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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与“世界末日”

2001年2月23日 16:37

  邪教与恐怖有不解之缘。最大的恐怖莫过于“世界末日”降临,这是邪教用以进行“精神控制”的核武器。当今的邪教几乎都在刻意渲染,因而,世界末日一直是邪教高悬在教徒和世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应该说许多世界末日的预言都源于西方宗教经典,近代则由诺查丹玛斯“发扬光大”。诺查丹玛斯(1503——1566年,法国医学家、“预言家”,出版预言集《诸世纪》——即《恐怖大预言》),神秘预言说:1999年的第七个月,恐怖之王将从天而降。也可能安排在8月11日,因为据一些乐观派说,这一天,日食将预示生物的劫难、饥荒和一场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

  眼下正是人类所处的一段特殊时光,世纪转换、千年之交。许多人注意到,散布“世界末日”来临的邪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盛行。世界末日的说法也五花八门,变化多端。

  一

  有人散布:计算机千年虫将于2000年1月1日使世界文明崩溃。

  也有人暗示:2000年5月5日将是6000年来第一次——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与地球排成一行。这意味着亿万吨的冰从南极溢出、对生物造成灾难、饥荒……据美国联邦调查局介绍,宣扬世界末日的这类邪教仅在美国就有1500个。其中有不少邪教组织会给人们身心造成严重损害。它们声称自己是执行“上帝的旨意”,要带人们去“天国”。

  99年7月,英国一家电视台播放“诺查丹玛斯之夜”特别节目。这部纪录片名为《等待哈米吉多顿》,制片人保罗-尤尔曾找到6个邪教组织,让它们的领导人现身说法。他们几乎都表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在日本,麻原彰晃被抓后,奥姆真理教受抑,但并未偃旗息鼓。在“奥姆真理教”的网络主页上,教主麻原的“法像”照常醒目地出现在第一页,教徒们攻击政府的文章连篇累牍。他们还把关押麻原的东京拘留所视为“圣地”,劝弟子们前去“巡礼”。99年5月,白衣白袍的奥姆教信徒重又开始在东京街头“表演”,鼓吹“世界末日”的邪教学说。

  “关切的基督徒”创立者米勒自称是“耶稣的代言人”,20世纪是人类的末日,他曾预言1998年美国丹佛将发生大地震,结果天不遂其愿。他又改口说耶稣将在2000年复活。1998年10月,米勒带领全家人和信徒从丹佛出发,声明到耶路撒冷集体自杀,以迎接耶稣的第二次复活。

  从美国转移至瑞士的“天父的儿女”(后来改称“爱的家庭”),宣扬“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但只要加入他们的组织,日夜祈祷,就能得救;而只有该组织的信徒才能进入“天国”。

  1988年在韩国创立的“达米宣教会”,教主是韩国人李长林。他曾是韩国某神学院的学生。他在翻译美国人撰写的《世界末日论》、《一百个天国秘密》、《对比即将到来的未来》过程中,接受了世界末日论的影响。后来他在家中挂出了“达米宣教会”的招牌,开始广泛宣传“达米”(意为“未来临近”)的思想。

  “达米宣教会”对《圣经》断章取义,极力宣扬末世论,它声称:1992年10月28日23时是世界末日的开始,世界上将有5000万人死于地震;5000万人死于交通事故;5000万人死于火灾;5000万人死于房屋倒塌;14亿人死于第三次世界大战,还有14亿人死于其他战争,届时耶稣在空中出现。信奉该教的人将随复活的耶稣一起“升天”。不信的人将在7年后的“大劫难”中受苦,并于1999年收到耶稣的审判。该教在韩国引起了社会动荡。一些人受其影响而自杀、堕胎、辞职、退学、离家出走,甚至一些士兵也开小差。韩国政府和舆论奋起抨击。李长林也在司法程序中被判刑入狱。

  二

  关于“世界末日”的种种“说法”中,有关“天空中将出现十字连星异兆,从而引发地球大灾难”,或许是影响最为广泛的一条。对此,上海天文台台长、天文学研究员赵君亮曾介绍:“十字连星”是一种奇异天象,并非什么凶兆。

  据悉,早在1979年,日本学者系川博士利用计算机演算后发现,1999年8月间,太阳系的九大行星和月球将呈“十”字排列,而地球正处于“十”字的中心。在一些神秘主义者和邪教鼓吹者的眼中,这是“世界末日”的征兆。他们提出的一个“佐证”是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在《诸世纪》中写道:“1999年7之月上,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逃跑吧,逃跑吧……”欧洲、北美、韩国和日本的多个邪教的教主相继发出了“世界大限将临”的悲号。

  许多天文专家都指出:“十字连星”是九大行星绕太阳公转周期不同引起的,与偶然形成的“五星阵”、“九星联珠”等特殊排列一样,属正常天文现象。

  据推算,上一次太阳系“十字连星”出现在公元前110年,没有史料表明当时世界上出现了巨大灾难。

  事实上,除了“十字连星”外,1999年还出现了天文奇观,而就是没有出现世界末日。

  耐人寻味的是,在邪教内时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当具有“魅力”的教主预言世界末日来临,结果平安无事的时候,便容易引发一种叫做“世界末日失望”的心理疾病。在这种病例中,像科雷什——美国大卫教教主这样的残忍人物,便用他拥有枪炮和炸弹的现代武器库,挑起与政府武装部队的混战,这往往能够在其信徒的头脑中轻而易举地造成“世界末日的幻觉”。

  应当承认,自然力量导致的世界末日的确没有出现,核战也没有打响。因此似乎可以说,邪教预测未来的那一类恫吓只是空谷来风,人类头上的硕大悬剑似乎不见踪影。不过,人类不能大意,人类头上的悬剑不是来自上帝、宇宙或其他冥冥世界,而更可能是来自邪教阵营。

  三

  美国通讯社美联社1995年底在评述当年国际社会的纷乱时曾感叹:

  “正如这个世纪还没有结束一样,人们的眼泪也还没有流完。”

  “这一年,在以色列总理拉宾因民族和宗教和解问题而遇刺身亡。在日本,世界末日般的恐怖使数以千计的人丧生并且每天都在威胁着无辜的生命。这一年,恐怖出现令人惊慌的新情况。”

  “3月份的一个早晨,破坏分子在东京地铁进行屠杀,释放神经毒气,12人死亡,5500人得病。一个邪教徒后来供认参与了这次袭击行动,这令人毛骨悚然:恐怖分子也能通过技术提高生产率。”

  这家通讯社接着强调:“日本人将告诉你们,技术并不总是提供保护的。”

  要补充说明的是,奥姆真理教除沙林毒气之外,还储备有更严厉的生物武器“炭疽”——目前各种抗生素对它都束手无策,是更可怕的生物武器——10克炭疽孢子的杀伤力,与一吨沙林的杀伤力相同。从理论上讲,1克分布适当的炭疽孢子就足以使三分之一以上的美国人口死亡。它有着可能使整个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威胁。还有,同样在1995年,美国俄亥俄州的一名实验室技术员(属一个白人至上主义组织成员)从供应商手里购买了3种能够引起鼠疫的病菌……

  英国《卫报》1995年刊登的有关报道强调:“极端分子日益缺乏理智且日益强大”。

  “正当我们快要达成一项普遍禁止在战争中使用化学武器协议之时,这种武器可能作为那些疯狂的集团和个人手中的社会暴力工具而重新出现。这是东京神经毒气袭击事件使人们看到的一种可能性。如果说这是涉及到未来的消息,那么它的确是非常坏的消息。”

  报道继续说:极端分子利用军事技术的最新发展,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极端分子的技术是紧跟着轻武器和高爆炸药的发明而提高的。

  报道还说:“在通常情况下,暴力首先是一种讨价还价的形式。例如像欧洲的爱尔兰共和军……和传统的极端组织,不管它们的许多行动是如何令人厌恶,但他们的活动是受其目的的合理制约的。除了任何道义上的考虑以外,这样一些组织知道某些种类的暴力将会毁掉它们为之奋斗的那些东西。可是,武装的邪教教派和那些疯狂的个人则不同,因为他们没有合情合理的目标,因为他们可以在一夜之间形成,所以他们比那些已经站稳脚跟、与自己的敌人有接触,并有着某些共同利益的运动更加危险。”

  诚然,“恐怖生产率大大提高”、“技术并不总是提供保护”,这的确应当引起善良人们的警觉;同样,“没有合情合理目标的武装邪教”、“他们可以在一夜之间形成”,这也应该让我们猛醒。否则,我们很可能措手不及。(钱凤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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