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室中悬挂着孔子画像,一张琴桌上放着砚台、瓷碗和黄菊,竹帘和墙上的古画更是透出丝丝“怀旧”味道。这个40多平方米的小屋离陆家嘴不到5公里。在苏州颇有名气的“菊斋私塾”正图谋挺进上海开出“分堂”。尽管主办者一再声称经营方式与遭禁的“孟母堂”并不同,可相关教育部门仍坚持表示,类似机构决不允许在沪存在。
已有市民来报名
不讲课文、不教英文单词、不上数学。这里教授的大多是朗朗上口的古文,内容包括《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及《弟子规》等。如果“弟子”们有需求,还会加入古琴、茶道和书画。每堂课近40分钟,学生将按年龄被分别安排在“幼儿班”或“少儿班”内。
“看上去不错,我女儿能来读吗?”一位前来咨询的家长捧着“教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下定决心问道。对此,自封为“菊斋主人”的吴卓莲感到很开心,“最早这个周六,最迟下个周六就能开班,你到时来好了。”
据了解,目前正式报名的孩子也就2-3位,但吴卓莲坚持表示“只要有2个就能开班”。她说,由于房间面积有限,最多只能坐进12个学生。“慢慢来,后来的插班生我会替其补课。”
据悉,每个周末少儿班有3堂课,每人每月收费480元,幼儿班则是2堂课,每月收380元。由于这里是分校,吴卓莲称师资力量均由苏州菊斋私塾配备。
自称并非“孟母堂”
由于之前的“孟母堂”曾闹得沸沸扬扬,同样以私塾面貌出现的“菊斋”自然很难避免谈及这个问题——这种办学模式有生存空间吗?
“我们不是‘孟母堂’”。对于这个疑问,吴卓莲明显有准备。她列出了两大不同之处,即收费和办班方式。“‘孟母堂’一年收费3万元,比私立学校还贵,我们每节课摊下来才50元钱。”吴卓莲指出,这种低廉收费只是为了贴补消耗,完全是为了推广国学启蒙教育。“另外我们也不是全日制教学,而只是周末上课。更没有大张旗鼓地招生,只是通过网络和小传单吸纳一些学生。”
吴卓莲执着地认为,对“菊斋”而言,用“家教”来形容似乎更为合适。“我们也不想办学校,要不就不会选择在民居家了。”她透露,曾想到借用幼儿园的地方办班,但为了不惹麻烦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教育部门不松口
租用民居、减少学生、静悄悄地招生……上海“菊斋”希望以一种“擦边球”的形式在这个都市里生存下去。但吴卓莲的想法是否能得到允许呢?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即将开馆的上海“菊斋”私塾还未在该市相关部门登记备案。对此,吴卓莲坚持表示,由于不是全日制教育,办学形式跟家教差不多,所以用不着登记。
可浦东新区社发局教育处相关负责人在得知情况后明确表示,“只要对外招生并收费就必须登记。”没有办学许可证,上海“菊斋”就是违规办学,必须予以取缔。他还特意强调指出,类似机构决不允许在上海出现。(来源:市场报;作者:罗菁)