在同一地区的几个“家庭”的成员就要聚集在一起,有时还举行区域性的和全球性的活动。 大卫·伯格对“家庭”的每个成员都实行非常严密的控制,并对其一举一动作出了具体的规定。比如,每个“家庭”成员都要按时起床,按时用餐。在吃早饭时,也有人念《圣经》。家务事是分工做的,如有的专门看孩子。在“家庭”中,母亲不管自己的孩子,孩子由专人看管。 在“家庭”中,只许看电视中的政治新闻,如战争、暗杀、枪击等,以示世界末日的到来。电视节目是限制看的,由“牧长”有选择地录像后,才给“家庭”成员看。内容主要是反对美国的片子和关于《圣经》的故事。 在“家庭”中,人人均无隐私可言,一切活动都是集体的行动,如一起学大卫·伯格写的“摩西书信”,相互交流学习心得,然后还要向牧长汇报。他们外出传教也是成群结队。晚上睡觉前,还要读《圣经》或“摩西书信”。从来没有什么人身自由。 在“家庭”之上是“殖民地”。伯格通过总部控制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成员。他定期发放的“摩西书信”就是控制成员的最好方法。 该组织还有自己的电台、音乐、计算机部、传教部、录像部等机构,装门面,从事传播邪恶的观念,以麻痹不知情的人。该组织经常在以“家庭”为核心的地方组织所谓的“联谊”活动,或是在酒吧开演唱会,吸引无家可归、穷途潦倒的青年人。 四 由于“上帝之子”吸收了不少儿童和青年人,所以他们在进入该组织时,通常被称为婴儿。凡是进入该组织的人都要更名改姓,由“家庭”的负责人根据《圣经》里的人物,给他(她)起名。每个新的成员都有一个契约,要完全服从教主,把自己的财产全部贡献出来。例如,一个加拿大女孩在加入该组织后,由于她所在的“家庭”要“搬家”,临行前在征得“家长”的同意后,她与自己的亲生父母见了面。由于当时天气很冷,她的父母为她带来了她最喜欢穿的毛衣。然而,当她回到“家”时,“家长”马上把她那几件新拿来的毛衣“充公”了,理由是“家庭”的一切财产都是公有的。从名义上看,似乎是财产实行公有制,但实质上他们把这些衣服拿去,归为己有,等于是霸占了他人的财产。由此可见,“上帝之子”宣扬的伦理道德到底是什么样的伦理道德。 “上帝之子”的成员有时组织起来,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就到教堂去了。到不是去作礼拜,而是去扰乱秩序,破坏正常的宗教仪式。他们有时在教堂中席地而坐,或大喊大叫。 他们还到学校去破坏正常的教学秩序。他们随意进出学校,散发邪教的宣传品,引起了学生家长和老师的强烈不满。此外,他们还挨家挨户上门推销和出售宣传品,以此增加收入,维持邪教活动。大卫?伯格还让青年人与家庭断绝一切来往,教唆他们离开父母,离开温暖的家,与家庭断绝一切往来,加入“上帝之子”。他还要他们恨自己的父母,为上帝奉献终身。他欺骗教徒,说他会施法术,会催眠,让他们跟他学“通灵术”。 到1969年,这一组织发展到大约50名成员。当时大卫·伯格把精力主要集中在发展会员方面。他还学习乔丹的做法,训练这些青年人,使他们信教。这个组织大学特学《圣经》,并服从大卫·B·伯格自己的观点和教旨。由于其行为举止和生活方式与众不同,而且公开地进行挑衅性的搜罗人员的活动,引起了当地人们极度不满。当地传媒也对他们的活动十分关注。他们最终被迫离开加州的亨廷顿海滩地区。 后来,大卫·伯格带着一小批人来到亚利桑那州的塔克松(图森)。他们在那里又发展了一批成员。从那里,他们开始了长途跋涉和环绕美国和加拿大的旅行。他们力图以这种方式确立其组织的存在、证明他们的身份并让人们接受他们的说教。 在经过长途跋涉之后,大卫·伯格带着70来个信徒最终到达了加拿大的魁北克。到那之后,他开始着手建立真正的组织。他组织所有成员聚集在弗吉尼亚州的维埃那。他在集会上宣称,他接到了一个新的预言,称作“上帝对旧教会的预言”。他称那个预言最终改变了他的生活。他同时还宣称,他的夫人珍尼和秘书玛利亚是其教会的典范。“上帝已经放弃了那个旧教派的教堂,并且已经接受了一个新的教堂。这就如同我自己为了新的爱情,把象旧教堂一样的夫人放弃了那样,因为我的原配夫人已经成为妨碍上帝工作的障碍。”也就是在此时,大卫·伯格提出性爱是这个组织思想中的一个主要的成分。他鼓吹,上帝是认可过群居生活和群体性爱的作法的。也就是在同年,他再次结婚,成为一夫多妻者。他说这是上帝的旨意。 五 在这个时期,“上帝之子”开始举行各种各样的示威游行,以这种方式向公众宣布该组织的思想和意图。一次,他们来到华盛顿参加了一个公众祝祷仪式。他们身着红色的、宽大的上衣,并在脖子上戴着大木头枷锁,从而象征为抛弃了上帝的国家而哀悼。他们手持圣经和长杆,并在自己的前额撒上烟灰。他们还用大字写好了“警告预言”给群众看。其中一个警告是,那些非“上帝之子”组织的人正处于危险之中,他们必须立刻放弃自己在世界上所拥有的一切财产,马上加入“上帝之子”。 大卫·伯格通过这种方式接纳了一些新成员,但是由于人数不多,于是便把目光集中在年轻的、吸毒和反文化的嬉皮士身上。此外,他还自称是上帝派来的世界末日的预言家,是未来的先知。他曾宣称耶稣基督即将复临,届时,他将率领信徒同撒旦的军队决战。到时候,所有的罪人会受到审判,而“上帝之子”的成员会得救。 不久,在各地的“上帝之子”组织便分散为小的“部落”,有些人也称其为“家庭”。这种小的“部落”以更具体的方式招募成员,比如提供食品或托儿服务。这些“部落”里的人四处活动,专门在青年人和孩子多的地方搞传教和募捐活动,并自称是“福音吉普卜赛”。 大卫·伯格在组织内部制定了极为严格的规章制度。他对每个成员的所作所为都作了具体规定。由于该组织内的钱款和资源是有限的,生活条件很苦,但是他还是不放过“思想教育”和学习圣经。他建立了自己的领导中心,并任命他的每个家庭成员为一个“部落”的头目。从那时开始,他深居简出,很少在公众和他的组织成员面前露面。但是,他对组织的控制却丝毫没有放松,并且达到了顶峰。 1970年2月,“上帝之子”的成员达到了200人。该组织开始寻找固定的场所进行活动。大卫·伯格首先想到的是,以前在德克萨斯州的“灵魂诊所”和在洛杉矶“灵魂诊所”所在地的大楼可以作为固定的活动场所。 他们还不时地利用公告传媒,大肆宣扬歪理邪说。有时,该组织的成员还在电视上招摇撞骗,讲自己的亲身经历,蒙惑了不少青年人,使他们纷纷离家出走,加入“上帝之子”。该组织在1971年年底时已有成员2000人。 也就是在这时,公众和教会的传媒开始对该组织进行布道和吸收成员的做法进行公开批评。屈于种种压力,大卫·伯格和玛利亚1971年离开美国,前往欧洲和拉丁美洲发展新成员。他来到伦敦,把伦敦作为据点,通过通信的方式,继续遥控在美国的教徒的活动,并让他们在美国各地发展教徒。这些信件就是后来人们所说的“摩西书信”。这种通信方式,后来成为该组织的一个传统。 从这时开始,该组织从示威游行改为扩大成员。为了达到吸引人的目的,采用了一种新的布道方式——乐队。另外,进行对话也成为影响组织外人员和发展会员的有效手段。 在攻击旧的腐败制度的基础上,“上帝之子”又提出了新的攻击目标,那个目标就是社会中各种世俗的活动,如教育、就业,甚至教会的活动。它把它们都归于腐败的制度之列。在进行宣教过程中,“上帝之子”的宣教人经常使用非常强烈的语言,甚至进行人身攻击。他们宣称:人们必须立刻从那个腐败的制度中解脱出来,必须全身心地献身于基督和这个组织。必须切断包括家庭在内的和他人的一切联系,全心全意地加入“上帝之子”。 也就是在此时,美国国内那些曾加入“上帝之子”和已经是“上帝之子”组织成员的孩子的家长,开始对该组织的做法表示不满。1971年8月,由威廉·兰姆伯尔领导的一群家长组成了称为“把我们的孩子从‘上帝之子’中解救出来”的组织。他们认为,“上帝之子”是个破坏性的邪教组织。它绑架儿童,让他们吸毒,给孩子施催眠术,甚至给他们的孩子洗脑。他们认为,“上帝之子”给他们的孩子灌输不好的生活方式。传媒也对该组织在各地的“殖民地”的活动越来越关注。 尽管有这么多的家长表示反对,但该组织队伍还在一天天扩大,在美国全国不少地区都有成员。大卫·伯格的权力越来越大,整个组织的组织结构形成了一种等级制。他的直系亲属是“殖民地”的“总督”,在其下边一级,是“地区的牧长”,他们负责自己主管区域中的所有“殖民地”;最下边一级是“牧长”,是独立的殖民地的负责人。 在与乔丹产生了矛盾后,“上帝之子”的成员纷纷离开他的领地,开始向世界各地流窜、扩展。“殖民地”的地盘也在慢慢缩小,因为不少人在世界各地定居。由于过去传媒对他们的报道是负面的,所以,还组织居住在世界各地的成员大都行踪诡秘,很少公开露面。在这一时期,“上帝之子”的策略是准备建立新的、使公众可以接受的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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