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4月21日电 由中共中央党校主办的《学习时报》刊载文章称,从总体上说,中美关系已经进入一个相对稳定、成熟的阶段,中美对彼此的认识日趋成熟。尽管中美存在着分歧与摩擦,中美双方的合作在不断扩大。2005年的中美关系总体上说是稳定发展的一年,2006年两国有望继续保持总体良好的合作与互动关系。
中国在美国全球战略地位中的重要性提增
文章认为,非传统威胁仍然是美国近期的主要和紧迫威胁。美国目前的战略仍然是以反恐为中心、防扩散和中东问题为基本点。美国的反恐、反扩散任务远远没有完成。美国在应对这些非传统威胁时,中国的合作是不可或缺的。
文章说,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快速提升和国际地位的大幅提高,中国在美国对外关系中的作用和地位也大幅提高。美国对中国的依赖和重视程度明显提升,中国对美外交的战略主动性也明显增强。布什总统、国务卿赖斯和副国务卿佐利克在2005年中都在不断强调中国国际地位的重要性,希望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美国副国务卿罗伯特·佐利克称,“中国将影响未来的世界”,承认中国在全球打击恐怖主义的斗争中和在帮助阿富汗和伊拉克的重建上做出了贡献,赞扬中国在朝核问题六方会谈中和在处理伊朗核问题上“发挥了建设性作用”。
文章指出,美国在单边主义受挫,不能从传统盟友那里得到全力支持的情况下,认识到单靠自己和盟友的力量难以应对面临的最现实、最紧迫、最棘手的非传统威胁。美国必须寻求其他大国,特别是国际地位日益提高的中国的合作,为其分担国际责任,共同应对国际恐怖主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引发的问题,维持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中国在一些重大国际问题(如朝鲜、伊朗核问题、联合国改革等问题)上的影响力和作用是美国的多数盟国都无法担当的。目前,欧洲内部一体化进程受挫,且在一些国际问题上因与美有分歧不愿或是因为经济原因无法像过去那样与美国分担更多的国际责任和义务。日本虽然在美国东亚战略中的地位有所提升,但与中国相比,日本的国际地位和在上述重大国际问题上的作用和影响是微不足道的。
中美军事交流有所突破
文章表示,虽然中美军事关系尚落后于中美在经济、外交、文化和其他领域的关系,但近年来军事交流有一定的突破。中美军事交流在经过因炸使馆和军机碰撞事件而停顿之后,于2002年10月江泽民主席与布什总统在克劳福德牧场会晤后开始恢复两军交往。自此之后,中国国防部长、总参谋长先后访美;美参联会主席、国防部副部长和太平洋总部司令也先后访华,两军交流稳步推进,在数量上有较大幅度提高。2005年10月,美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首次访华,受到高规格的接待。双方达成了进一步加强两军军事交流的共识,推进了两国军方高层接触与交流逐渐加强的势头。
尽管美国军方对中国国防现代化的发展感到不安,但美国国内主流派的观点认为中国在未来15—20年内无法挑战美国的军事优势。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佩斯在2月3日举行的新闻会上表示,中美两国的共同点多于分歧点,随着中美两国的经济关系日渐加深,两国间发生军事冲突的机会自然较小。
中美两国各层次的对话机制得到进一步完善
文章说,中美之间的对话和危机处理已经机制化。在过去的几年中,中美已经建立了各级战略对话、热线联系、军事磋商、人权对话、反恐与防扩散交流、避免海上危机及海上通道安全等几十种交流平台和交流机制。
文章说,2005年是中美高层领导人互动最多的一年。布什总统与胡锦涛主席2005年先后在莫斯科、纽约、华盛顿、首尔和北京进行了5次会晤。美国内阁级官员从国务卿赖斯、商务部长古铁雷斯、财政部长斯诺到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2005年都到访过北京。特别是中美建立了戴秉国副部长和佐利克副国务卿的定期高层政治与战略对话机制,使两国的对话机制从原有的在经贸、科技、反恐、防扩散等工作层次的定期会晤磋商机制和“危机处理”的模式提升到全球战略层次和高度。中美两国的交往也从过去的政治、经济、文化层面逐步拓展到战略安全和全球层面。
文章指出,中美两国在各个层次建立了良好的对话与危机管理机制,使得两国在遇到重大问题时能及时进行沟通,使两国政府有能力将双方的摩擦把握在可控范围之内。(顾国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